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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乐废弃工厂的天还没亮透,铅灰色的光透过破碎的玻璃窗,洒在满地生锈的机床零件上。大象带着五个保镖踹开吱呀作响的铁门时,冷风裹着机油味灌进来,他下意识摸了摸腰后的匕首&bp;——&bp;自从上次遇刺后,这把刀就没离过身。车间最里面的铁柜后传来轻微的响动,刘贵义抱着支没上膛的步枪探出头,看见大象的瞬间,瞳孔骤缩,身体往铁柜后缩得更紧,连声音都在发颤:“是、是我哥让你来的?”
大象点头,踢开脚边的废齿轮,金属碰撞声在空旷的车间里格外刺耳:“刘老大让我接你回去,顺便去破庙地窖取点东西。”&bp;他伸手想拉刘贵义,却被对方猛地甩开&bp;——&bp;刘贵义的手冰凉,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指甲缝里还沾着泥土,显然在这铁柜后躲了很久。
“我不回去!死都不回那个鬼地方!”&bp;刘贵义突然激动起来,抓住大象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对方的皮肉里,“你没见过他把我手按在烙铁上的样子!就因为我少报了半箱子弹,他能看着我疼得满地滚,还笑着说‘记性是疼出来的’!”&bp;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满是绝望,眼底的恐惧像结了层冰,连呼吸都带着颤,“他让你去破庙取东西?那是让你去送死!地窖里根本不止弹药,还有他跟盐城基地交易人口的账本&bp;——&bp;他怕周磊的人发现,让你去取,就是想让你背黑锅!”
大象的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摸了摸怀里的地图&bp;——&bp;刘贵仁只说&bp;“取重要东西”,半个字没提过账本。他想起上次赌场保镖丢了半箱手榴弹,被刘贵仁当着所有人的面剁掉左手,鲜血溅在赌桌上的场景;想起自己因为没拦住出老千的流民,被扇得嘴角流血的疼;想起地下皇宫&bp;“投喂口”&bp;里,那些被丧尸啃食的人发出的惨叫……&bp;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顺着脊梁骨爬到后脑勺。
刘贵义看出他的动摇,从怀里掏出个用油纸包得严实的东西,塞到大象手里。油纸包很轻,却像块烙铁,烫得大象手心发疼:“这是地窖的备用钥匙,还有我偷偷抄的交易账本副本。你拿着这个,别回地下皇宫,也别替我哥办事。”
大象攥着油纸包的手紧了紧,指腹蹭过粗糙的油纸,声音里带着迟疑:“那你们准备去哪里?”&bp;他看着刘贵义眼底的光&bp;——&bp;那是他在地下皇宫里从未见过的神色,没有恐惧,没有谄媚,只有一种近乎柔软的期待,像雪地里刚冒头的绿芽。
刘贵义往车间外望了眼,铅灰色的天空正飘着细雪,却挡不住他语气里的憧憬:“我们准备一路往南走,听说南边冬天不结冰,河水常年不冻,能种水稻。”&bp;他伸手比划着,像是眼前已经铺开了一片农田,“到时候搭个小木屋,周围围上栅栏,里面种水稻,旁边再开块菜地,种点白菜、萝卜,够吃就行。要是条件好,再养头牛&bp;——&bp;春耕的时候能耕地,冬天还能喝口热牛奶,比在这破工厂里冻得发抖强多了。”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自己描绘的美梦:“我以前跟着我哥在江湖上打打杀杀,今天抢物资,明天躲丧尸,晚上还得防着他算计我,累了。”&bp;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bp;——&bp;手腕上还留着被烙铁烫过的疤痕,颜色暗红,像条永远消不掉的印记,“我现在只想安稳度日,不求大富大贵,不用每顿吃大鱼大肉,只要能安安稳稳睡个觉,不用怕第二天被人按在烙铁上,不用怕被扔去喂丧尸,就够了。”
说到这里,刘贵义突然抓住大象的胳膊,眼神变得急切又认真:“但我哥不一样,他对**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以前他想抢基地的物资,现在他想吞了盐城基地,以后他还想当什么‘末日老大’,我们都是他的棋子。”&bp;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颤抖,“他连自己最亲的弟弟都能下手&bp;——&bp;上次我少报半箱弹药,他能笑着看我疼得满地滚,更何况你只是他手下的一个打手?”
