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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你……今天刚好有空的话……能不能……来看看我?”她的请求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木溪文迅速在脑中过了一遍今日的安排,确认并无紧急事务:“好,你在哪里?”
“市中心医院。”
通话结束。木溪文早已养成和衣而眠的习惯,无需更衣,径直走向停泊的飞行器。
飞行器降落在王子大酒店顶层的停机坪。走出舱门,木溪文才意识到空手探望病人似乎不妥。带什么好呢?他略一沉吟,记忆深处浮起旧日画面——高中校门外那家热气腾腾的面馆,雅轩总是吃得额头冒汗,眼睛发亮。对,就是刀削面,她曾说过那是冬日里最熨帖的慰藉。他立刻做出决定,驱车前往记忆中的小店。
不多时,木溪文提着一个印着面馆标志的保温快餐盒,步履匆匆地赶到市中心医院大门前。刚踏上台阶,一个熟悉的身影便映入眼帘——正是雅轩!她裹在一件清新的蓝色羽绒服里,搭配着利落的牛仔裤,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脸颊被冷风吹得微红,眼神清亮,哪有一丝病容?
“雅轩?”木溪文愕然顿足,疑惑地上下打量她,“你……不是在住院吗?”
雅轩微微噘起嘴唇,佯装不悦:“我只说‘在医院’,可没说‘在住院’……你这是在咒我吗?”
“不不不,”木溪文连忙摆手,眉头却皱得更紧,“关键是你不是……生病了吗?”
“溪文……”雅轩的脸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带着一丝做了坏事被抓包的赧然,声音低了下去,“其实……我是骗你的啦……”
“嗯?”木溪文一时哭笑不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骗我?为什么?”
“人家今天……其实只是想……”她绞着手指,眼神有些飘忽,带着少女特有的、难以言明的心事。目光忽然落到木溪文手中那个显眼的快餐盒上,好奇地问:“咦?你手里提的是什么呀?”
木溪文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盒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我特意绕路去买的,想着你受了风寒,吃点带热汤的、辛辣的刀削面发发汗,对身体恢复好……”他顿了顿,语气带着点被捉弄后的自嘲和惋惜,扬了扬手中的餐盒,“现在看来嘛……这份心意,大概只能由我自己‘解决’掉了。”
雅轩的目光落在那个尚存余温的餐盒上,思绪瞬间被拉回多年前那个弥漫着烟火气的午后——学校对面那家开了十几年、被学生们戏称为“苍蝇馆子”的小面摊。灶台上大锅里翻滚的臊子红得惊心动魄,辣味直冲鼻腔。彼时,同样年轻的木溪文,面对她被辣得泪眼汪汪的模样,竟一本正经地“传授”经验:“唱歌能分散注意力,解辣!”后来她才恍悟,自己当时真是傻得天真,竟信了他的“鬼话”,结果一首歌跑调跑到天际,惹得他当场笑弯了腰,几乎喘不上气。
“你看,我还专门给你加了个卤蛋,”木溪文的声音带着真实的惋惜,打断了她的回忆,“你可是错过了一道……人间至味啊!”
“难道……”雅轩的心尖仿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刺了一下,泛起一阵酸涩的暖流,“你……专程来看我,就为了……给我带这个?”她指向那碗承载着太多记忆的面。
“那还有假?”木溪文扬了扬眉,带着点被“辜负”的小委屈,“喂,我说……你到底吃不吃啊?”
