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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知道?”
杨卫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
陈默平静地解释道,
“杨厂长,您手掌大小鱼际发红,面色带青,这是典型的肝气郁结之象。
凌晨一点到三点,是肝经当令之时,您在这个时候醒来,说明肝脏已经出了问题。我没说错吧?”
杨卫国彻底被镇住了。
他之前对陈默的医术还抱着七分怀疑,三分尝试的态度。但现在,这七分怀疑已经变成了七分信服!
能一眼看穿他这个厂长的病,这绝对不是江湖骗子能做到的!
“没……没错!陈大夫,你说的全对!”
杨卫国的称呼,已经从“陈默”变成了“陈大夫”,态度也从居高临下变成了真正的请教,
“那我这病……有得治吗?”
“小毛病而已。”
陈默摆了摆手,
“回头我给您开个方子,疏肝理气,调理半个月
;就好了。”
“太好了!太好了!”杨卫国激动地搓着手,对陈默的医术再无半分怀疑。
他看向陈默的眼神,已经变得火热。
这哪里是什么年轻人,这分明就是一位身怀绝技的高人啊!
“陈大夫,那犬子……”
“杨厂长,您先别急。”陈默打断了他,“治病救人可以,但我有我的规矩。”
“您说!您说!什么规矩我都答应!”杨卫国现在对陈默是言听计从。
陈默伸出一根手指:“第一,我出诊,要看我的时间。我今天没空,明天上午吧。”
他这是在拿捏姿态。
越是容易得到,就越不被珍惜。
他要让杨厂长知道,他这个神医,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没问题!没问题!我们等您!”
杨卫国连忙点头。
“第二,”陈默继续说,“我治病,诊金很高。令公子的腿是旧伤,治疗起来费时费力,我的诊金是……”
陈默顿了顿,伸出两个手指。
“两百块?”杨卫国试探性地问。这个价格已经是他能想到的天价了。
陈默摇了摇头。
“那是……两千?”杨卫国的声音都有点变了。
陈默还是摇头,平静地吐出两个字:“两根。”
“两根?”杨卫国和他的秘书都愣住了,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两根大黄鱼。”陈默淡淡地说。
大黄鱼!
金条!
杨卫国和他的秘书,包括周围偷听的邻居们,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天!这哪里是诊金,这简直是抢劫啊!
一根大黄鱼就是十两黄金,在黑市上,那可是几千上万块钱的天价!
两根,那是什么概念?
杨卫国的脸色也变了。
这个价格,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他虽然是厂长,但工资也是有数的,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金子?
“陈……陈大夫,您这个……是不是有点……”杨卫国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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