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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云抿嘴笑了一下,她不怕,乡下澡房没有灯她也不怕的,何况这里还能看见一点亮。
周长城看到她笑,不知道为什么他也跟着笑,坚持站在门口等她出来。
两人轮流冲了澡,用桶装着换下来的衣服回去。
“在哪儿洗衣服?明天你上班,我把衣服洗好,晾门口可以吧?”万云跟在提着木桶的周长城身边,她看周围住的人都在门廊顶上悬了钢丝,衣服晾在上头。
“后头有口井,我看嫂子在那儿洗的。”黑灯瞎火的,周长城万云指了个方向,“你不知道的话,中午等我回来洗。”
万云就着别处传来的微弱亮光仰头看了周长城一眼,他长得高,但身材偏瘦,常年和钢材打交道,搬搬抬抬的,四肢有一层肌肉,好像能举起很重的东西。
万家寨没有几个男人会洗衣服,要是男的提着木盆下河,会被人嘲笑是软脚虾。
远的不说,就说他们家,万云的爹和兄弟都是甩手掌柜,家务全是女人在干,这还是她第一回听说有男的愿意洗衣服,万云对他有了一点新认识。
“没事,我明天去问问就行。”结婚第一天,万云怀着小心,不想让新婚丈夫觉得自己懒。
周长城则没想那么多,他当学徒、当工人,讲究的就是手脚勤快,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洗自己的衣服,习惯了,再多万云两件,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两人说着一些早晚洗漱和吃早饭的细碎事情进了屋。
进屋一关门,男女共处一室,屋里空气突然就变得稀薄起来,躁动的夏天似乎提前来到这个小屋子里。
陆师哥这里没有什么消遣的地方,他们在的时候,夜里会和邻居串串门打打牌磕牙花,但周长城和万云只是借住,跟周围的人不相熟,就谈不上交际了。
周长城刚洗了个凉水澡,身上和额头上都开始冒汗,破了个小洞的工兵背心后头一片潮湿,大男人坐在床沿上,屋里多了个不如他高的女人,他手脚不知怎么放。
万云则有点羞,她还没和哪个男的这样单独在一个密闭的地方待过,这人虽然是她丈夫,但毕竟才见了几次面,装作收拾东西,翻来覆去地叠一条裤子,心里也在敲鼓。
咚咚咚,咚咚咚。
他们两个都二十多了,卫生所时不时普及生孩子的知识,对新婚夫妻该做的事都知道。
男女结婚,阴阳交合,躺在一张床上,是要盖着被子睡觉的。
万云背对着周长城,摸了摸布袋子里的一个小铁盒,掂掂重量,放下心来,拿两件衣服把盒子裹住,塞到最里头,把布袋放到床尾,磨磨蹭蹭的,不敢回头和他对视。
不远处隐约传来一阵铃声,是电机厂宿舍楼催熄灯的铃。
还是周长城先假装咳了一声,嗓子似乎有点哑:“九点了,关灯吧,明天还要上班。”
“好。”万云低声应着,灯下的她长发披肩,看着更是小巧动人。
如果周长城读多两年书,就知道这个境况该叫“灯下观美人”,可害羞的他只悄悄看了眼,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手心出汗,不敢再多看,趿拉着拖鞋去拉灯。
“哒”!那盏不怎么亮的灯泡熄灭,屋里一片漆黑,偶尔有阵微风从窗户缝隙吹进来,翻滚着空气中的燥热。
“你睡里面。我明天上班起得早,别吵醒你了。”周长城摸到床边,站着,看着眼前一个黑色模糊的影子。
万云坐在床边,小小声地“嗯”了一句,脱下今天姐姐给她新买的塑料拖鞋,睡到靠墙的那边。
过了一会儿,万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旁边的木床动了一下,躺下一个热腾腾的男人,她揪紧了盖在身上的被单,要来了吗?
等了好一会儿,却什么都没发生,只感觉到被单被牵起,又落在另一个人身上,
过了好一阵,睡在旁边的周长城都没有动她,他的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侧,连呼吸都像在克制,不敢大声,像是怕吓着她,也怕吓着自己。
万云自然也不敢去招惹他,她一个姑娘家,好好躺着就行了。
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妻,躺在床上,竟然一夜无话,先后紧张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周长城先醒来的。
四月底,太阳早早升起,窗子有条缝,落了一丝阳光在床边,空气中灰尘飞舞,新的一天开始了。
周长城跟着电机厂上班的作息,准时准点地醒来,艰难地转转身子,身体上忠实的表现,让他很是尴尬。
等稍稍缓过来一些,他才红着脸,转头看一眼万云。
万云侧身睡着,面对周长城,初夏的天气有些热,女孩儿额头睡出了汗,红扑扑的脸色,头发散落在背后,手握拳垫着颊边,孩子似的。
周长城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尽量不发出一点响声,拿着牙膏牙刷和毛巾去公共洗手台洗漱,走路的时候两脚朝外,走得又慢又拐,背后看,姿势透着一股古怪。
等洗漱完,那鼓起来的地方才逐渐消下去,那种不可言说感散了一半,周长城松了口气,随即又叹口气,看了看睡着万云的那个小屋子,这可是他们的新婚夜呢
甩甩头,不再多想,周长城拿着铝制饭盒到坝子街尽头的生记早点铺买了一盒当地的蒸米粉和四个包子。
也不知道她平常都吃些什么,几点起来?周长城手里掂着包子往回走,他对万云的一切生活细节都有点好奇,好奇得连给七毛早餐钱都忘了心疼。
万云没过多久也醒了,刚醒来时她还有些没适应,等睁开眼四处看这陌生的房间,这才想起自己已经结婚了,跟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却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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