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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6情感的隔绝(第1页)

第一幕6

2018年12月24日,晨九时,M市,M中学

“你瞧瞧你自己!”马班主任的声音像绷紧的弦,在充斥着教案与墨味的办公室里嗡嗡作响,几乎要将她最后一丝耐性也扯断。眼前这个身形宽胖的少年,眼皮沉重地耷拉着,头发蓬乱,周身散发着未褪尽的睡意。最令她感到一种近乎荒诞的无力感的是,这少年纵使日日伏案酣眠,搅得课堂秩序如一池浑水,偏生学业成绩又出奇地好。几次三番想请动家长,话到嘴边却又显得苍白——除了“上课睡觉”这一条,竟寻不出更多掷地有声的罪状。她心头泛起一阵尖锐的幻灭,仿佛被现实狠狠嘲弄:这世间,果真孕育着难以理喻的奇花异草。

“老师,那个,”木溪文抬起手,无意识地搔了搔后脑勺,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坦然的敷衍,“我爸妈……这会儿都在德赛共和国那边出差呢,一时半会儿,怕是赶不回来。”

他的双亲是那家声名赫赫的跨国公司里的骨干,长年累月地穿梭于国境线之外,踪迹飘忽。马老师对此心知肚明,此刻也只能对着这少年干瞪着眼,胸腔里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闷气。难道还能强令那对父母抛下公务,跨越重洋飞回不成?办公室里陷入一阵胶着的沉默,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记录着两人无言对峙的尴尬时光。最终,马班主任喉间滚过一声压抑的咆哮,几乎是从齿缝里迸出:“给我——立刻回教室去!”

木溪文含混地弯了弯腰,算是行了礼,转身便晃出了办公室的门。凉风拂过走廊,他混沌的脑子才猛地记起,眼下正是体育课的时间。脚步便不由自主地拐向了教学楼深处那间熟悉的空教室。这里几乎成了他独享的秘密堡垒。几排蒙尘的旧课桌随意堆放着,上面散乱地摊开或堆叠着他钟爱的书籍。他熟稔地从一摞书里抽出一册《达芬奇密码》,封面上蒙娜丽莎的微笑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有些神秘莫测。几乎就在他指尖触到书页的同一刻,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雅轩的身影轻盈地闪了进来。不知是巧合还是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两个班级的体育课竟总排在同一个时段。

“嗨,溪文,早啊!”雅轩的声音清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熟稔。她说话间已自然地走向角落一张靠窗的课桌,拉开抽屉,取出一本包裹着素雅书皮的《西方诗集》,动作流畅得如同归巢的燕。

“早!”木溪文抬起头,脸上漾开一个带着睡意的笑容。

“方才在走廊,似乎听见你又挨了你们那位‘马司令’的训诫?”雅轩歪着头,唇角弯起促狭的弧度。她长长的马尾辫在脑后利落地甩动,一枚精巧的粉红色发卡别在发侧,在窗外透入的光线里微微一闪。有那么一瞬,木溪文觉得她像极了那些纯爱故事里描画的少女,眼眸深处仿佛盛着永不枯竭的对浪漫的憧憬,天真得近乎透明——当然,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深知眼前这位家境优渥的漂亮女孩,内里藏着一副怎样聪慧又略带狡黠的心思。不过,她时常塞给他的那份温热早点,滋味确实熨帖,带着一种家常的妥帖感……这念头像阳光穿透云层般突然照亮了他的思绪,随即又让他自己感到几分莫名的荒唐。贤妻良母?他在心底嗤笑一声,将这不着边际的联想迅速驱散。她这般云端上的人物,与他这终日困倦的凡夫俗子之间,隔着何止千山万水?

“训就训呗,随她去,”木溪文耸耸肩,将手里的书随意翻过一页,语气里是全然的浑不在意,“横竖都习惯了。”

雅轩小巧的舌尖轻轻探出唇瓣,做了个俏皮又略带无奈的表情:“你呀,也真是块滚刀肉!”

“嗐,”木溪文鼻子里哼了一声,目光仍停留在书页上,“人到中年,总得允许人家经历点……嗯,特别的季节吧。”他用了个模糊的指代,将那不便直言的生理阶段隐在了寻常的字句之后。

“对了,”雅轩像是忽然从诗集的墨香里打捞起一桩要紧事,合上书页,目光转向木溪文,带着一种分享秘密似的轻快,“昨晚上,那份助学金申请表,你填了没有?听说每个班拢共能批下几十个名额呢。”

木溪文从《达芬奇密码》错综复杂的符号迷宫中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的清明:“那个……不是专给家境拮据的学生预备的吗?”

