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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亲吻,倒像是用唇瓣和脸颊去蹭,从脚背到脚踝,再至小腿,甚至膝盖……
因这亲昵的动作,席倾不得不慢慢直起身,一条腿不知不觉地爬上了谢年的床沿。
谢年的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发白,手臂微抖,身体不可抑制地往后仰,想要拉开些距离——
她终于有动作,却是用力,一脚把席倾从床上踹了下去。
席倾被她这一下踹得猝不及防,向后踉跄了下才站稳,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谢年冷斥。
“谁准你上我的床?”
谢年还是刚才那个姿势,眉眼间潋滟的艳色尚未褪尽,却把每个字都咬得清晰而冷硬。
“跪下。”
席倾停在原地。
几个零碎的词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主人、狗、跪下……然后呢,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这是你想让我做的事吗?
为什么?你从前并不这样的。
还是说……这才是真实的你呢?
席倾下意识用凝视的目光看向谢年。
谢年正冷着脸,脸蛋却漂亮得惊人,嫩白的腮上染着不知是羞还是恼的胭脂色,像桃花初绽,明艳中带满娇气。
谢年抬眼:“我让你跪下,听不懂吗?”
她说完了,喉咙动了动,从耳根到脖子都透出一层浅粉。
席倾没停顿太久,缓缓屈膝,真的在床边跪了下来。
她轻唤:“年年……”
“错了。”谢年立刻打断她,声音里漾开一丝几乎藏不住的、兴致勃勃的味道。
她爬近了些,坐到床边,赤着的双脚直接踩在席倾的睡裤上。
“该叫我什么?”
席倾抿唇,“主人。”
谢年眼珠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她用力眨一眨,隐下去,“再叫一遍。”
“主人。”
谢年终于勾起唇,声音软下来,有点软过度了,听起来像调情。
“但你刚刚叫错了,还不听话……狗能咬主人吗?能不经主人允许上主人的床吗?”
“嗯?倾倾?”
席倾微微屈起腿,让谢年踩在她腿上的那只脚能更稳当地借力,两手自然地放在床边,撑在了谢年身旁的两侧。
那是个近乎圈锢的姿势,但她并未真正触碰到谢年的身体,只用指尖压了一点她外衫的布料。
席倾仰起脸,神情温顺驯服,“对不起。”
谢年果然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脸,另一只胳膊也伸过来,搭在席倾肩上。
谢年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不长记性。”
谢年说:“下次做错事,要主动跪下来,知道吗?”
席倾说:“好。”
席倾问:“那这次,主人愿意原谅我吗?”
她太上道、太配合了,谢年差点没绷住脸上故作严厉的表情。
她咬住嘴唇,竭力忍了忍,才点头,依旧用那居高临下的声调,“嗯,我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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