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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练洗牌 小白洗成牌团(第1页)

《地府牌局:从斗地主打到六冲》第一卷第十七章:练洗牌:小白洗成“牌团”

判官的布包还落在孟婆汤摊的石头旁,里面的规则草稿被风掀得哗啦啦响,最上面那张“四冲新增疑问”上,还沾着颗小李掉的瓜子壳。王二麻蹲下去把布包往旁边挪了挪,怕被路过的小鬼踩了——虽说判官念规则念得磨人,但这布包看着旧,估摸着是他攒了多年的家当。

“麻爷,咱真练啊?”老周凑过来,手里捏着那张三副牌的入门券,纸角被他捻得发毛,“四副牌呢,洗坏了咋办?判官说这牌是彼岸花纸做的,补一张得花五冥币。”

“洗坏了我赔。”王二麻拍了拍胸脯,从城隍庙的牌桌下拖出个木盆——是昨天孟婆送来的,说洗四副牌用得上,盆底还留着点洗牌时沾的草屑。他转身往牌桌走,刚走两步就被小李拽住了。

“麻爷,我编了首‘洗牌诗’!”小李献宝似的递过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四副牌,堆成山,洗得匀,打得欢,若要乱,别慌喊,慢慢理,能复原。”字缝里还画了个小人,正蹲在地上捡牌,一看就是照着小白画的。

“不错,比判官的规则好记。”王二麻笑着把纸塞回他兜里,“等会儿洗牌时念,给小白打打气。”

正说着,小白蹦蹦跳跳地从城隍庙后跑出来,手里攥着两根柳枝——她听孟婆说柳枝能“顺牌气”,特意去奈何桥边折的。“麻爷!我来帮你洗牌!”她把柳枝往石桌上一放,辫子甩得像小鞭子,“上次洗斗地主的牌,我洗得可匀了!小黑说我比判官洗得好!”

小黑跟在后面,手里抱着个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是四副新牌,昨天判官特意让人送来的,牌角还裹着层薄纸,怕被阴气熏潮了。“小白别吹牛,”他把布包往木盆旁一放,“上次你洗三张牌,还掉了一张在桌缝里。”

“那是意外!”小白瞪了他一眼,伸手就要拆牌包。老周赶紧拦住:“慢着慢着!先把薄纸拆下来,留着能包筹码!”他蹲下去,小心翼翼地把牌角的薄纸撕下来,叠得方方正正,塞进自己的蓝布兜里——跟筹码摆在一起,用小石子隔开,比伺候亲孙子还上心。

王二麻把四副牌倒进木盆里,牌刚碰到盆底的草屑,“哗啦”一声散开来,红的黑的堆了半盆,看着比人间小区超市卖的洗衣粉袋子还鼓。小白踮着脚往盆里瞅,眼睛亮晶晶的:“这么多牌!洗起来肯定像揉面团!”

“别揉,按我教的来。”王二麻挽起袖子,伸手把牌分成两摞,“先这样,左手拿一摞,右手拿一摞,交叉着往中间放——对,就像给牌‘搭鹊桥’。”他边说边示范,两摞牌交替落下,虽不算整齐,但至少没缠在一起。

小白学着他的样子,也把牌分成两摞,可她手小,一摞牌没拿稳,“哗啦”掉回盆里,溅起片牌角,正好弹在小李的草稿纸上。小李赶紧把纸往怀里塞:“小心点!我这诗还没定稿呢!”

“知道啦!”小白吐了吐舌头,重新捡牌,这次学乖了,只拿了小半摞,小心翼翼地往另一摞上搭。刚开始还像模像样,搭了没两下,手一抖,两摞牌撞在一起,红桃3和黑桃K缠成了一团,像俩打架的小鬼。

“别急,慢慢来。”王二麻忍着笑,帮她把缠在一起的牌分开,“洗牌得轻着点,牌是纸做的,不是你抓的小鬼。”

小黑蹲在旁边,手里拿着根小树枝,帮着把掉在地上的牌往盆里扒:“要不我来试试?”

“不行!我先来!”小白把他的树枝扒开,梗着脖子继续洗。她大概是急了,下手重了些,抓起一把牌就往另一摞上摔,嘴里还喊:“看我的‘牌山倒’!”结果“倒”得太狠,牌没倒成,反倒像被胶水粘住似的,缠成了个圆滚滚的球——红的黑的牌角往外翘,活像个扎满彩线的刺猬。

“哎?咋回事?”小白愣了,伸手去拽,一拽更糟,牌团越缠越紧,连盆底的草屑都粘在了牌上。老周看得脸都白了,蹲过去想帮忙,又怕拽坏了,急得直搓手:“慢点慢点!这牌贵着呢!”

小李也凑过来,掏出笔在草稿纸上画:“小白洗牌成球团,红桃黑桃缠成团,老周急得直搓手,麻爷皱眉想办法。”画完还念了一遍,被小白瞪了一眼,赶紧用脚抹了。

王二麻伸手摸了摸牌团,硬邦邦的,牌角都被搓得起了毛。“你这是洗牌还是揉馒头呢?”他无奈地摇头,“这都缠成麻花了,咋解?”