“哪有那么死板!”雅轩轻轻摇头,马尾辫上的粉红发卡随着动作晃出一小片微光,“如今大家伙儿都是随手一填就能过,我也填了一份。”

“喂,”木溪文的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起来,声音里掺进了一点不赞同的硬质,“我说你这位家里……嗯,家底颇丰的大小姐,怎么也伸手去够那份救济贫寒的款项?那每一分钱,都该是留给真正需要它,指望着它撑过难关的学生们的。”他用了个更委婉的指代,隐去了“有矿”这种直白的市井俚语。

“嗯……”雅轩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嘴唇不自觉地嘟起,显出几分被戳破心思的娇憨,却又带着理直气壮的坦率,“每周总得和朋友们出去聚聚嘛,还有……看中的那几双新款鞋子……”

木溪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抚过面前书本粗糙的封皮边

;缘,仿佛在斟酌词句的重量。“雅轩,”他开口,声音低沉了些,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审慎,“我觉得……这样不妥。这像是一种……资源的错配。就我所知,许多真正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同学,反而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能握住这份本该属于他们的微光。那几百块钱,在你这里,或许只是一场欢愉、一件锦上添花的点缀,”他的目光沉静地落在雅轩脸上,“但对于另一些人,它可能意味着一整个月的安心饭食,或者支撑学业的一缕希望。这是……一种无形的剥夺。”

办公室里马老师那压抑的咆哮似乎还隐约在耳,但此刻空教室里只有窗外风拂过枯枝的细微声响,和他话语落地后短暂的寂静。

雅轩脸上的娇嗔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认真触动后的怔忡。她望着木溪文那双总是带着睡意、此刻却异常清亮坦诚的眼睛。几秒钟后,一个柔和而略带释然的笑容在她唇边绽开,如同初春消融的薄冰。“好吧!”她轻快地说道,仿佛卸下了一个无形的包袱。她伸出手,指尖带着少女特有的温凉,极其轻快地、像蝴蝶点水般在木溪文圆润的脸颊上轻轻一拍,“谁让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呢,还这么……嗯,正直!好吧好吧,我听你的。等一下我就去把那份表格抽出来,让它去到真正该去的地方。”

“这就对了嘛,”木溪文脸上也漾开了一个赞许的、宽厚的笑容,那点严肃的神情瞬间被温和取代,他望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兄长的欣慰,“你能这样想,这样做,很好。真的很好。”

雅轩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重新翻开那本《西方诗集》,指尖划过纸页,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对刚才那番对话的一个轻柔注脚。空教室里,浮尘在斜射的光柱里无声游弋,仿佛也沾染了一丝少年人刚刚厘清是非的清明。

诚然,众多冠以官方名义、旨在济贫扶困的专项基金,其源头活水常自那面绣着深红徽记的旗帜之下汩汩而来——那便是以匡扶正义为己任的庞大联盟。然而,这承载着善意与托付的涓流,在现实的河道中奔涌时,却屡屡被无形的沟渠所劫持。那些早已盘踞在沃土之上的门户,凭借着盘根错节的人情脉络与不为外人所知的幽深门径,悄然将本应滋润干涸土地的甘霖,引入了自家丰饶的庭院。财富的种子在既有的膏腴之地愈发茁壮,而远方真正龟裂的田畴,却连一丝水汽也未曾沾染。这令人扼腕的悖谬循环,如同冰冷的齿轮无情啮合:一端是金玉满堂者锦上添花,堆叠起更高的琼楼;另一端则是衣衫褴褛者在生存的泥淖中愈陷愈深,连仰望星空的力气也被剥夺。

如此景象,如同尖锐的芒刺,深深扎入联盟决策者洞察世情的眼眸。痛定思痛之下,他们决意挣脱那被无形之手扭曲的既有渠道的桎梏。一个崭新的构想破土而出——由联盟自身独立创设、直接运作的基金会应运而生。它的锋芒,不再被浮华的辞藻所遮蔽,而是精准地指向了社会肌体上最深的创口:那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居无定所的漂泊者;那些在生存线上挣扎、每一枚铜板都重若千钧的真正贫寒之家。基金会的触角,如同沉默而坚定的根系,力求穿透浮尘与喧嚣,无声地渗透到城市最阴暗的角落,乡村最被遗忘的褶皱,将援助亲手递到那些被****所遗漏的、布满老茧与冻疮的手心。

