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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做张英语卷,然后去网球场吧。”
“好。”
短暂的安静。
“席倾,”谢年声音微顿,“你转过来。”
席倾很听话地转身,脸面对里侧。
谢年听完她的动静才翻身,也朝向里侧。
眼睛适应了黑暗,终于看到些模糊的光亮,对方的轮廓也渐渐落入眼中。
她们以前也睡在一张床过,某些节日,或者某些天气,暴雨、骤雪,又或者只是待在床上一起看电影,看着看着睡着了。
谢年眨了眨眼,手落在两人靠近的枕头中间,指尖抵到一些柔软的发丝,她动了动,触碰到微凉。
“你换洗发水了。”
席倾说:“下午的时候在理发店洗了个头发,用了她们的洗发水。”
“什么牌子?”
席倾想了想,“没有看见。”
手指微微收拢。
谢年在枕上蹭了蹭脸颊,动了动唇:“还挺好闻的……”
尾音被拉长,像困倦地呢喃。
席倾用鼻音轻轻“嗯”了声,算作回应。
昏暗和温暖渐渐剥夺了身体的注意力。
谢年闭了闭眼,搭了几缕发丝的手指缓缓舒展。
其实是很清甜的味道,像初熟的杏子,或者青皮的橘,但或许是因为被困在了被衾之间,在这狭窄的一隅反复发酵,慢慢变成了黏稠的浆果汁液,轻柔又缠绵地爬进了鼻腔里,游过喉咙,沉进肺腑,细长的舌在身体里舔舐出痒——
谢年蜷了蜷腿,膝盖碰到席倾。
席倾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谢年的呼吸声的。
她从混沌中慢慢苏醒,耳边的呼吸声也逐渐清晰。
微弱,又急促。
席倾感觉到发间细微的拉扯,她顺着力度看,发现是谢年无意识地攥起手,指尖缠住了她的发。
席倾没有去挣脱谢年的手,反而往她身边靠近了一些。
模糊的光线下,阴影覆盖着她雪白的脸,唯有细致的眉心皱着,看起来睡得很不安稳。
席倾微怔。
好半晌,才试探地喊她:“谢年?”
谢年轻轻一抖,但并没有醒。
“谢年,”席倾伸出手,指尖抚上她的眉心。
几乎是刚一触碰,谢年就猛地睁开眼睛。
席倾并没有被吓到,但还是收回了手,“谢年,你怎么了?”
谢年从瑰丽又灰蒙的雾气中清醒,感官一时间模糊,顿了好几秒才意识回笼,灵魂回荡。
席倾声音疑惑:“谢年?”
谢年没说话,也没管席倾,把她的手推开,起身,下床去了洗手间。
等她出来,席倾已经坐起来,还打开了灯。
谢年皱皱眉,从另一侧爬上床,手指一按,“啪”,把灯按灭。
她掀开被子,钻进去,背对着席倾躺下。
过了会儿,身后的衣服被拽了拽。
“谢年,你做噩梦了?”
“……没有!”
“哦。”
弱下去的声音。
谢年翻身,平躺,眼睛盯着虚空。
半晌,又翻身,眼睛盯着席倾。
谢年恶声恶气地说:“我夹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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