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地府牌局:从斗地主打到六冲》第一卷第一章:头撞牌桌死的,地府先打三把?
王二麻最后记得的,是小区老槐树下那张掉了漆的折叠桌,和手里刚摸到的那张“红桃A”。
“炸!”他喊得太急,半截身子从马扎上弹起来,后脑勺结结实实磕在台阶上——不是自家门前的台阶,是小区门卫室门口那块磨得发亮的青石板。前一秒还听见老张头骂“你个老东西又偷摸看牌”,后一秒眼一黑,手里的牌撒了一地,红桃A飘在他鼻尖前,像张催命符。
再睁眼时,天是灰蒙蒙的,风里一股子烧纸钱的味儿,还混着点说不清的土腥气。
“醒了?”一个尖嗓子在耳边响,“麻溜起来,别耽误赶路。”
王二麻迷迷糊糊坐起来,后腰硌得慌,伸手一摸,摸出半块没吃完的瓜子仁——是今早揣兜里的,斗地主时剥了没来得及吃。他抬头,看见俩“人”站在跟前:一个穿黑褂子,脸白得像糊了纸,帽檐压到眉毛;一个穿白褂子,脸黑得像抹了炭,嘴角撇得能挂油壶。
“你们是……”王二麻嗓子干得冒烟,话没说完就被黑褂子打断:“别瞎猜,黑白无常,勾你魂的。”
白褂子踹了踹他脚边的石子:“王二麻,男,五十八,退休工人,因斗地主时起身过猛撞头致死——死因栏这么写的,没写错吧?”
王二麻愣了愣,低头看自己的手:手腕上还套着昨天买菜送的红绳,就是手心空落落的,少了那副摸了三年的塑料牌。他咽了口唾沫:“合着……我真死了?”
“不然呢?”黑无常——后来王二麻才知道这是小黑——从怀里掏出个巴掌大的册子,哗啦啦翻着,“阳寿正好到今天午时三刻,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走,过奈何桥。”
“等等!”王二麻猛地站起来,后腰的瓜子仁硌得他龇牙,“奈何桥?孟婆汤?我不去!我那牌还没打完呢!老张头欠我五块钱赌注没给,我得回去要!”
他转身就想跑,却被白无常——小白——一把薅住后领。小白力气大得吓人,王二麻扑腾半天,脚都没沾着地:“老爷子,别折腾了,到这儿的没一个不想回去的,有用?”他指了指远处灰蒙蒙的桥影,“瞧见没?那就是奈何桥,过了桥喝碗汤,啥都忘了,省心。”
王二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果然见着一座石头桥,桥边挤挤挨挨站着些影子,都耷拉着脑袋,像没睡醒。桥那头隐约有个老婆子的身影,蹲在个大瓦缸前,手里舀着什么——准是孟婆汤。
他心里一慌,想起小区老李头说过的,喝了孟婆汤,连自家孩子叫啥都记不住,更别说斗地主的牌路了。不行,绝对不能喝!
“我不喝!”王二麻梗着脖子挣,“我生前没做过坏事,不偷不抢,就爱打个斗地主,凭啥非得喝那汤?”
小黑翻完册子,把册子往怀里一塞,冷冷道:“规矩就是规矩,不管你干啥的,都得喝。”
“啥规矩不能通融通融?”王二麻眼珠一转,瞥见小白腰间挂着个布袋子,露着半张花花绿绿的纸片,看着眼熟,“哎,你那袋子里装的啥?”
小白下意识捂住袋子:“关你啥事?”
“我瞅着像牌呢?”王二麻眯起眼,“红的黑的,是不是扑克?”
这话一出,小黑小白都愣了。小白眨巴眨巴眼,松开薅着王二麻的手:“你咋知道?”
“我打了一辈子牌,闭着眼都能闻出扑克味儿!”王二麻拍着胸脯,心里却犯嘀咕:这地府也斗地主?
小黑看了小白一眼,小白挠挠头,凑到小黑耳边嘀咕了几句。王二麻听见“新鬼任务”“斗地主”“免汤”几个词,心一下子提起来。
果然,小黑清了清嗓子,语气缓了点:“既然你是斗地主死的,倒能走个特例。”他指了指不远处一棵歪脖子老树下的石桌,“地府新鬼有个‘入门任务’:打三把斗地主,赢一把,就不用喝孟婆汤;输了,不光得喝,还得去给阎王殿下擦王冠。”
王二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石桌上果然摆着副牌,还是塑封的,就是牌边沾着点黑灰,像是从土里刨出来的。桌边坐着俩小鬼,一个脑袋上缺了半块,一个没了下巴,正耷拉着脑袋扒拉牌。
“打三把?赢一把就免汤?”王二麻眼睛亮了,“这划算!打!”
“别高兴太早。”小白撇撇嘴,“这俩是‘新手引导鬼’,虽说牌技不咋地,但也别想耍赖——地府打牌,出假牌要罚抄《斗地主规则》一百遍的。”
王二麻拍着胸脯:“我王二麻打牌,从不耍赖!就是……”他搓搓手,“能给口水不?嗓子干得快冒烟了。”
小白从怀里摸出个陶碗,递给小黑。小黑翻了个白眼,从腰间解下水囊,往碗里倒了点浑浊的水。王二麻也不管干净不干净,咕咚咕咚灌下去,抹了抹嘴:“走,打牌去!”
