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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霆将陆白薇护身后。
“狂犬病发作了吧?”
贺霆甩脸子:“滚,从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贺霆,你真的变了,我好痛心,我替诗诗痛心,她对你痴心一片,你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刘翠芳还要长篇大论,陪她一块儿上向阳大队来的姑娘,真听不下去了。
人家贺知青娶都娶了向阳大队的姑娘,他现在跟自已媳妇儿才是最亲密的关系。
哪能说贺知青妻子是别的女人?
一块儿来的姑娘觉得刘知青平常瞧着还挺好,怎么这会儿看有点拎不清?
跑人家地盘上,还骂人媳妇儿是村姑,乡下柴火妞。
她也是乡下柴火妞啊!
早知道不该心软,怕刘知青不认识路,带着来一趟。
见刘翠芳还要说下去,人姑娘在背后扯了扯了她的衣服,提醒她。
“刘知青,你不是说来替你朋友送信的?”
要不,你今晚罚我
“哦,对了,我来送信。”
刘翠芳一脸气恼瞪着贺霆:“你这样对不起诗诗,诗诗还对你痴心一片,你这种人,不配收到诗诗写给你的信。”
贺霆简直不堪其扰,觉得跟这样的神经病扯不清。
贺云齐贺云然小朋友虽然小,听懂了刘翠芳在骂他们的小婶婶。
况且在京城大院那会儿,贺云齐最烦这个爱叭叭的刘翠芳。
贺小朋友叉着腰,冲刘翠芳呸了一口,差点口水没吐她身上。
贺霆:“……”
得将小东西这个坏习惯改过来。
他小叔不悦的蹙眉,贺小朋友却叉着腰理直气壮。
“我,呸狗呢!”
贺云然本来在不满的哼哼,不喜欢人骂她小婶婶。
听了哥哥的话,兴奋得在贺霆怀里咯咯笑。
“啊,呸!”
“呸狗,呸狗狗!”
刘翠芳气死了:“你们这两个没教养的小混蛋。”
陆白薇本来不想跟这个刘翠芳计较,跟贺霆扯结婚证那次在国营饭店撞上,她瞧着这个刘翠芳好像脑子挺不好使。
狗咬她一口,她也不能咬回去不是?
但这狗冲她汪几声没什么,冲着孩子汪不行。
“刘知青,你说我家然然小齐没有教养,难道你知道教养两个字怎么写?”
“我跟贺霆扯了结婚证,是国家是法律承认的合法夫妻。”
“你跑我家门口发疯,说另外一个女孩子在想我丈夫,骂我家两个孩子没教养,你是脑子不清醒,还是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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