这项剥离了繁文缛节与中间盘剥的果决举措,如同一股清澈的泉流,涤荡着长久以来因资源错配而蒙尘的信任。当联盟的身影不再是遥远模糊的符号,而是切实出现在漏雨的屋檐下、飘摇的帐篷旁,当他们的援手不再被层层截留,而是带着温度直接抚慰着最深的创痛时,一种无声的认同开始在普罗大众的心壤中悄然萌发、扎根。这独立运作的善举,像一道微光,不仅照亮了绝望者前行的方寸之地,更在更广阔的天地间,无声地重塑着那面深红徽记所代表的重量与高度——它不再是云端缥缈的许诺,而是扎根于苦难深处、奋力修补着世界罅隙的、可触摸的脊梁。

“嗯呢!”雅轩唇角弯起一个清浅的弧度,如同初绽的梨花,无声地回应着。她纤细的指尖掠过鬓边,将一缕不经意垂落的青丝轻轻拢回耳后。那动作间自然流露的光彩,柔和得仿佛初春午后悄然漫过窗棂的阳光,无声无息地浸润开来,带着一种熨帖心扉的暖意,让人不由得心境也随之澄澈安然。她唇瓣微启,似乎还有未尽的话语酝酿在舌尖,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

就在此刻,教室那扇虚掩的门被一只略显急促的手推开了。木溪文循声抬眼,目光触及门口那个身影时,原本沉浸在书本世界里的松弛感瞬间收敛。他眉峰不易察觉地向上微微一挑,带着一丝被打扰的审视和意外——是徐微明。

“雅轩,”木溪文侧过头,声音压低了半分,带着一种临时告退的歉意,“外面……有人寻我。”

“嗯,你去忙吧,”雅轩善解人意地点点头,指尖重新抚上摊开的诗集书页,“我就在这里,正好把这首诗读完。”

木溪文不再多言,起身随着徐微明那道沉默的身影步出了教室。门轴发出轻微的叹息,重新合拢,将外面的世界暂时隔绝。空教室里,光线似乎也随着木溪文的离

;开而沉淀了几分。雅轩的目光并未立刻回到诗行上,而是若有所思地投向那扇刚刚关闭的门扉,仿佛能穿透木板,看到门外那两道匆匆离去的背影。她小巧的鼻翼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一丝带着困惑的嘟囔声,轻得像羽毛飘落在寂静里:“方才那个生面孔……面生得紧,是哪班的呢?”

一小时前·正义联盟总部·光军之城

指挥大厅笼罩在一种高效而略显空旷的静谧中。几道身影在全息投影桌台前无声地忙碌,数据流在他们专注的瞳孔里无声流淌。徐微明穿过这片由光影构筑的寂静,径直走向大厅中央。那里,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少年正伏在冰冷的合金台面上,笔尖在纸张上疾走如飞,与周遭的科技感格格不入——他在赶作业。

“我说,马士琪,”徐微明的声音里揉着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今天轮到咱俩当值,我在外面跑了一上午,你倒好,躲这儿跟作业较劲?我的可还一字未动呢!”

“嘿!”马士琪头也没抬,带着浓重北方口音的普通话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你懂什么?我们那边,作业的分量能压死人!比你想象的只多不少!”&bp;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掌拍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回响,“这简直要了命!当初就不该进那所……那所以严苛的军事化管理闻名于世的学校!这堆积如山的习题,比我一天啃的干粮还要沉甸甸,唉!”

“你唉声叹气有什么用?”徐微明眉头紧锁,忧色更深,声音也压低了几分,“我现在真正忧心的是队长……他那股子狠劲,那行事的手段,越来越……染上血色了。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还能如何?”马士琪终于停下笔,也重重叹了口气,镜片后的目光带着理解与沉重,“任谁……任谁经历过他遭遇的那场……炼狱,心性都难免被重塑。变成如今这样,几乎是……必然的宿命。”

徐微明心头一紧,前任队长低沉讲述的那些关于现任队长过往的片段,瞬间在脑海中翻涌起来,沉甸甸地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声音愈发低沉:“更糟的是,联盟委员会那边……那些希伯来谱系的老派学者们,又在借题发挥,找队长的麻烦。他们简直……像一群围着朽木嗡嗡作响的蠹虫,没完没了!”