小白耷拉着脑袋,眼圈有点红:“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洗快点,好早点练四冲。”

“没事没事,解开来就行。”孟婆端着碗甜汤走过来,汤碗边还沾着片桂花,“我熬汤时汤结了块,用筷子搅搅就开了,牌肯定也行。”她从兜里掏出双竹筷——是上次阿香送的,说是用奈何桥边的竹子做的,结实。

可竹筷刚碰到牌团,就被卡住了,孟婆使劲一搅,“咔嚓”一声,筷子尖断了一小截,掉进牌团缝里。“这……”孟婆也愣了,“比我熬的藕粉还粘。”

小黑突然站起来,往城隍庙后跑:“我有办法!”没一会儿,他举着把剪刀跑回来

;,剪刀是判官的——上次判官剪规则草稿落在这儿的,刀刃上还沾着点墨。“用这个剪!”他举着剪刀就要往牌团上戳。

“别!”老周赶紧抱住他的胳膊,“剪坏了咋办?判官得罚咱洗半年牌!”

“不剪更解不开啊!”小黑急了,“我轻轻剪,就剪缠得最紧的地方。”他低头瞅了瞅牌团,找了个牌角翘得最高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把剪刀尖插进去,轻轻一剪。

“咔嚓”一声,牌团裂了道缝,一张红桃A“嗖”地从缝里蹦出来,正好落在老周怀里。老周赶紧接住,用袖子擦了擦牌上的草屑,宝贝似的放进木盆里:“你看!剪出一张了!”

有了先例,小白也来了劲:“我来剪!我手巧!”她抢过剪刀,学着小黑的样子,往另一道缝里插。可她没掌握好力气,“咔嚓”一剪,不光剪开了牌团,还把一张方块5剪了个小口子。

“哎呀!”小白吓得把剪刀一扔,蹲在地上就要哭,“我把牌剪坏了……”

“没事没事,小口不耽误用。”王二麻捡起剪坏的方块5,对着光看了看,口子在牌角,不影响认花色,“就当给牌做个记号,以后咱队的牌,就认这张‘豁口5’。”

小李眼睛一亮,赶紧掏出笔:“我给它编首诗!‘方块5,有豁口,小白剪的记号留,输赢都认这张牌,麻爷队里是宝牌’——咋样?”

“好!比判官的规则顺耳!”王二麻拍了拍他的肩,转头对小黑说:“继续剪,小心点就行。”

小黑点点头,重新拿起剪刀,这次更小心了,像给小鬼剪头发似的,一点一点往缝里戳。老周蹲在旁边,手里拿着块干净的布,剪出来一张牌就擦一张,擦得比自己的筹码还上心。孟婆则端着汤碗,时不时给大家递口汤:“喝点甜的,解解急。”

太阳慢慢往西斜,城隍庙的影子拉得老长,把木盆和牌团都罩在里面。小黑剪了快半炷香,终于把牌团剪散了——虽说有三张牌剪了小口,两张牌角折了,但好歹没全废。小白蹲在地上,把剪出来的牌一张一张往木盆里捡,嘴里还数着:“红桃A、黑桃K、方块5……还差三张!”

“在这儿呢!”老周从自己的蓝布兜里掏出三张牌——刚才剪的时候,不知咋掉进去的,正压在他的筹码上。他把牌擦干净,放进木盆里,松了口气:“齐了齐了,没少。”

王二麻把木盆里的牌扒拉了扒拉,虽说歪歪扭扭,有的还沾着草屑,但总算能看出是副牌了。“行,今天先到这儿。”他把牌往盆里一拢,“明天我自己洗,你们俩别捣乱了。”

“我不捣乱了!”小白赶紧举手,“我帮你捡牌!捡牌我最拿手!”

小黑也点头:“我帮你按住牌,不让它掉。”

老周把剪下来的薄纸又往兜里塞了塞:“我……我帮你看着盆,别让小鬼来偷牌。”

小李则把刚才编的“洗牌诗”和“豁口5诗”抄在一张纸上,贴在城隍庙的柱子上:“贴在这儿,下次洗牌前念念,保准洗不成团。”

孟婆收拾起断了尖的竹筷:“我回去拿点糯米浆,把剪坏的牌粘粘——上次粘汤碗就用的这个,粘牌肯定也行。”

王二麻看着众人忙忙碌碌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四冲也没那么可怕了。虽说牌洗成了团,剪刀还剪坏了几张,但老周的小心、小白的急哭、小黑的实在、小李的诗,还有孟婆的糯米浆,凑在一起比人间小区的牌局还热闹。

他蹲下去,把判官的布包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土——布包里的规则草稿还在,最下面那张“瞎蒙合法”的字样被阳光照着,隐约能看见。王二麻笑了笑,把布包往牌桌下塞了塞:等判官来了,就说帮他收着呢。

小白突然喊:“麻爷!你看!”她举着那张红桃A,牌角沾着点小黑的剪刀印,“这张牌最完整!下次打四冲,就用它当‘幸运牌’!”

“行!”王二麻接过来,往木盆里一放,“就它了!有它在,咱队准赢!”

老周赶紧把红桃A往牌堆上面挪了挪,生怕被草屑弄脏。小黑和小白蹲在盆边,小心翼翼地把牌理成一摞,小李则在旁边念诗:“四副牌,虽洗乱,人心齐,能复原,幸运牌,红桃A,麻爷队,准夺冠!”

夕阳把城隍庙的影子拉得更长,木盆里的牌被镀上层金边,连剪坏的豁口5都显得不那么难看了。王二麻看着这堆歪歪扭扭的牌,突然觉得,就算明天再洗成球团,只要这群人在,也值了——毕竟在这儿,赢不赢牌不重要,有人陪着瞎折腾,比啥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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