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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125
“在我十二岁那年,”木溪文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对逝去时光的追忆,“爷爷……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不久后,木梦瑶也决定前往国外深造。她那时十七岁。临别时,在机场……她突然紧紧抱住了我。”&nbp;他停顿了一下,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个拥抱的温度和力量,“她对我说……其实她一直……都挺喜欢我的。从那天在富汗的废墟里,我像个傻瓜一样冲回包围圈救她那一刻起……就喜欢了。只是……”
“哥……那她现在……在哪里呢?”周雪妍轻声问,带着一丝好奇。
“哦,她现在在北奥斯尔联邦国立大学,攻读法律。”木溪文的语气带着一丝复杂,“那天她还说……她其实是……双性恋。我当时……差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坦白惊得背过气去……”&nbp;他无奈地摇摇头。
周雪妍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忙用手掩住嘴“哥……这……这也太戏剧性了吧!”
“或许……生活本就比戏剧更荒诞,”木溪文叹息一声,带着看透世事的疲惫,“还记得爷爷生前,有一次还神神秘秘地跟我提过,说……如果木梦瑶愿意,我可以试着和她交往……不过……”&nbp;他摆了摆手,“这些都已是过眼云烟,随风而逝了。”
“哥,”周雪妍抬起头,清澈的眼眸映着晨光,带着一种超越世俗偏见的通透,“其实我觉得……这世上本没有固定的‘性取向’枷锁。有的……只是‘心之所向’。你觉得呢?”&nbp;作为曾经被教条禁锢的“圣女”,她对挣脱标签、追寻本心有着更深的理解。
“嗯……是这个道理,”木溪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用了一个朴素的比喻,“就像我喜欢吃肉,总不能强迫我去啃芹菜吧?没错,就像你说的……只有心之所向。”&nbp;他认同这份自由。
短暂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木溪文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推开一扇沉重的门,将心底最幽暗的角落暴露在阳光下。“雪妍,”他的声音变得异常沉重,带着一种近乎忏悔的坦诚,“我……杀过很多人。尽管那些都是该死的毒枭、人贩子、双手沾满无辜者鲜血的****……但……”&nbp;他不知为何,此刻只想将那些深埋心底、从未向人吐露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倾诉给这个同样背负着沉重过往的女孩。
“在我正式接过队长权柄之前……爷爷……给我设置了最后一道考验。”木溪文的眼神变得空洞,仿佛灵魂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房间,“那天,他把我带进一间……光线惨白的审讯室。”&nbp;他的声音微微发颤,“里面……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被恐惧彻底吞噬,蜷缩在角落,像两只待宰的羔羊。房间中央的椅子上……绑着一个戴着头套的男人。”
“爷爷……猛地扯下了头套。”木溪文的身体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声音干涩,“是他……那晚闯进玛利卡家的……暴徒之一!那张脸……我死都不会忘记!”&nbp;刻骨的恨意瞬间涌起,又被巨大的痛苦压制下去。
“爷爷……把一把上了膛的手枪塞到我手里。”&nbp;木溪文的声音如同梦呓,带着巨大的挣扎,“他命令我……开枪。就在……那个惊恐的女人和瑟瑟发抖的孩子面前……结束他的生命。”&nbp;他闭上眼,仿佛再次置身于那令人窒息的压力之下,“我……我握枪的手在抖。我看着角落里那孩子充满绝望和不解的眼睛……我做不到!我知道仇恨的滋味,我知道孩子是无辜的!我不能让另一个孩子……像我一样,在至亲惨死的阴影下度过余生!”
“爷爷在我耳边,声音冰冷得像毒蛇‘难道你不想报仇吗?为了玛利卡?’&nbp;我嘶吼着‘我当然想!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我不能……不能这样……’”
“他冷笑起来,那笑声充满了残酷的嘲讽‘不能怎样?当年那个叫玛利卡的小女孩……不也是在她父母被杀死后,在她自己遭受凌辱的时候……被这样对待的吗?!’”
“那……你……开枪了吗?”周雪妍的声音带着颤抖,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作为侍神教曾经的“圣女”,她比任何人都更能理解这种被置于道德与复仇炼狱中的煎熬。那些所谓的“试炼”,又何尝不是以神之名,将人推向类似的极端抉择?
“我……”木溪文的声音破碎了,巨大的痛苦几乎将他撕裂,“我一开始……没有……”&nbp;他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几个字,后面的话语被沉重的喘息和无声的挣扎所淹没。审讯室冰冷的灯光、女人绝望的呜咽、孩子惊恐的眼神、爷爷冷酷的逼视、还有仇人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以及玛利卡那双失去光芒的绿眼睛……所有的画面在他脑中疯狂交织、碰撞。他握着枪的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汗水浸湿了冰冷的枪柄。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如同被无形的锁链缠绕,每一次轻微的颤抖都重若千钧。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如同丧钟在灵魂深处敲响。最终……
冰冷的审讯室内,空气仿佛凝固成铅块。爷爷那如同淬毒冰锥般的质
;问,狠狠刺向木溪文摇摇欲坠的坚持
“你觉得‘正义’是什么?!维护正义需要你这种廉价的怜悯吗?!睁开眼看看,这世界从来就没有绝对的正义,只有绝对的力量!收起你那可笑的妇人之仁!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玛利卡的悲剧,在另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重演吗?!”
