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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约莫十几个呼吸,方才混乱的尖叫就平息了许多。虽然依旧嘈杂,但起码不是那种爆发式的惨叫了。
白恒一也缓过了这口气,神色看上去放松许多。
荆白这才放下双手,两人回到之前的行走模式。
白恒一自觉方才行动失据,要尽量弥补进度,一心听着陈三娘唱到了哪儿;荆白却抽空看了他好几眼,观察他的状况。
白恒一方才的作为不像他的行事。荆白虽不知道他在急什么,也心知多半是为了自己。
他先静了几息,慢慢咽下方才看到白恒一忍痛时那种心脏收紧的急怒。默默措辞数次,才尽量用缓和的语气道:“停这几息不会耽误什么。纸人也有感官,你别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从点破神像能听见开始,荆白就没有把话说出声过。这是无声沟通了半天之后,白恒一听见他说的第一句话。
陈三娘还在唱,荆白会在这种时候说话,足见态度肃穆。白恒一虽然没从语气中听出什么,但隐隐感觉自己有些危险,赶紧连连点头,以示配合。
那头的陈三娘已经唱完了自己少女时期的孤苦经历,这时正唱到“新婚三月夫君丧”。
原来她结过婚。难怪之前大汉说她其罪一是“不守妇道”,或是指她守寡时找了赵二郎这个相好。
别的都罢了,这条罪行在白恒一眼里真有些可笑。不过这也让他注意到,在陈三娘的唱词里,赵二郎目前还没出场过。这段自述应该还不至于马上结束。
时间虽然没那么紧,但她也确实太难找了!
今晚是新月,月光原本就昏暗淡薄。黑夜中,他们只能凭着这点光线,在纸人的人山人海中大海捞针。
纸人们多就算了,还没有特征。五官都画得差不多一个样。打眼望去,都是差不多的白衣服黑裤子,圆溜溜的黑眼睛,鲜红的嘴皮。
来回看就这三个色,白恒一看得眼晕,他感觉再看下去会影响他发挥听觉。他这次果断寻求了荆白的帮助,打手势示意,在走到更近的距离之前,自己负责听,他负责看。
荆白点了点头,将他的手握紧。因为白恒一前几天眼盲,这几天下来他们都很适应这个模式。
当眼前陷入一片熟悉的黑暗,这一刻,白恒一清晰地意识到,视觉——尤其是混乱的视觉,对听觉确实会存在一定的干扰。
闭上眼睛之后,白恒一捕捉陈三娘的声音和判断距离都清楚了许多,他现在很确信,他们和陈三娘的距离是在不断拉近的。
虽然她在逃,但纸人的拥挤同样会阻碍到她。但有钢叉在,白恒一和荆白身边的纸人们都会自动避让,他们追的速度比陈三娘逃得更快。
不过纸人实在太多了,白恒一怀疑就算只有几步之遥,他要在众多的纸人中找到在唱的陈三娘,或许也得好一会儿。
以前都说大隐隐于市,果然是有道理的。在这种拥挤的、甚至面孔都画得几乎一样的人群中,想要找到一个单独的人,简直可以说难于登天。
听的部分都交给白恒一,荆白只负责视觉的部分,也便于他专心去看纸人的脸。除了陈三娘,他还想顺便找另一个人。
轮廓锋利的青年抿着嘴唇,视线飞快地在身边每个纸人的脸上逡巡。
罗意跑到哪儿去了?
真够奇怪的。罗意比他们先追出去,差不多是人群刚刚动起来,他同步就去追了,当时远没有现在这么乱。而且以罗意的性子,为了捉住陈三娘救季彤,他一定会不惜性命,用尽全力去追赶。
结果他们走出去这么远,现在已经离陈三娘的声音都越来越近,怎么罗意反倒不见踪影了?
难不成再次被挤倒了吗?
纸人体重轻,罗意又没有钢叉这种让他们害怕的东西,确实有这种可能性。但罗意就算真被挤倒了,在知道不会伤及性命的情况下,荆白也没功夫去救他。
他们必须先抓到陈三娘再说。
他飞速地扫视纸人们的脸,试图找到不同的那一个。白恒一虽然闭着眼睛,但拿着钢叉,既可以当盲杖,又能够让纸人闪避,荆白不怕他摔跤,并不是经常注意脚下,因此脚底被突然被一股大力抓住时,他是真的吃了一惊。
有个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是——是我!”
他一开口,白恒一也听见了,意识到他是谁,猛地睁开眼睛。
荆白低头看着脚下,他的脚踝处被一条已经扭曲变形的胳膊紧紧攥住。白恒一吃了一惊,钢叉往罗意胳膊的方向一挥,纸人如潮水般惊叫散去,才露出了下面被他们踩踏的罗意。
荆白看得脸色都变了一下,罗意的下半身埋在一堆纸屑里看不见,但是上半身看着已经是被踩变形了,胸口都往下塌。另一条手臂护在胸前,紧紧抱着木盒,也呈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弯折着。
虽然纸人晚上的脸都是白惨惨的纸色,不容易瞧出脸色的好坏,但光看他身体的状态也非常糟糕。
荆白要伸手把他拉起来,罗意猛地摇头,握着荆白脚腕的手却不肯松开,用嘶哑的、有些变调的声音,急促地说:“看衣服,看上衣!她穿粉色,和别的纸人不一样!”
荆白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准备把罗意拉起来。罗意却主动松了手,还艰难地往更远的方向挪了一点:“我不会死的,顶多关节错位。两位,求你们快去!我这样……你们带着我也不方便追。”
荆白和白恒一下意识向对方看去。
荆白摇头,白恒一点头。荆白微微侧首表示疑问,白恒一没说话,只是指了一下胸口的位置。
这是白恒一放红线和证件的位置。只消这一个动作,荆白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罗意和季彤才是今晚接受考验的人。这个副本里,他们拿到过的所有东西,看似一模一样,实际都是和个人绑定的,无论是结婚证、红线、火折子还是木匣,都是如此。
他们目前不知道抓捕陈三娘需不需要用到这些东西,但如果需要,他们俩身上带的很可能无用。
两人视线一对,心意即定。白恒一往罗意的方向挥了一下钢叉,给荆白开路,荆白则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
罗意只当荆白等人是来救他的,但他现在走不得路,只能变成两人抓捕路上的拖油瓶。但他现在双腿完全动弹不得,哪怕努力想挪动身体离开,也是徒劳无功: “路哥,求你,救救季彤,别管我,我能感觉到她快——啊!!!”
他抓住荆白已经费了最后的力气,挣扎一番之后几乎脱力,再也动弹不了,瘫倒在地。荆白俯下身来拉他时,也因此靠得非常之近。
莹白的月光落在他的脸上,照清青年年轻俊秀的眉目。那上面并无什么罗意以为的关切之色,而是种雪原一般的平静和淡漠。
直到这时,罗意才发现,虽然看上去是来搭救他的,但荆白似乎根本不关心他在说什么,也不在乎他的躲避和反抗。
他愣了一下,下一秒,那冰雪似的青年已经不由分说地攥住了他没有抱着木盒、却已经变形了的那条胳膊。
罗意几乎是被纸人追着踩,纸屑把他下半身埋得很深。
“哗”地一声,是纸屑被抖落的声音,又随着动作,被激得漫天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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