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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了……真是神了……”聋老太太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喃喃自语。
她活了这么大岁数,也看过不少中医,但没有一个,能有陈默这般立竿见影的效果。
“这只是第一次调理,以后每周一次,三个月后,您的旧疾就能根除。”陈默收起银针,平静地说道。
易中海千恩万谢地扶着聋老太太回去了。
从此以后,陈默在四合院的地位,算是彻底稳固了。
而他的名声,也开始像风一样,从这个小小的四合院,吹了出去。
最先传到的,就是他们这片儿所属的轧钢厂。
傻柱是食堂大厨,许大茂是放映员,阎埠贵是子弟学校的老师,
刘海中是车间里的七级锻工,他们厂里的人,几乎占了四合院的半壁江山。
陈默在院里搞出的这些动静,自然一五一十地被他们带到了厂里,成了工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说了吗?南锣鼓巷那个四合院,出了个神医!”
“就是傻柱他们院那个?叫陈默的?听说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可不是嘛!据说一手针灸出神入化,一针就让傻柱跪了,一眼就看出许大茂有毛病,几下就把噎死的聋老太太给救活了!”
“这么玄乎?真的假的?”
“傻柱和许大茂亲口说的,还能有假?现在院里那几个大爷,见了他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一传十
;,十传百。
陈默的故事,在轧钢厂里被传得神乎其神。有说他是得了神仙传授,有说他是隐世的御医后代。
这些传言,自然也传到了厂领导的耳朵里。
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一个五十岁左右,面容儒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正皱着眉头,听着秘书的汇报。
他就是红星轧钢厂的厂长,杨卫国。
杨厂长最近很心烦,原因是他那宝贝儿子,杨开。
杨开今年二十五岁,两年前在厂里实习的时候,出了一次事故,伤到了腿。
虽然命保住了,但腿却落下了毛病。
一到阴雨天就疼得钻心,走路也一瘸一拐的,看了不少大医院,中西医都试遍了,就是不见好。
这成了杨厂长心里最大的一块病。
“厂长,下面的人都在传,说傻柱他们院里那个叫陈默的年轻人,医术非常高明,要不……我们请他来给小开看看?”秘书小心翼翼地提议。
杨厂长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对这种民间传说的“神医”,向来是不信的。什么一针让人跪下,一眼看出毛病,在他听来,都像是江湖骗子的把戏。
但另一方面,儿子的腿是他最大的心病,但凡有一丝希望,他都愿意去尝试。
“这个陈默,什么来头?查清楚了吗?”杨厂长沉声问。
“查了。”秘书连忙回答,“就是个普通孤儿,父母以前也是我们厂的工人,因公牺牲了。
他本人没工作,以前身体也不好,病恹恹的。
就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好了,还学会了这一身医术。”
越是这样,杨厂厂长心里越是没底。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无师自通?这怎么听怎么不靠谱。
他正犹豫着,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
门推开,一个四十多岁,油头粉面,眼神里透着一股精明和阴鸷的男人走了进来。
正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
“老杨,忙着呢?”
李副厂长笑呵呵地打了个招呼,眼神却在杨厂长的脸上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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