木溪文脸色惨白,牙关紧咬,身体因巨大的压力而微微颤抖,声音却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倔强“不!我……我不能那样做!”&nbp;这并非源于对杀戮的恐惧。在富汗那片血腥的试炼场上,他早已手染鲜血。他清晰地记得,在那次实战考核中,他们几个候选人曾合力制服了一个正要施暴的、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如何处置这个俘虏,同伴们陷入了道德与规则的犹豫漩涡。唯有木溪文,眼神冰冷如铁,毫不犹豫地举起缴获的步枪,枪口抵近——扣动扳机!沉闷的枪响后,是颅骨碎裂的闷响,滚烫的鲜血混合着灰白色的脑浆喷溅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面颊和衣襟。那是他亲手终结的第一个生命。木梦瑶事后愤怒地质问他为何如此冷血,他当时的回答斩钉截铁,不带一丝波澜“罪无可赦之人,无需怜悯!”
“哼,果然……”&nbp;爷爷发出一声了然的、充满讽刺的冷笑,“那我再问你……你知道自己体内的‘龙之力’,究竟是在何时觉醒的吗?”&nbp;他逼近一步,目光如炬,声音带着洞穿一切的锐利,“真相是……早在你八岁那场几乎夺走你性命的‘大病’之时,这股力量……就已经在你血脉深处苏醒了!那场病,根本不是什么伤寒热症,那是力量觉醒时,身体无法承受其磅礴伟力而濒临崩溃的征兆!否则……你以为一个普通人的心脏,在嵌入几十枚致命的弹片后……还能有生还的可能吗?!”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nbp;木溪文如同被雷霆击中,失声咆哮,巨大的冲击让他几乎站立不稳。尘封的记忆闸门被这残酷的真相狠狠撞开!
“那场病……让死神几乎要将我拖入永恒的黑暗,”&nbp;木溪文的声音转向周雪妍,变得低沉而充满后怕的余悸,“如果……如果不是玛利卡……”&nbp;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的言语里,充满了对那个小女孩无尽的感激与怀念。
此刻,木溪文的意识清晰地回溯到八岁那年的病榻。他仿佛再次置身于那个燃烧的、非现实的意识空间——无边无际的、扭曲跳动的炽白色火焰,带着吞噬一切的温度,疯狂地舔舐着他的灵魂,试图将他彻底焚毁、同化。而在那毁灭之火的尽头,似乎存在着一个平静、清凉的出口。然而,他的意识却被无形的枷锁禁锢,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看着那代表生存的光明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就在意识即将被那毁灭性的火焰彻底吞没、沦为空洞躯壳的边缘,玛利卡那带着哭腔、却无比清澈坚定的歌声,如同穿透炼狱的圣光,骤然响起!那歌声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而坚韧的力量,如同最坚韧的绳索,猛地将他从那片焚魂的业火中拽了出来!
直到很久以后,经历了“神之力”事件,目睹了那些被强大力量反噬、在恐惧与疯狂中彻底迷失自我的牺牲者,木溪文才真正明白当年意识空间中那试图吞噬他的恐怖火焰,正是他体内“龙之力”初次觉醒时失控的能量洪流与随之而来的、足以摧毁心智的极端恐惧!若非玛利卡那源于纯粹守护之心的歌声,在千钧一发之际充当了锚点,将他濒临消散的意识拉回现实……他早已沦为力量与恐惧的傀儡,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玛利卡的歌声,不仅是唤醒他**的良药,更是守护他灵魂不灭的圣歌。
冰冷刺耳的质问,如同淬毒的鞭子,持续抽打着木溪文濒临崩溃的意志
“孩子!难道你认为一个优柔寡断、心慈手软之辈,有资格执掌正义联盟的权柄,肩负起‘光军’的精神与意志吗?!”&nbp;爷爷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铁砧,每一个字都带着锻造般的沉重敲击在他的灵魂上,“告诉我!维护这世间公理,难道不该以刀剑为笔,以雷霆为墨?!难道那个小女孩惨死的悲剧,血淋淋地摆在你面前,还不足以让你醒悟——迟来的所谓正义,不过是给亡灵献上的、苍白无力的哀悼!你要清醒!你那点可悲的怜悯,只会成为滋养罪恶的温床,最终……害死更多无辜之人!”
“不!我不明白!我不明白!”&nbp;木溪文的声音嘶哑破碎,更像是在对抗自己脑海中疯狂撕扯的两个声音。他痛苦地摇头,试图用无力的反驳筑起最后一道脆弱的堤坝,抵挡这汹涌而至的、足以颠覆他所有信念的洪流。他并非怯懦于杀戮本身——富汗战场上喷溅的脑浆和鲜血早已证明了这点。此刻,是灵魂深处最根本的法则在激烈交战!
一个声音在呐喊“这就是你追求的正义吗?!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让一个无辜的孩子,重蹈你当年的覆辙?!这难道不是对‘正义’二字最恶毒的亵渎?!”
另一个声音则如同深渊的回响,充满了玛利卡那双失去光芒的绿色眼睛带来的无尽怨毒“质问你自己!当这些禽兽将魔爪伸向那个七岁的小女孩时,他们……可曾有过半分怜悯?!可曾想
;过她……也是无辜的?!”
两股力量在他脑中疯狂撕扯,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粉碎。爷爷那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枷锁,将他钉在原地。角落里女人绝望的呜咽和孩子惊恐到失声的颤抖,如同最锋利的针,刺穿着他摇摇欲坠的坚持。而眼前仇人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又不断将玛利卡惨死的画面血淋淋地推到他眼前……
就在这意识即将被彻底撕裂的临界点——
砰!
一声撕裂寂静的枪响,如同审判的霹雳,骤然在狭小的审讯室内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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