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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倾洗了手,接过滴眼液,看药瓶上的小字,“滴两滴就行了吗?”
谢年在沙发上坐下,说:“嗯。”
席倾以为很简单,点点头就走过去。
谢年仰起脸,眉间微微蹙着,停了停,又提醒她:“你别扒我眼睛,直接滴就行。”
席倾说:“好。”
她弯腰,抬手,瓶口对准谢年的眼睛——
“先……”
水滴跟谢年的声音一起出现,谢年下意识闭眼别头,眼液水落在她脸上,顺着肌肤的轨迹滑落。
席倾“啊”了声,抬了抬瓶口,“怎么了?”
谢年拧着眉,拿手指蹭掉脸上的水珠,睁开眼睛瞪她:“你也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
席倾说:“我不知道你还要准备。”
谢年嚓嚓两下从桌上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擦了擦脸,“我当然要准备。”
“哦,”席倾声音弱下来,说:“那你准备嘛。”
谢年吐了口气,停了下,才再次仰起头。
席倾俯身,凑近她,手指拿着药瓶停在她眼睛旁,小心翼翼习问:“好了么?”
谢年用力眨了几下眼睛。
席倾看她长长的眼睫,眼尾细细的勾,像一笔描画出的飞白。
“可以了吗?”她轻声问。
谢年说:“嗯。”
席倾手腕动了动,指尖用力——谢年闭眼,“啪”,眼液水落在薄薄的眼皮上。
席倾没说话。
谢年也没说话,纸巾擦了擦,又仰起头。
席倾再滴,再擦,再滴——
谢年脸色很难看,把纸巾扔掉,说:“一次多滴几下,总有进去的。”
席倾手指用力,眼液水细线一样往她眼皮上簌簌直落,然后问:“有进眼睛里吗?”
谢年紧紧闭着眼睛,半晌,伸手抓她的衣服,湿漉漉的一张脸埋到她肚子上,擦了擦。
席倾身上也换了睡衣,纯棉布料,水痕洇上清晰。
席倾说:“还是要扒开眼睛,要不然滴不进去。”
谢年闷闷地“嗯”一声,抬头,“我自己扒着,你来滴。”
席倾说:“好。”
两分钟后,席倾说:“要不然还是我来吧。”
谢年一双眼睛都折腾了十来分钟,眼睫湿的一簇一簇的,眼眶黏膜湿红,跟哭过一样,黑脸的样子都没有威慑力了。
“你轻一点!”她重重地警告。
“好。”席倾点头,弯下腰,指尖轻轻触碰到她柔软脆弱的肌肤,小心撑开。
她从前觉得谢年的眼珠偏黑,瞳色深沉,如今很近的看,才看到虹膜上琥珀色的光晕,浸着水,浮光飘摇。
谢年的呼吸扑在了她手侧,她抓紧了她腰间的衣服,甚至抓住了她的腰。
“好了,”席倾轻声说,“谢年。”
尾音落下时,水珠低落,像融入一潭湖水。
席倾松开手。
谢年闭上眼睛,眼液水受到挤压,自眼尾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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