“这倒还算不上最糟,”马士琪反而显得镇定些,重新拿起笔,语气带着一种洞悉内情的冷静,“别忘了,队长上任后,已经不动声色地把委员会原先那些能掣肘的手脚,收回来了不少。他们现在……也就是聒噪几句,真敢怎么样?不敢的。”他顿了顿,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利落的线,声音虽轻却带着铁石般的笃定,“要知道,真正的力量,那能左右乾坤的权柄,牢牢握在我们手里,握在行动组手上。这世道,终究是枪膛里的真理,最掷地有声。”

徐微明脑海中清晰浮现出他们核心成员刚刚履新时的景象。那时,联盟穹顶之下,委员会的身影如同庞然巨兽,投下的阴影几乎笼罩一切。事实上,正义联盟内部这两大权柄核心——由各方势力代表组成的委员会,与肩负实际战斗使命的六人核心——之间那无声的角力,由来已久,宛如暗河涌动。这份深刻的裂痕,在第二次国际战争的烽火狼烟中那场由德赛第三帝国与西奥共和国在暗影联盟如毒蛇般的阴影支撑下悍然掀起的全球浩劫,其惨烈程度,堪称人类文明史上前所未有的血色疮疤,几乎将整个联盟撕扯得支离破碎。战后,委员会的权柄非但未曾收敛,反而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渐成一手遮天之势。那些端坐于高背椅上的委员们,总在他们执行最危险任务的关键时刻,隔空传来喋喋不休的指令,苛求他们务必以俘虏为先。当这些深谙与各国政客周旋之道的委员们,娴熟地利用那些被捕的罪犯作为政治筹码,向悬赏国邀功请赏、春风得意之际,谁也没有料到,平日里沉默得如同深海玄冰的队长,会以一种最直接、最暴烈的方式打破僵局。

他孤身一人,脚步沉如闷雷,径直踏入委员会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议事圣殿。没有冗长的辩驳,只有一句冰冷刺骨的要求:将所有军事指挥权,即刻、无条件移交于他之手。答案,自然是否定的。那些背后矗立着盘根错节的庞大家族势力其中除却六家根基深厚的实业巨擘,余者多是操控着全球经济血脉的金融寡头的委员们,岂会轻易交出命脉?徐微明当时恰巧在场,那永生难忘的一幕便烙入骨髓:队长周身骤然腾起难以言喻的可怖威压——传说中源自上古的“龙之力”被彻底唤醒!他的眼瞳瞬间化作两潭沸腾的血池,深邃得令人窒息。覆盖全身的纯黑色纳米装甲,仿佛由最深沉的绝望与怒火锻造而成,每一道流线都闪烁着死亡的寒光。那一刻的他,不再是人,更像是一尊自无间地狱深处挣脱枷锁、重返人世的毁灭魔神。时至今日,徐微明耳畔仿佛仍能炸响队长那裹挟着无尽暴戾与决绝的咆哮,震得灵魂都在颤抖:

“任何胆敢阻挠我将那些人间渣滓送入地狱之人,我亦绝不允其苟活于世!戕害无辜者,死!忤逆我裁决者,死!”

那席卷整个殿堂、几乎凝成实质的暴戾之气,瞬间抽空了所有空气。委员们僵在原地,面无人色,如

;同暴风雪中冻僵的鸟雀,连最细微的呼吸都成了奢望——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冰冷、如此纯粹、如此毫无遮掩的杀戮意志从这位队长身上迸发。恐惧,压倒性的恐惧,成了最有效的催化剂。形势急转直下,绝大多数委员在死亡的窒息感压迫下,颤抖着手,当场签署了权限移交文件。仅余的零星顽固者,面对这摧枯拉朽的意志与已成定局的权力更迭,也只能徒呼奈何。当核心的军事权限如百川归海般汇聚于队长一身,那至高无上的、掌控着联盟所有暴力机器的最终权柄,便已无可争议地、彻底地收束于他染血的掌心之中。

就这样,正义联盟内部持续近百年、根深蒂固的权力角力,以一种最蛮横却也最出人意料的平静方式尘埃落定。没有预想中的血雨腥风,没有派系倾轧的硝烟,这场堪称联盟历史上最关键的权力结构重塑,竟在绝对的武力威慑下完成了无声的过渡。木溪文以其不容置疑的果断与雷霆万钧的魄力,在那一天,真正奠定了无人敢撄其锋芒的绝对权威。他展现出的,是视人命如草芥般的冷酷——那双眼睛在执行裁决时,连一丝最微弱的怜悯涟漪都未曾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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