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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颜林有些焦急,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这种焦急从何而来。
“国内的事情律师能处理就让律师处理,就算真的要打官司,也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但乐团那边不可能再等,你知道的。”
她说到最后,分贝甚至有些高。
祁宁也不意外瞒不过她。
那头微卷的红棕色长发已经快褪成更深的颜色,在灯光下质感如丝绸,衬得她的肤色更加雪白。
她看着姜颜林,最后道:
“陪你过完生日。”
姜颜林愣了一下,下意识反问:
“你怎么知道……”
祁宁笑了笑,对她道:
“姜颜林,我对你的了解,一直比你想象中更多。”
姜颜林顿了顿,紧绷的神经终于稍微松下来,将那些泄露的情绪一一藏起。
却没想到,面前的人忽然道:
“但其实我不知道,我还想不想回去。”
姜颜林看向她,十分不解。
“这是你从小到大的理想和事业,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
祁宁撑起下巴,目光从她脸上扫过,又没了焦点。
“其实我已经有两年没写过新的曲子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叹息:
“姜颜林,我好像失去了创作的能力。”
创作的能力,对创作者来说,无异于生命。
姜颜林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从祁宁的口中听见这样一句话。
在这些相处的日日夜夜,她从来没有察觉祁宁温和的笑容下,还藏着这样悄无声息的焦灼。
为什么这么平静?
是认清现实了吗?
但真的能轻易就放弃吗?
那是她从六岁开始,坐在钢琴前一遍一遍弹奏练习,磨破了手指,长出厚厚的茧之后,才在心中悄然萌芽的梦。
现在却变成了轻描淡写的一声叹息。
后来两人聊了什么,姜颜林已经听不太进去。
甚至在夜里,祁宁温柔地吻她时,她也反应迟钝,没有办法给出本能的回馈。
姜颜林不想在这样的情绪下发出声音,她便也沉默地加深力道,一遍一遍,吻在她的每一寸。
直到快要抵达临界点,姜颜林忽然抓住她的手,问:
“你真的想放弃了吗?”
不站在舞台上的祁宁是什么模样,姜颜林怎么也无法构想。
那不该是会存在的画面,起码不该在这一条世界线。
祁宁定定地注视着她,片刻之后,才低声道:
“为什么感觉,你比我更难过呢。”
姜颜林愣了下,随后才明白,原来自己在替她难过。
“不要难过,至少我还有你。”
祁宁抚了抚她的脸颊,轻声安慰。
姜颜林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深陷,像失重,又像是猛然下坠。
她第一次将那些话直白地,对着祁宁道出:
“没有人能陪你走到最后的,祁宁,你唯一不会失去的,只有你自己。”
所以不要放弃,不要停留。
那个深夜,她们第一次让话题不欢而散。
姜颜林不知道那算不算吵架,只知道祁宁背过身去,直到天亮也没有再对她说过一句话。
没人能轻易原谅这样的话,就算是姜颜林自己,也清楚知道。
她想,明天睁开眼,看到空空荡荡的屋子的话,也会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祁宁只是陷入了一段麻痹神经的梦境,等到梦醒,她还是能回到正轨上,朝着她的目标一路前行,熠熠生辉。
后来这样的梦在昏睡中放映了一小半,姜颜林就半梦半醒地被拉出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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