大象的心脏猛地一沉,刘贵义的话像根针,扎破了他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他想起刘贵仁扇他耳光时的冷漠,想起那个丢了军火被剁手的保镖,想起地下皇宫&bp;“投喂口”&bp;里传来的惨叫&bp;——&bp;那些画面在他脑海里翻涌,让他后颈发紧。
“跟我们去南边吧。”&bp;刘贵义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恳求,“我们知道哪里有安全的水源,哪里能找到稻种,只要肯干活,肯定能养活你。到了南边,没有刘贵仁,没有地下皇宫,没有打不完的黑拳,我们都能好好活下去。”
大象看着刘贵义眼底的憧憬,又摸了摸怀里的油纸包&bp;——&bp;里面的账本还带着刘贵义的体温,像是在提醒他,这是他逃离刘贵仁的唯一机会。他想起地下皇宫里永远散不去的血腥气,想起赌桌上的尔虞我诈,想起自己每次醒来都怕被人下黑手的恐惧,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了。
刘贵义的手指还停在半空,像是还在描摹南方稻田的轮廓,大象却突然往后退了半步,攥着油纸包的手
;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得近乎透明。他眼底的动摇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决绝,声音像淬了雪:“我跟你们不是一路人。”
刘贵义脸上的憧憬僵住了,像是没反应过来:“大象,你刚才不是答应……”
“答应?”&bp;大象嗤笑一声,嘴角勾起抹嘲讽的弧度,左胸夹克的破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我是刘老大的人,这辈子都是。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别怪我不客气&bp;——&bp;不然,我不好跟刘老大交差。”
话音刚落,他突然抬了抬下巴,眼神凌厉如刀,扫向身后的五个保镖。那是他们在地下皇宫里练了无数次的暗号,保镖们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动作:右手飞快摸向腰后的手枪,“哗啦”&bp;一声子弹上膛,五把枪口同时对准刘贵义和他身边的人,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刘贵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刚才的柔软与憧憬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深深的失望。他盯着大象的眼睛,嘴角牵起抹苦涩的笑,笑声里满是自嘲:“好,真好。都愿意心甘情愿为我哥卖命,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bp;他慢慢举起双手,掌心朝上,指尖还残留着铁柜铁锈的颜色,“我投降,别开枪。”
他身边的两个人也跟着举起手,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bp;——&bp;他们只是跟着刘贵义逃出来的流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大象没放松警惕,手枪的枪口始终对着刘贵义的胸口:“带我们去破庙,少耍花样。”
“走吧。”&bp;刘贵义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双手抱在脑后,指尖在发间悄悄攥紧。他走在最前面,每一步都踩得很慢,像是在丈量脚下的路;大象和保镖跟在后面,枪口始终抵着他的后背,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服传过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雪越下越大,落在刘贵义的头发上,很快积了薄薄一层白。走到破庙门口时,那座斑驳的土地庙在风雪里像个沉默的影子,庙西侧的石板下,就是地窖的入口。刘贵义停下脚步,指了指石板旁一道不起眼的暗门&bp;——&bp;暗门被积雪覆盖,只露出个小小的铜环:“东西在里面,钥匙你们有。”
跟在后面的保镖立刻上前,从怀里掏出刘贵仁给的黄铜钥匙,弯腰去勾铜环。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刘贵义的嘴角突然勾起抹极淡的弧度,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咔嚓”&bp;一声,锁芯转动的刹那,暗门两侧的墙缝里突然射出几道寒光&bp;——&bp;是淬了黑血的毒箭!
“小心!”&bp;大象的泰拳本能瞬间爆发,他猛地往左侧扑,身体在空中拧出个诡异的弧度,三支毒箭擦着他的耳际飞过,箭尖钉在身后的雪地里,黑色的毒液瞬间在雪上融出小坑。而他身边的五个保镖,根本来不及反应:两支箭正中最前面保镖的脖子,箭尾还在微微颤动;剩下的三支箭分别射中另外三人的咽喉,黑色的血顺着箭杆往下流,滴在雪地上,像绽开的墨色花朵。
五个保镖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满是不可置信。大象从雪地里爬起来,拍掉身上的雪,眼神里的冰冷变成了暴怒。他盯着刘贵义,像头被激怒的野兽:“敢耍花招!”
话音未落,他已经飞身扑上,右腿像铁棍般猛地侧踹,脚尖正中刘贵义的胸口。只听&bp;“咚”&bp;的一声闷响,刘贵义像断线的风筝般飞出去好几米,重重撞在庙墙上,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溅在斑驳的墙皮上。
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嘴角的血,却突然笑了&bp;——&bp;那笑声里没有痛苦,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解脱,眼底的恐惧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冷的嘲讽:“大象,你以为我哥真的信你?他让你来找我……&bp;你不过是他手里的一把刀,用完了,就该扔了。”
大象的身体僵了一下,刘贵义的话像根刺,扎在他心里。他看着地上保镖的尸体,看着刘贵义嘴角的冷笑,突然觉得后颈发紧&bp;——&bp;刚才要是慢了一步,倒在地上的就是他。他握紧手里的手枪,枪口再次对准刘贵义,却迟迟没扣下扳机。
刘贵义靠在庙墙上,咳着血笑了笑,眼神里的嘲讽淡了些,多了点认命的平静:“你可以驾着我的身子,我带你去找地下的东西。”&bp;他慢慢直起身,胸口的疼痛让他皱紧眉头,却没再反抗&bp;——&bp;毒箭陷阱已经耗光了他最后的筹码,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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