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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意外地熟悉,白恒一也骤然抬起头,怔怔地说:“这句话……你以前也说过。”
荆白也陷入了某种怔忪,他当然不是没怀疑过,自己根本不是所谓的“路玄”。可刚才说出这句话时,他意识到那种熟悉感绝非作伪。
似乎是刚才那句话让白恒一作出了什么决断,荆白看见他锁起来的眉头舒展开了。他叹了口气,将手伸到后脑,开始解开捆缚在眼睛前面的黑布。
真到解开时,荆白才发现他在眼睛裹了很多层,布带这样密不透风地缠在眼睛上,应该是很难受的,但是白恒一从头到尾表现得特别平静。
他一边解,一边说:“其实不能接受的从来不是你,而是我。”
说话间,最后一层黑布飘然落下,荆白看着原本属于他眼睛的地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他的心脏跳动得非常剧烈,好像在一瞬间受到了什么刺激,勾起了某种惊痛。
白恒一应该是听了荆白的话,这时不想笑,也就没有笑,他此时的脸色是死水般的寂然。
荆白原来以为,那浓黑的、锋利的眉毛下,应该有一双寒星似的双眼,才配得上俊挺的鼻梁,削薄的、形状优美的嘴唇。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白恒一不该是瞎的。
可是他的“感觉”抵不过现实,白恒一面朝着他,平静地“注视”着他——如果他有眼睛的话。
他的眼眶是凹陷下去的,那个地方,根本没有一双……他认为应该有的眼睛。
第259章阴缘线
他往前走了两步,白恒一听到他的脚步声向着自己来了,迅速把头偏过去,不想让他凑近了细看。
荆白却根本不顾他的闪躲。他看得见,动作就更快一步,见白恒一欲抬手,左手就直接攥住他抬起的手腕,右手很小心地去摸他眉毛和鼻梁之间,那个畸形的部分。
白恒一试图挣扎,又很快放弃,只能悻悻地咕哝:“每次都这样……”
他听见荆白问:“平时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一丝恐惧,甚至听不出什么惊讶,是特别平实的关切语气。
荆白问出来之后,感觉到他的睫毛在自己手心中颤了颤,微微麻痒的感觉,但并不讨厌。
指尖触摸到的部分的确是凹进去的,和一般人的比起来只觉干瘪,但荆白真心不在意这个。
白恒一微微侧了下头,荆白就把手抽了出来,白恒一也不再试图躲闪了,抿着嘴唇,用完整的脸对着他。
荆白几乎是新奇地看着他的脸,诚然,蒙起来有种很特别的美感,因为他其他的五官都那样好看,蒙着眼睛,会让人不自觉地去想象他黑布下面眼睛的模样,连荆白第一眼都无法免俗。
可在看到这张完整的面孔之后,荆白觉得这比他蒙起来好多了。眼眶固然是空的,但他的骨骼发育很完整,荆白能看到他睫毛的颤动,这让他整个人都显得真实而鲜活。
盲人的听力都很敏锐,荆白不说话,白恒一也能听见他的呼吸,很稳定,他知道,对方是真的不在意自己的残缺,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是一样。
白恒一笑了一下,这次是真心的。他整理了一下手中的布条,叹气似的说:“本来也不想给你再看一次,但是你要是不记得我真正的样子,说不定到时候仪式成功的几率更小。”
现在一提这个仪式,荆白就头痛,他不知道失忆前的自己到底怎么想的。按白恒一描述,这个仪式完全由一个老太太主导,一旦决定要做就不能停下,听起来就很不对劲。如果失忆前的“路玄”就是他本人,他觉得自己没有非要参加不可的理由,除非……
除非这事关白恒一,又或者是他自己的安危。
荆白若有所思的目光移到白恒一身上。盲眼的青年似乎感觉不到他的注视,荆白心里隐约觉得,这应该和白恒一关系更大。因为他很明显被什么未知的力量约束着,而且——
而且,他应该不是人。
对荆白来说,本能地信任白恒一,和理性地判断他的身份并不冲突。更何况对方似乎一开始就没有着意隐藏自己非人的那一面。
思及此处,他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一瞬不瞬地盯着白恒一,问:“这个仪式如果当时选择不做,会有什么后果?如果做了又失败,又有什么后果?”
黑色的布条一直在白恒一修长的五指间游动,这时,忽然便停住了。
看他的反应,荆白知道自己问到了关键。
他屏气凝神地注视着白恒一。
对方眉头皱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荆白能看出他答得非常谨慎,语速很慢,近乎字斟句酌:“第一个问题,我不能说,但你以前知道,你得自己想起来。第二个……就算失败,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后果,但具体的也只有你自己知道。”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段话信息量太少,面向荆白,很诚恳地说:“你现在失忆了,我能说的事,我也想尽可能详细地告诉你。但真不是我故意语焉不详,因为仪式是你自己去找老太太谈的,当时给我透露的就很少。”
他说得很小心,荆白意识到这可能和他方才不小心触犯的禁忌有关系,说多了未知眼前人会怎样,因此也不再往深里问了,只是自己反复思考。
片刻后,见白恒一还在摆弄黑布,他索性走了过去,自己帮他一圈圈缠上——让他自己动手的话就会像刚才一样缠得太紧,下面的皮肤也不知道多闷得慌。
荆白在记忆里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上手却很快,站在白恒一身后,动作又快又轻柔,只是因为站他身后,无法看见青年嘴角露出的心满意足的微笑。
等在他脑后打上了一个完整漂亮的结,荆白才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完成仪式?你说的那个老太太,叫什么名字,我应该怎么称呼?”
白恒一耐心地一一解答:“不用着急。约在午时,十点报完时,我才来叫的你起床,十一点的时才刚报了,还有一会儿呢。至于老太太的大名,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对外一向自称红线媪,我们平时尊称一声老太太。你的话……”
他摇了摇头,道:“你这脾气,我就没见你正经叫过她。说个‘您’就是顶天了。”
荆白想了想,毫无违和,倒真是他自己的作风。
虽然说他们一个失忆,一个看不见,交流起来却不费劲。荆白之前便发现了,他同白恒一说话时沟通总是很顺畅,有时话只说到一半,白恒一就能猜到他的意思。
荆白问了不少两人结婚时的事情,白恒一能答的都答了,荆白则像块海绵似的,把他说的信息滴水不漏地吸纳进大脑。
两个人在这座小房子里盘桓到十一点半才往外走,荆白看白恒一在门边熟练地摸到自己的盲杖,疑问地道:“你平时出门就靠这个?”
白恒一茫然地转向他,盲人出门,不靠盲杖还能靠什么?他不知道荆白这句话的重点在哪儿,失笑道:“不然呢?”
荆白没有回答他的反问,只是默不作声地抓住了他的手臂,说:“红线媪的住所有什么特征吗?我带你过去。”
他握得不算用力,语气也尚算平静,但白恒一从语气里就听出来他不大高兴。仔细一想,才明白过来,他大概在和还没想起来的那个自己置气。
白恒一这次是真的笑了。他神色变得很柔软,手臂动了动,沿着荆白抓着他的那只手摸索向下,将荆白的手握在掌中,劝慰似的说:“你在的时候,当然都是一起出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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