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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傍晚,余放终于能勉强站起来了。她一瘸一拐地走到余介身边,用脑袋拱他手里的课本。
“想出去了?”余介笑着把她抱起来,“等你能跑了,就带你去赛车场看我改的车。”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给一人一狗镀上了层金边。余放趴在少年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忽然觉得之前受的伤都值了。原来被守护的小孩守护是这样的,不声张、不张扬,却比谁都坚定。
她打了个哈欠,决定安心养伤。跟着这样靠谱的反派,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至于那个还在纠缠渣男的余秋雨?大概早就被这一人一狗划进“不重要”的名单里了。
余介的行动力快得让余放咋舌。不过一个星期,新住处就收拾妥当,那是个老小区三楼的一室一厅,虽然没有带草坪的院子,却胜在清净,最重要的是,离余秋雨的“怒火圈”远远的。
搬家那天,余秋雨又去纠缠沈亿了,正好给了他们可乘之机。余介背着书包,手里拎着两大袋行李,余放则叼着自己最爱的毛绒玩具,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锁门的瞬间,余放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栋承载了太多糟心事的房子,尾巴轻快地摇了摇,总算解脱了!
新家里,余介早就提前布置好了一切:客厅靠窗的位置铺了软垫,那是余放的专属“观景台”,厨房里也备好了宠物专用餐具,旁边还堆着半箱肉干。
“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余介蹲下来揉了揉她的耳朵,眼里的笑意比窗外的阳光还亮。
余放兴奋地在屋里转了三圈,最后跳上自己的软垫,舒服地打了个滚,终于不用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等余秋雨晚上气冲冲地回家,迎接她的只有空荡荡的屋子和桌上一张轻飘飘的纸条,上面是余介清隽的字迹:“钥匙放鞋柜上了。”
“余介!你这个白眼狼!还有那条死狗!”余秋雨的尖叫差点掀翻屋顶,眼睛红得像充血的兔子,恶毒的咒骂一句接一句砸出来,“我看你们能活几天!没我你们连饭都吃不上!”
可惜她没想到余介的存款早就够他们一人一狗生活了,而这些狠话,只能消散在空荡的房间里。
此刻的余介正在新家给余放准备晚餐,而余放正趴在软垫上,尾巴扫着地板打拍子,压根没接收到来自旧家的恶毒的诅咒。
第二天余介一上学,余放就彻底放飞了自我。她先是跳上沙发,用爪子扒拉着遥控器,打开电视悠闲的看了起来。
饿了就去厨房叼出余介提前准备好的鸡肉条,搭配牛奶,吃得有滋有味。下午阳光正好,她蜷在软垫上打个盹,梦里全是跑不完的草坪和啃不尽的肉干。
有次余介放学回来,刚进门就看到余放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爪子还搭在遥控器上,电视里正播放着狗血偶像剧。听到动静,她猛地惊醒,慌忙从沙发上跳下来,假装自己只是路过。
余介憋着笑走过去,拿起遥控器看了一眼:“喜欢看这个?”
余放心虚地把头埋进他怀里,尾巴却诚实地摇了摇。
从那以后,余介特意给电视设置了“宠物模式”,回家时总会发现进度条比早上多了两集。他从不点破,只是每天早上会多准备一份零食,像是给“偷看电视的乖孩子”的奖励。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白天余放当“宅家追剧狗”,晚上等余介回来就腻在一起,一人一狗窝在沙发上看赛车视频,或者听余介讲学校的趣事。没有余秋雨的吵闹,连空气都变得清甜。
某天下午,余放正对着电视里的烤鸡流口水,突然听到楼下传来熟悉的尖叫——是余秋雨!大概是找到他们,跑来撒泼了。
她耳朵动了动,淡定地换了个台,继续看她的狗狗纪录片。反正三楼的门窗关得严实,那些恶毒的咒骂进不来。
过了好久声音才消失,余放趴到窗户边看,人已经不在了,便不在意的抖抖身子继续看她的电视。
夕阳西下时,门锁传来转动声。余放立刻蹦起来,摇着尾巴冲过去,给了进门的余介一个结结实实的“狗抱”。
“今天乖不乖?”余介笑着接住她,顺手从书包里掏出根新口味的肉干。
“汪!”(当然乖!)
平静的日子像余放偷藏的肉干,没等细品就见了底。这天下午,教室里突然弥漫起一股诡异的气氛,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时不时瞟向余介,窃窃私语像嗡嗡的蚊子,绕得人心里发烦。
余介却浑然不觉,他正趴在桌上画赛车结构图,铅笔在纸上沙沙游走,窗外的阳光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上,把睫毛的影子拉得老长。对这些无关紧要的流言,他向来懒得理会,比起别人的闲言碎语,还是齿轮的咬合角度更值得琢磨。
直到沈糖糖犹犹豫豫地站到他桌前。
“余介。”她咬着嘴唇,欲言又止,眼睛瞟来瞟去,“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余介笔尖一顿,抬头看她,眉梢微微挑起,带着点被打扰的不耐烦:“说。”
沈糖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
;了天大的决心:“他们说,说你搬出你姑姑家了?”
“嗯。”余介应了一声,低头继续画图纸,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在他看来,搬不搬家是自己的事,犯不着向谁报备。
沈糖糖还想说点什么,旁边突然窜出个瘦高个男生,是班里最看不惯余介这种独来独往,感觉高人一等的样子。他故意提高嗓门,带着恶意的笑嚷嚷:“哟,余介,听说你以前穷得跟狗抢吃的啊?难怪现在走到哪都带着那条大傻狗,是怕饿肚子吗?”
这话像块石头扔进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周围同学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聚过来,有好奇,有嘲讽,还有些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空气猛地凝固了。
余介握着铅笔的手停在半空,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没有立刻抬头,低垂的眼帘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有额角的青筋轻轻跳了跳。
沈糖糖气得脸都红了,指着那男生反驳:“你胡说什么!余介才不是那样的人!”
那男生却更来劲了,歪着嘴笑:“我胡说?有人亲眼看见的,说他姑姑根本不给他饭吃,全靠那条狗从叼东西给他吃。”
话没说完,一只铅笔“嗖”地一声擦着他的耳朵飞过,重重扎在后面的黑板上,笔芯“啪”地断成两截。
全班瞬间鸦雀无声。
余介缓缓抬起头,眼神冷得像寒冬的冰碴子,直直射向那男生:“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压迫感。那男生被他看得一哆嗦,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滚。”余介吐出一个字,继续低头画图纸,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握笔的手稳得可怕,线条却比刚才凌厉了几分。
周围的同学识趣地闭了嘴,连呼吸都放轻了。沈糖糖看着余介紧绷的侧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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