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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从幻境中脱身,是李相夷的声音在他耳边急切地呼喊,硬生生把李莲花喊醒的。
彼时天光已经大亮,李莲花眨眨仍在茫然之中的双眼,转头看向焦躁的李相夷。他张了张嘴,但没出声。
李相夷半跪在床上,用双手揽着李莲花,把人半抱进怀里,在他耳边大声喊着李莲花的名字。见他醒了,一颗心这才慢慢滑回肚子里,用脸颊去贴李莲花的额头,语气里还带着刚刚平复下去的不安,“你怎么了?”
“是不是又做梦了?”李相夷把他抱的很紧,嗡动的喉咙紧靠在李莲花耳旁,让他听的很清楚,“你睡了好久,我一直没喊你。你又梦见什么了?”
“……”
李莲花愣了一会儿,慢腾腾地伸手去推李相夷的肩头,声音沙哑,又哭笑不得,“你先放开,我没事。”
说着,他又指了指桌上摆着的茶壶。李相夷会意,立即把人放开,甚至妥帖地让李莲花靠在了柔软的被褥上,这才转身过去倒了杯茶,送到了他手里。
温热的茶水入喉,足足三杯后,李莲花才有了点说话的力气。他躺靠在被褥上,脸色还有点白,脑中止不住地回想着刚刚梦里生的一切。
他伸手摸了摸李相夷搭过来的手,用指腹摩挲着李相夷手上的薄茧,粗糙的手感很容易叫人有股踏实的感觉,令人安心。
李莲花长叹一口气,开始慢慢说起自己昨晚做起的梦。
这个梦很长,很重。李莲花说了很久。李相夷抿着嘴听,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到最后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眉宇间止不住地嫌恶,“梨园听画竟能如此恶心……”
“所以阿娩和石水才要下令斩草除根啊。”李莲花叹了口气,“名单之前你不是也看过吗?现在梨园听画的残党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不用再担心。”
李相夷沉默片刻,闷闷地应了一声。
此时已过晌午。李莲花没什么心情吃饭,但该买的东西还是要买的。
院子里虽然如今就他们两个,但难保会有其他人来。米虽然够了,但用来包饺子的面和菜都差很多,得趁着明日除夕结束,集市关门之前多买些来。
北域没有他们相熟的人,李相夷出门也就不必再戴上面具,压低声线避人耳目。他没动柜里那件正红色的,封磬特地找来绣娘改过的棉袍,反而配合着李莲花穿上一件暗色的丝棉衣,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半袖裘,高高竖起的马尾衬得整个人矜贵又张扬。
李莲花穿的和他差不多,但他不太想披斗篷,最后被李相夷连劝带逼得只能套上一件和他一模一样的厚狐裘,这才出了门。
这种裘衣显然是富贵人家才能穿得起的衣裳。李相夷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走在路上理所当然地接受着附近百姓投来的目光,跟在李莲花身后要他给自己买这个买那个。
李莲花忙着在摊位上挑选蔬果,但他身上披着那件厚重的狐裘多少有些碍事,显然不太适合来回忙碌。
李相夷跟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这件事,连忙讪笑着接过李莲花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给人心甘情愿地当苦力。
“你看,我都说了不穿。”李莲花翻他白眼眼,哼笑一声,“你啊,还是老老实实拿着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到了摊位前还是给李相夷抓了不少北域特有的小零嘴和各种点心。
米面太重,李莲花干脆给店老板付了钱,叫他派个伙计送到两人住着的院子去。
但等两人拎着一堆东西回家时,却见门口还站着另外一人。
这人身材高大,一身暗黑色的窄袖棉衣在雪地里分外显眼。背上还背着一把长刀,冷漠肃杀的面容写满了生人勿近,正直直站在院子外的墙根底下往这边看。
“哎,老笛!”
李相夷冲他招手,如今这声“老笛”他也能叫得如此顺口了。笛飞声抬脚慢慢走近,视线在他们两个拎着的东西上停留片刻,直言道:“你们是来过日子的?”
“不然呢?”
李相夷该遭的白眼,笛飞声也没被落下。李莲花哪管他想不想帮忙,直接毫不客气地把手里东西送到他跟前,怼进了笛飞声怀里。自己则去开了院门,招呼两人进去。
许久不见的狐狸精被封磬找人送了过来,此刻正在院子里打滚玩雪。它身上沾满了雪水,一边叫一边蹦着朝李莲花扑了过来,尾巴摇得欢快。
这条小黄狗比原来还肥润上不少,李莲花笑着拎上它前爪,伸手拍打着它身上的雪,道:“怎么胖了这么多?”
狐狸精呜呜两声,被李莲花抱起来扔回了屋里。
暖炉烧得正旺,狐狸精贪暖,窝在炉子前面不动弹了。李莲花抖落狐裘外的一层薄雪,随手挂上了架子。买来的东西全被堆在桌上,李相夷等不及收拾,就拆了一包蜜饯往嘴里送,还给李莲花塞了一颗。
蜜饯又酸又甜,李莲花隐秘地眯了眯眼,多嚼了几口。李相夷把蜜饯往笛飞声跟前送,对方也拿了几颗,剩下的则重新扔回桌上,留着给方多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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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间小院被万圣道打扫的干干净净,不必再大扫除了。时候也不早了,李莲花翻了翻厨房,找出一条肥瘦正好的猪肉来,准备做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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