他刚走到石桌边,那俩小鬼“腾”地站起来,缺脑袋的那个怯生生道:“前、前辈好。”没下巴的那个没说话,只是直勾勾盯着王二麻的手,像是怕他出千。
;“坐,坐。”王二麻拉过石凳坐下,石凳凉得刺骨,他也顾不上了,伸手就去摸牌,“咱规矩咋定?跟人间一样不?”
“差不多。”缺脑袋的小鬼把牌推过来,“一副牌,三人打,轮流叫分,地主拿三张底牌。谁先出完牌谁赢,农民合伙赢地主。”
“行,懂了。”王二麻洗牌,手指摸到牌面,果然是塑封的,就是有点发黏,像是沾了地府的土。他洗了两把,把牌码好,“谁先叫分?”
“前辈先。”没下巴的小鬼瓮声瓮气说,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含糊不清。
王二麻看了看手里的牌:俩王,三个2,还有个顺子,不算太好但也不差。他琢磨着先叫个“1分”试试水,刚要开口,想起小白说的“赢一把就免汤”,又把话咽了回去。
“三分!”他猛地一拍桌子,石桌“咚”一声,震得牌都跳了起来,“我当地主!”
俩小鬼吓了一跳,缺脑袋的那个手一抖,差点把牌碰掉。王二麻心里偷乐:这俩小鬼胆小,吓吓就慌了,好对付。
他拿过三张底牌,一看,乐了——又是个2,正好凑四个2,炸弹!
“发牌吧。”王二麻把牌理好,故意把四个2摆在最上面,让俩小鬼能瞥见。
缺脑袋的小鬼先出牌,哆哆嗦嗦出了个“3”。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顾昔言死后被重度颜控的反派扮演系统捡到,为了让自己和重要的人重新复活,顾昔言同意与系统签订契约。但是,说好的只要扮演反派走完剧情就好的呢?怎么一个个的都不按套路出牌?!难道就我当真了吗?我真的就...
按理说,小姨母和我妈妈都是一个逼里操出来的,玩起来的区别应该不大,更何况小姨母更年轻,小骚逼像跟成精了一样,都会咬人,泻一次能湿半张床,骚啼起来像在唱歌,又媚又辣,连屁眼里都是香的可就是不如妈妈玩起来过瘾,就算是一样的射精,一样的高潮,也总觉得差一点,不够味儿。这就导致了每一次小姨母都被我操成泥了我也还是不尽兴。就像是小姨母哪都好,但非要我选择一个,我宁愿一辈子插在妈妈那都被玩松了的屁眼里...
秦非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把控人心,只要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白的说成黑的。某天,他意外进入了规则类怪谈直播。系统给秦非分配了一个金手指一张破嘴经检测,该玩家擅长哄人,本技能可将npc好感度可视化,只要将npc好感度刷到100,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回馈。看着一个个奇形怪状的鬼怪npc,秦非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行吧,处理鬼际关系和处理人际关系应该没什么不一样吧?某日,怪谈世界的直播间内冒出一个画风异常突兀的新人主播。他发丝柔顺,微笑的弧度标准,一双琥珀色眼眸澄澈纯净,看向他人时目光和煦又温暖。其他主播见鬼尖叫哭泣四处逃窜。该主播见鬼,语气轻柔恳切地开口早安午安晚安,吃了没,需要安排晚饭吗?包接送!观众??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女鬼尖锐的长指甲刮过他的脖颈,他一把握住血手,发自肺腑地赞美你的手指真好看,需要美甲吗?我可以给你介绍。鬼小孩拉住他的裤脚,露出瘆人的惨笑,他和蔼地摸摸鬼小孩血淋淋的头小朋友一定是找不到家了吧,走,哥哥带你去找妈妈。秦非望向镜头您的支持,我的动力您的满意,我的追求。观众麻了,单走一个6。秦非觉得,自己能够在一众主播中脱颖而出,成为升级速度最快的新人王,一定是源于他友善的直播风格。然而背地里,大家都称呼他为比怪物更加变态的玩家。秦非的直播间,带给您家一般的温暖体验...
小说简介桐先弓道部作者哐哐哐撞大墙文案本文背景设定高中部教练为风舞教练。初中部教练为二阶堂叔叔。本文时间线从高一开始,全国大赛完结束。参赛团体为男子五人团,女子三人团。五人团关系不变。土著男主,前期参加个人赛。本文文案喂,听说了吗?最近有个高一的新人刚进弓道部震慑了整个弓道部。不可能吧,弓道部可是我们学校...
喔喔好舒服呀老公啊 我一手拿着时下最时髦的dV,一手抱着老婆雯华放我肩膀上的双腿,一边卖力地执行夫妻之间,应该履行的义务一边将她在床上的淫姿媚态,完全忠实地记录在小小的摄影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