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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转过他的脸亲了下。
脸颊和唇梢都带着明显的凉气。
顾临微一垂眼,看着纪曈露在外面的小腿,掌着腰将他抱了起来。
纪曈冷不丁一悬空,还惊了一下。
“挂好。”顾临托住纪曈腿根,轻轻拍了下。
纪曈:“还湿的。”
顾临:“知道。”
顾临都没说什么,纪曈也不挺着了,腿往上一勾,肩膀一松,全身挂在顾临身上。
顾临抱着他进浴室扯了条浴巾,又抱着人进主卧。
那条纪曈最常用的薄毯被他带回了海园,顾临便从衣柜抽屉下层抽了条新的,就这么捎着浴巾和毯子,抱着人往客厅走,保持着树懒抱的姿势在沙发坐下。
两人贴得很近,也很紧。
顾临拿过浴巾,将纪曈小臂和手掌上的水痕擦干,又去擦他小腿上的水珠。
纪曈趴在顾临身上,一边玩顾临头发,一边心安理得接受伺候,直到顾临擦水的动作停下。
“哪里磕的?”顾临皱眉。
“什么…这个啊,”纪曈低头看了眼有些发紫的跖骨肌肤,“家里磕的,绊到了。”
“过来穿的什么鞋子。”顾临指腹在淤青上很轻地按了按。
纪曈:“雪地靴。”
顾临三两下擦干水渍,将纪曈挽起的裤脚放下,扯过毯子裹好,终于将人放在沙发上。
“去哪?”纪曈拉住他。
“没去哪,”顾临俯身从茶几下方的抽屉里取出药膏,再转身半跪在地毯上,“伸过来。”
纪曈把脚支在顾临膝盖上。
顾临挤出药膏,抹在青紫的地方:“疼不疼?”
“不疼,没感觉,”纪曈实话实说,“你饿不饿,我点了点东西,本来想放到明天早上,微波炉热热给你吃,要不要现在吃一点?”
“按德国时间算,现在还没到零点,就当年夜饭。”
胃是空的,顾临看着他,却觉得饱足。
“嗯。”顾临点头。
纪曈不饿,也知道顾临的毛病,这人累的时候会没胃口,纪曈也没让他多吃,就给他舀了一小碗粥,夹了几块排骨和虾,简简单单吃了顿迟到的年夜饭。
吃完,纪曈换了件睡裤,和顾临进了浴室。
纪曈抬手将顾临眼镜摘下,放在洗手台上。
两人洗漱好,纪曈转过身,用还残留着点水痕的手拢住顾临的脸,和他接了个吻。
顾临唇角是薄荷牙膏的气息。
“我喜欢看你戴眼镜,”纪曈笑着说,“很好看。”
其实也有些奇怪,别人眼镜戴久了,摘下总会在鼻梁处留下两块压痕,可顾临没有。
也不知道是眼镜轻还是他鼻梁太高,撑得鼻骨两边肉薄皮薄。
顾临微一挑眉:“我知道。”
纪曈:“?”
期末考那几天顾临就知道了,每次一戴眼镜,某人就往身边钻。
所以刚刚吃饭的时候都没摘。
顾临应完,又要去拿眼镜。
纪曈没让,把眼镜折好。
一直戴着总归不大舒服。
“今天看够了,明天再看。”他说。
今天不用说也是一起睡主卧。
两人在客厅待了将近40多分钟,主卧的床早就凉透,可纪曈就是觉得床上还留着点顾临的体温。
细细密密的,覆在被子上,他往里头埋一点,就脱落一点,换成他的气息。
“熄灯吗。”顾临问。
纪曈“嗯”了一声。
顾临熄灯躺进来。
深冬的凌晨,高楼的天空,哪怕是除夕,也是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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