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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得脸色苍白,脑袋开始胡思乱想。
……越春寒不会觉得她是在和瘦弱男人偷情吧?刚刚瘦弱男人胡乱攀扯说的那些话,他听进去了吗?他会打她吗?
苏栀看着越春寒手上滴答滴答的血滴,脸色苍白,觉得自己也可能被越春寒揍一顿,像那个倒在玉米地墙边,满脸鼻青脸肿和鲜血的男人一样。
看着朝她走过来的越春寒,苏栀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手心紧张的直冒汗。
越春寒眼神一顿。
苏栀脚腕扭伤很严重,她这一往后退没踩实,即使是扶着墙还是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踉跄着一头往后栽去。
苏栀满脸苍白,以为自己就要后脑勺撞到墙上,磕的头破血流,没想到危急关头,一张大掌及时的搂在苏栀的腰间,扶着她把她半搂在怀里,没让她摔在地上或者磕到墙上,不然脚上伤势不仅会加重,身上不知道又会多几道伤痕。
越春寒的怀里带着冷冽的气息,能看出他是风尘仆仆匆匆赶回来的,连身上的外衣都有些破,一双狭长的黑眸垂下来与苏栀对视时,有股野兽的野性,让苏栀心都在发颤。
黏腻的血液似乎随着大掌的用力粘在她的腰上,血腥的味道扑鼻而来。
还是和新婚当晚同样的姿势,只是此刻的苏栀看着越春寒,比新婚当晚还要惧怕越春寒。
她很害怕越春寒会突然变脸,那双沾着血迹的拳头会落在她身上。
苏栀怕痛,也害怕越春寒,下意识苍白着脸紧紧闭上眼,等待着越春寒的狂风骤雨。
结果不仅身上没有被越春寒打,反而她能够感受到自己被越春寒轻轻地抱起来。
她的膝盖弯曲被越春寒抱在怀里,脑袋贴着越春寒的胸膛,越春寒的另一只手揽在她的腰间。
这是个非常纯正的公主抱。
苏栀睁大了一双美眸,脸贴着越春寒的胸口,甚至能够听到他有力的,正在跳动着的心脏声。
越春寒的胸膛宽阔结实,苏栀被他拦腰抱起来,来不及露出仓皇的脸,就已经被他抱着往回走。
院墙外玉米地里,瘦弱男人痛呼着捂着自己身上的伤,而刚才还被他推搡摔倒扭到脚踝的苏栀,此刻却依旧在越春寒的怀里,受伤的脚踝完全没有落地的机会。
苏栀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
越春寒不是应该把她也打一顿,或者严厉地对她进行说教?或者责怪她招蜂引蝶?
他不是之前还觉得她桃色新闻多,不相信她和别人是无辜的,甚至还和她划分界限,说要井水不犯河水……?
怎么现在完全没什么太过分的举动,甚至还因为她的脚伤,而把她抱在怀里?……这还是越春寒吗?确定是原著里那个她印象中暴戾阴鸷的男二吗?
是因为她没看完,还是什么原因……怎么感觉,他好像并没有原著里说的那么可怕。
想到刚才她因为惧怕,甚至还往后后退的那一步,苏栀感觉自己有些过分,她只是下意识的一个举动,但当时越春寒肯定心里很不舒服吧,明明他是来帮她的,她却好像把越春寒当成洪水猛兽了。
想到这里,苏栀咬着唇,抬眼去看越春寒:“对不起……我刚刚误会你了,谢谢你来帮我,越春寒。”
她仰着脖子,只能看到越春寒的下巴,和突出的喉结。
越春寒轻松地抱着她走得非常快,丝毫不觉得她是什么很有重量的东西,行动间胸膛略微起伏,苏栀能够听到他的阵阵呼吸声。
越春寒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我只是正好路过。”
路过?越春寒去打猎t也路过那片玉米地吗?
苏栀不知是真是假,也不敢做声,沉默的倚在他的怀里。
因为是公主抱,越春寒的左手放在苏栀的腰上,轻薄的衣物隐约还能感受到越春寒手掌的温度,行走时摩挲着衣物,并不算长的红色波点上衣在晃动时衣襟往上走,腰间的部分逐渐裸露了一点出来。
越春寒走着走着,摸到了丝滑的,白嫩的一片肌肤。
冰凉的,略带老茧的手指触感落在腰间最敏感的肌肤上,苏栀整个人都僵硬了,上身直挺挺地倒在越春寒怀里,整个人脸红的要命,连瞳孔都在颤抖,眼眶里有雾蒙蒙的水雾弥漫。
苏栀嫣红饱满的唇微张,尴尬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好,脸色涨红,连耳根子和脖颈处都是红红的一片。
越春寒的睫毛微颤,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下意识的脚步放缓。
他顿了顿,左手往上放了放,摸到属于衣物的料子才落了上去,尽可能的保持平稳,看似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但苏栀却感受到落在她腰上的属于越春寒的手掌,似乎把她攥的更紧了。
短短一段路程,苏栀却仿佛觉得时间过得极慢,等看到熟悉的屋子时,苏栀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看着这座并不算明亮的房子也觉得有些想念。
越甜甜睡醒了,发现她没在家站在门口焦急的来回张望,她年龄虽然小也知道不能不打招呼就跑出去,因此虽然急也守在门口没出去。
看到越春寒抱着苏栀回来,越甜甜先是小脸有些发愣,紧接着就看到了苏栀身上的血。
越甜甜不知道那是别人的血,吓得整个人眼泪都飙出来了,哭着迎过去,抱着苏栀的小腿一阵哭嚎,以为苏栀要不行了。
苏栀尴尬的推了一把越春寒,试图让他放自己下来,结果不仅没推动,反而摸到了一手结实的胸肌。
苏栀:“……”
越春抱着苏栀避开越甜甜,对她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的狼狈模样表示了十足的嫌弃:“你姨姨没事,再哭没病都要被你哭出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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