“你说……”雅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起眼,目光复杂地望向他,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自嘲和更深沉的情愫,“我怎么会……偏偏喜欢上你这样的……笨蛋呢?”话音落下,她伸出手,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餐盒。指尖触碰到盒壁的温热,她轻轻掀开盖子。刹那间,浓郁的白色蒸汽裹挟着那股熟悉又霸道的辛辣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刺激着鼻腔,带来一种痛快的、令人精神一振的灼烧感。果然,还是他记得的——重辣。这熟悉的味道,又勾起了另一段尘封的画面:一次练琴,琴弦猝然绷断,她带着点小懊恼向他抱怨小提琴的质量,他却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噗嗤一笑,戏谑道:“看你这模样,活像只炸了毛的小鹌鹑……”&bp;——嘴真损。这是她私下给他的诸多评价之一。然而,正是这些看似琐碎、甚至带着点“损”的点点滴滴,如同细密的针脚,在她心底悄然织就了一幅温暖的、关于他的记忆画卷,那份潜藏已久的喜欢,也在这画卷的映衬下,愈发清晰、愈发浓厚。
“快吃!再磨蹭就凉了!”木溪文笑着催促,
;语气带着惯常的熟稔。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猛地凝固在脸上,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冰棱击中般僵住。他呆呆地看着雅轩,脑中如同惊雷炸响——她刚才那句话的核心,那毫不掩饰的告白……“喜欢”?巨大的信息量让他的思维瞬间短路,脸颊如同被泼上了滚烫的颜料,瞬间红透,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你真的……好笨啊,溪文……”雅轩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模样,声音轻柔得像叹息,却蕴含着无数个日夜的等待与失落,“人家……喜欢你那么久了,你……却连半点回应都吝啬给予。”
“啊,这个……这个……”木溪文只觉得胸腔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带着甜蜜眩晕的粉红色浪潮瞬间填满。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少女如此直白地倾诉心意!巨大的羞涩感几乎将他淹没,本能地想要退缩。然而,面对雅轩那双清澈见底、此刻正勇敢地凝视着自己的眼眸,他内心深处某种更强烈的情感终于挣脱了枷锁。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足够的勇气,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雅轩……我……”
他未尽的话语,被雅轩轻柔却无比笃定的追问接住。她微微仰起脸,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带着探寻与期冀,牢牢锁住他慌乱的目光:
“你也……喜欢我,对吗?”
“我当然喜欢你,只是……只是……”木溪文并非虚言,他对雅轩确有好感。然而,这份“喜欢”此刻却让他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他无法理解自己有何值得她青睐之处,更致命的是,心中还同时装着周雪妍的身影。这份双重的情感,如同两道无形的枷锁。
“只是什么?”雅轩追问,目光清澈而直接。
“你看这个……”木溪文局促不安,双手无意识地搓动着,试图用自贬来掩饰内心的慌乱,“我长得……实在不上镜,又黑又壮,你看我……”&bp;他越说,心底反而升起一丝荒谬的庆幸——幸好昨夜在周雪妍面前克制住了冲动。就凭自己这副模样,怎敢奢望与那样美好的少女相守?可雅轩的青睐同样令他措手不及。他厌恶成为那些三流言情剧中优柔寡断的主角,更不愿以虚假的姿态吊着雅轩的感情。
“谁说的,”雅轩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眼神里带着真诚的否定,“我才没这么觉得。”
“还有……其实我……”木溪文仿佛被自己的坦诚吓了一跳,声音陡然低了下去,几近耳语,“也……也喜欢着……另外一个女孩……”&bp;话一出口,他便在心里狠狠咒骂自己:真是见鬼!在一个刚刚向你表露心迹的女孩面前,承认自己心系他人,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雅轩微微歪着头,一缕柔顺的发丝垂落在她光洁的眼梢,为她平添了几分俏皮。木溪文却心虚地避开了她的注视。然而,雅轩接下来吐露的话语,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炸得木溪文天旋地转,几乎颠覆了他对情感关系的所有认知:
“其实……”她的声音平静得出奇,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不介意……你有两个女朋友啦……”
木溪文如遭雷击,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脑中一片轰鸣。这……这思想观念……未免开放得……连素以自由著称的北奥斯尔人恐怕都要自愧弗如!
“男孩子嘛,”雅轩继续说着,语调带着一种奇异的宽容,“花心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她凝视着木溪文震惊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真心……喜欢着我的。”
“雅轩,我……我……这……”木溪文彻底失语,巨大的震惊让他组织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这完全超出了他理解的范畴!
“溪文,”雅轩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目光执拗地锁住他,“我再问你一次……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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