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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赶上交警大队的月度例会,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刻板的秩序感,严肃得连咳嗽都得提前打报告似的。一脸横肉的廖得水正在做工作总结。他那身制服熨烫得一丝不苟,苍蝇站上去都得劈叉,头发更是梳得油光水滑,恨不得能当镜子照,几缕顽强抗拒发胶的长发在空调风下尴尬起舞,泛着一种假发般的生硬光泽。那脸上的笑容像是用游标卡尺精确定位的工业产品,唇角上扬的角度恒定得令人发指。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既凶悍又很假...外强中干,草包一个!
“上个月,”廖得水的声音洪亮得能震碎玻璃,“我们在酒驾专项整治行动中,成效斐然!”他的目光如同精确制导导弹,扫过全场,稳稳锁定祝一凡,“特别是祝一凡同志,作为综合中心的代表,结合第二警务站之后,战果尤为突出。本月共查处酒驾案件23起,其中醉驾8起,超额完成任务。”他顿了顿,那语气活像在拍卖会上介绍一件赝品,“到底是市局精英,成绩斐然啊!比我们这些专业户还专业!”
这话听上去没毛病,实际上是在暗里批评祝一凡来这里两年了,始终未融入交警集体和这里的节奏...祝一凡低头冷笑,并不回应。
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如同几滴不合时宜的雨点打在铁皮屋顶上,透着敷衍和尴尬。
廖得水今天像是锁定了祝一凡似的,竟然强调了其中的几起查酒驾的辛劳,祝一凡微微颔首,心里却警铃大作,这廖得水平日看他如同看空气,这份突如其来的、高八度的赞誉,简直是平静湖面下突然浮起一条咧嘴笑的鳄鱼,让人顿感危机十足。
掌声的余音还在空中飘着,廖得水已经迈着亲民且自带BM的步伐踱过来,一把拍在祝一凡肩上。那力道不轻不重,手掌干燥温暖,表演天赋直逼老戏骨,仿佛一位真心实意关怀下属的“慈父”。
“年轻人,有闯劲儿是好事,”他脸上的笑容宛如精心雕刻的威尼斯面具,焊死了,“不过嘛,这份热情,不能三分钟热度,要保持下去哟!”
会议刚散,关青禾就像一颗被点燃的炮仗冲进了祝一凡办公室。“老祝!咱俩让人当猴儿耍了!”她压低的声音里全是被愚弄的怒火,“系统显示,咱俩上周熬到凌晨三点,熬得眼珠子跟兔子似的才搞定的那五起酒驾案子,全他妈跑到崔媛媛名下去了!”
“什么?”祝一凡眉头拧成麻花,火速开机登录系统。好家伙,系统记录白纸黑字,那几起案件的处理人栏位,赫然变成了崔媛媛。业绩归属还是综合中心,但这手乾坤大挪移,简直是**裸的业绩抢劫。
他立刻抄起电话拨通法制科。
“我是祝一凡,警号980033,麻烦核查案件编号JZ20230511至JZ20230515的处理记录变更流程。”
键盘那边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短暂沉默后:“祝主任,系统记录完备,确认无误,处理人已变更为崔媛媛警官。”
特么!
祝一凡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那熬红的双眼,凌晨三点街头能把人冻成冰棍的寒风,亲手码得整整齐齐的证据材料…所有付出的心血,就这么被轻飘飘的一行电子记录给格式化了?
“系统…不会是抽风了吧?”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不会的,祝主任,”对方语气稳如泰山,“变更流程完整,最后的核准签名是你们的廖大队,***的签字,我们虽然有些诧异,但是也不好说些什么,廖得水那人本就不好相与,你懂的。”
放下话筒,祝一凡感觉胸口像是被硬塞进了一块吸满水的海绵,又沉又堵。
廖得水台上那完美的笑容瞬间在他脑海里扭曲崩坏:那TM根本不是赏识!是提前支付的封口费,是无声的恐吓信。
“祝主任,喝杯茶,去去火。”二站的内勤韩一军幽灵般出现在他桌旁,递过一杯冒着热气的绿茶,“新到的碧螺春。”
茶香袅袅,却驱不散心头的阴霾。祝一凡抬眼看他。
韩一军左右瞄了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沧桑感:“知道老路为什么哭着喊着非要调去车管所吗?”
