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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一个地下皇宫内的深处,一群赌徒正在疯狂的挥霍着手中的筹码。这里是一个建造师末世前按照澳门某赌场与地下宫殿打造的末日销金窟。天花板绘着剥落的蓝天白云穹顶画,碎了半盏的水晶灯悬在半空,光线透过裂痕洒在下方的人工运河上,黑色贡多拉停在岸边,船身残留的金箔在昏暗中泛着冷光,船夫穿着破烂的红色燕尾服,用船桨划着浑浊的水,嘴里哼着走调的靡靡之音。运河两侧是赌场区域,三张红木赌桌从废弃酒店搬来,桌面铺着墨绿色天鹅绒桌布,边缘绣着褪色的金线花纹,却仍掩不住酒渍与饼干碎的狼狈。桌旁的真皮高脚椅上,穿暴露吊带裙的陪酒女正靠在赌徒怀里,手里端着水晶杯,杯里琥珀色液体是用过期果汁与酒精兑的“香槟”,她们时不时往赌徒嘴里喂一口,指甲上剥落的红甲油蹭在对方衣领上,也不在意。“押这个!最后半袋压缩饼干,赢了今晚你陪我!”穿破洞棉袄的男人把粮袋往桌上拍,饼干碎掉进杯里,溅起一圈酒花。对面的人冷笑一声,掏出枚铜打火机——外壳磨得发亮,刻着歪歪扭扭的“仁”字,“我押刘老大赏的玩意儿,不仅能换粮,还能让旁边这位姑娘陪酒到天亮!”他说着,伸手捏了捏陪酒女的下巴,女人娇笑着躲闪,指尖却悄悄勾住了他的腰带。人群哄笑起来,有人把子弹壳往桌上扔,有人搂着陪酒女的腰起哄。突然,一个瘦高个的手往袖口摸去,指尖沾着的机油在天鹅绒桌布上留下道黑印——他正偷偷换牌,却被斜后方伸来的一只手按住肩膀。那只手戴着黑色皮手套,手腕缠着银色骷髅手链,手的主人没露面,只从阴影里传来个低沉的声音:“在这儿出老千,问过我了吗?”瘦高个的脸瞬间白了,匕首“当啷”掉在红木桌上,砸出个小坑:“刘、刘老大的人……我错了,再也不敢了……”阴影里的保镖立刻上前,架着瘦高个往运河尽头拖,他的惨叫声混着贡多拉船夫的歌声,最终消失在标着“投喂口”的铁门后——那里连通着丧尸关押区,没人能活着出来。黑拳台旁边,钢板拼的台面沾着新鲜的血,像层滑腻的红蜡,被水晶灯照得发亮。光裸上身的大象站在台上,胸口金色象纹身被血污染成暗红,他踩着对手的脑袋,咧嘴笑时露出颗缺角的牙,手里攥着半块从对手头上掰下的头皮,往台下扔。台下爆发出疯狂的叫好声,有人把压缩饼干往台上砸,穿皮衣的女人扯下连裤袜扔上去,尖叫着“今晚我是你的!”“够了。”刚才那道低沉的声音又从阴影里传来,带着不耐烦。叫好声瞬间停了,大象立刻松开脚,规规矩矩站在台边,刚才的凶戾荡然无存,只剩谄媚的笑。阴影里缓缓走出个穿定制黑皮夹克的男人,左胸口袋插着支镀金钢笔,左手无名指上的蛇形刺青用纹身膏补得鲜亮,缠绕着枚刻“仁”字的银戒;左眼下方那颗黑痣描了深色眼影,在灯光下更显阴鸷——他就是刘贵仁,比在基地时胖了些,脸上的肉衬得眼神更锐利。“刘老大,您来了。”大象声音发颤,下意识把沾血的手往身后藏。刘贵仁没看他,目光扫过台下,落在个偷偷往怀里塞子弹壳的赌徒身上。保镖立刻上前,搜出赌徒偷的两发步枪弹。“偷我的东西,得有命花。”刘贵仁掏出镀金铜打火机,“咔嗒”一声点燃幽蓝色火苗,映着赌徒惨白的脸。没等对方求饶,保镖已拖着他往“投喂口”走,沿途的人纷纷躲闪,连呼吸都放轻了。“继续。”刘贵仁靠在镀金栏杆上,穿露背红裙的陪酒女凑过来给他续雪茄,他却突然掐住女人的腰,疼得对方直吸气,嘴角却勾起笑:“我喜欢看骨头碎的声音,让他把流民的胳膊砸断。”大象立刻转身,盯着台下瑟瑟发抖的流民——那是刚抓来的,只穿件破单衣,冻得嘴唇发紫。“别怕,老子让你死得痛快!”大象狞笑着扑过去,拳头砸在流民肚子上,发出“噗”的闷响,流民嘴里喷出鲜血,溅在大象的纹身上。接着,大象抓起流民的胳膊,猛地往钢板上砸,“咔嚓”一声脆响,胳膊以诡异角度弯折,流民的惨叫声撕心裂肺。台下有人扔空酒瓶起哄,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拿着笔记本记录,嘴角挂着笑:“刘老大,盐城基地要两个‘能打的’,您看大象……”“大象是我的人,给他们?”刘贵仁挑眉,把雪茄摁在栏杆上,火星溅在女人手背上,对方疼得不敢叫。“那、那换批‘陪酒的’?”眼镜男立刻改口,腰弯得更低。刘贵仁点头,目光回到台上——大象已砸断流民另一条胳膊,正用脚踩着对方胸口,一下下碾压,骨头碎裂的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见。通道口突然跑來个穿黑卫衣的小弟,脸色发白:“刘老大,贵义哥发消息,说跟基地的人接上了,地窖弹药也找到了,问下一步怎么办。”刘贵仁接过通讯器,扫了眼消息,随手扔给眼镜男:“告诉贵义,按计划来,明天破庙让丧尸群‘热闹’点——别让我失望。”小弟跑后,台上的流民没了动静,大象还在踩他的胸口,像没尽兴。“拖去喂丧尸。”刘贵仁皱眉,搂着红裙女人往军火区走。那里的玻璃柜里整齐码着步枪与手榴弹,枪身缠着金色丝带,玻璃贴着“VIP专属”标签。眼镜男跟过来:“刘老大,这
;些都是从军区废弃仓库抢的,盐城基地要换,用地图抵。”“地图要完整的,少一块都不行。”刘贵仁摸了摸玻璃柜里的步枪,转身往赌场主位走。陪酒女给他发牌时,他指了指桌上那枚刻“仁”字的旧打火机:“这把押它,赢了归你,输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输了就去陪刚才的流民作伴。”赌场瞬间安静,只有发牌声与水晶灯的电流声。刘贵仁拿起牌,嘴角勾起冷笑——这地下皇宫里,他是规矩,是主宰,赌徒、陪酒女、大象,甚至盐城基地,都只是他的筹码。运河上的贡多拉还在划,黑拳台的血迹未干,这场末日里的罪恶狂欢,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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