祝一凡摇头。
他说的路正平,曾经的二站查缉标兵,业绩斐然,调走得莫名其妙。
“去年四季度冲绩效的时候,老路带队,亲手端了个省台都报道的特大走私团伙案,”韩一军的声音像蒙了层灰,“结果呢!到了评功论赏分蛋糕的时候,嘿,功劳全挂人家脖子上了。老路这暴脾气,直接找廖大掰扯去了。你猜怎么着?第二天就被打发到国道边上查两超一违去了,一站仨月,喝风喝到饱,西北风管够!”
祝一凡攥着茶杯的手指猛地收紧,滚烫的杯壁烫着手心,却比不上心头的拔凉:“所以今天会上…”
“如当初的老路一般,被捧得越高,摔得越脆。这廖得水夸你的时候,你最好摸摸后脑勺,看刀子是不是已经架上了。”韩一军浑浊的眼珠里五味杂陈,是劝告,也是怜悯,“还有,老祝,你是不是…拦过
;一辆黑色奥迪A8?尾号888那个?”
祝一凡心里咯噔一下。
上周五晚,超市路口,那辆嚣张得恨不得横着走的豪车,那个满口酒气、嚷嚷着“我跟廖大是固定牌搭子”的狂徒…他当时公事公办,依法扣了车。
“什么牌搭子?那是廖大那位‘红颜知己’的亲老弟!”韩一军重重叹口气,仿佛叹尽了人间不平,“老祝啊,你们机关下来的同志,说是来支援一线的。但是这些高层,有些水太深,容易淹死;另外,有些石头太硬,磕牙。尤其碰上某些心眼儿比针鼻儿还小、睚眦必报的主儿…所以,身处一线,有时候,得学会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世界。”
祝一凡的目光再次钉死在屏幕上,“崔媛媛”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眼睛疼。廖得水的算计图穷匕见:台上的表扬是镶金边的幌子,台下的窃夺才是冰冷的獠牙。这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更是明目张胆的警告:规则?
他的意志就是规则!
妈的!
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汁,祝一凡独自守在办公室,屏幕上流淌着近三个月的案件数据。冰冷的数字像一个个铁证,串联起残酷的真相:凡是他啃下来的硬骨头案子,要么被拆得七零八落悄悄消化,要么被乾坤大挪移转给他人,最终功劳簿上,“祝一凡”三个字如同海滩上的名字,被浪(廖)花(得水)无情抹平。
他疲惫地瘫在椅背上,目光涣散地盯着惨白的天花板。
入职交警时黎明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此刻像闹鬼似的在耳边循环播放:“在这个庞大精密的机器里,锋芒太盛,有时候本身就是一种‘工伤’。”
这…就是维护秩序的代价?
买一送一附赠小鞋无数?
第二天清晨,祝一凡提前一小时摸到档案室。他需要更多“古董级”证据。
档案室的老李是他警校同学的父亲,见他这么早摸黑来,有点意外:“小祝?找啥呢?”
“李叔,我想查查去年四季度的酒驾案件归档记录。”祝一凡顺手递过去一包中华。
老李接过烟,动作慢,眼神却贼亮:“路警官…之前也来翻过这本烂账。”他转身,沉重的铁柜门发出痛苦的**,粗糙的手指抚过泛黄的卷宗册页,“电脑里的玩意儿,有心人改起来跟玩儿似的。可这纸上的旧痕,像是老树的年轮,反倒藏着最原始的真相…”
祝一凡指尖停在一页:路正平带队查获特大走私团伙的原始记录。出警人、处置经过,白纸黑字,力透纸背!而系统里,这份赫赫战功的主人,早已被偷梁换柱成了廖得水。
“李叔,能多复印几页吗?”
老李缓缓摇头,布满老茧的手指却在关键页码处,“极其自然”地用力一折,留下个清晰的三角形印记:“不行啊,有规定!不过我人老了,手抖,翻书容易留点记号。小伙子,背过摄像头,你用手机拍吧...路滑,小心脚下。这大队里,有些人的光鲜,是靠吸食黑暗当养料的,内里…怕是比下水道还腌臜,我们人微言轻,却也支持拨乱反正的。”
祝一凡重重地点点头,掏出手机,将带着珍贵折痕、承载着沉甸甸真相的页面,咔嚓定格。走出档案室,口袋里的手机沉甸甸的,像揣了个即将引爆的定时炸弹。
这一天,祝一凡“主动”选择了魅力西方会所附近的执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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