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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高个子男人见状,从腰间掏出了一卷宣纸,小心翼翼地展开铺平,才慢慢递到她的手里。
如果说刚才何秋月还是晕晕乎乎,那在看到这纸上的文字后惊出了一身冷汗,瞬间清醒了九分,双手因惊恐而不住发抖,差点连这张薄薄的纸都拿不住。
纸上一共就写了六个字,却字字如山,直压得何秋月喘不过气。
父兄无恙,勿念
写的虽是无事,但那红中泛黑的字迹,以及潦草的笔触,无不暗示着两人正身处困境。
何秋月心都被揪到了一处,情急之下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开口询问对方如何才能放过父兄。
那高个男子又故作有礼地拱了拱手,似是隔着面具抚了一把其后的胡须,才用嘶哑的嗓音回了话。
“何姑娘这说的哪里话,令尊令兄正在府上修养,待主宾尽欢自会归家,何来放这一说?”
何秋月懒得听他狡辩,刚要继续询问,便见对方做了个止声的手势,嘶哑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过今日倒真有一事需姑娘相助,若是办的得当,在下自会吩咐手下将令尊令兄妥善送回。若是不愿相帮的话,此处可比不得山下,豺狼虎豹甚多,到时……”
看着少女因恐惧而全无血色的面容,高个子男人似是发出了一声嗤笑,“姑娘聪慧,也就无需在下多言了。”
何秋月抬起了头,紧紧握着双拳头,虽然已经刻意显得冷静,但一出声便透露出了掩饰不住的紧张和惊惧。
“那敢问阁下想要我做什么?”
对方似是诧异她如此迅速地开口,语气间夹杂着些许试探,“姑娘这是答应了?”
何秋月露出一抹苦笑,冷冷地注视着两人,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架势。
“如今这个境地,我还有拒绝的可能吗?不过若是触犯律法之事,我何家是绝不可为的。横竖都是一死,宁可死得干净。”
大周对户籍管理极严,犯事之后是很难逃往别处,更何况何父老实本分了一辈子,让他整日东躲西藏必是如要了命般难受。
何秋月心中打定了主意,这伙人来者不善绝非等闲之辈,若是可以,她先假意应承下来,待寻到时机能搬来救兵最好,实在不行不过就是一死。
人活一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她虽然惜命,但还没到用别人的血暖自己的程度。
没想到此言一出,对面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多大的笑料一样。
还是高个子年长些,先恢复了常态,复而轻咳一声提醒还狂笑不止的晚辈,随后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何秋月一眼,才摆了摆手。
“不是什么大事,只
是听闻姑娘心灵手巧,故而请姑娘按着这个瓷杯,再原模原样地做一个。”
说罢,便抬肘撞了撞身畔之人,对方哦了一声,才小心地从怀里捧出一个极为精致的青瓷茶盏。
何秋月眼尖,一下就瞧出那茶盏虽被磨得泛白,却仍清透润亮,品式规格都不是凡品。
“这茶盏本是前朝旧物,也是因缘巧合,被我家主人偶然获得。只是青瓷微瑕,我家主人有心另做一个,但遍寻不得妙手匠人。前几日听
闻姑娘做出了闻所未闻的三色瓷瓶,便急急差我二人来此,只为请姑娘圆此心愿。”
“若要使质地规格相同倒也不难,只是……这碗口的裂缝也要还原吗?”
何秋月一边说,一边把茶盏翻到了一侧,正朝上的位置确实有一处细小的裂痕,若不是迎着光看几乎难以察觉。
见她这样说,一直沉默不语的另一人终于开了口,听声音似乎与她年纪相仿,语气中还含着不加掩饰的惊奇与钦佩。
“真是找对人了!头发丝般的裂痕,今日竟被这小娘子一眼给瞧出来了,可真是神了!”
那高个子长者也略有意外,低头看了那处裂痕一眼,旋即点了下头。
“既是要成双入对,还是连瑕疵都一模一样的好,劳烦姑娘了。”
何秋月此刻已是满心不安,觉得这茶盏远没有说的那么简单,但此刻为了脱身,只是连声应下,并承诺十日之内带做好的茶盏来此,并请求以此换回父兄二人。
高个子见她痛快允诺,也没有再为难,答应了她的请求。
只是在分别之际,再三嘱咐她不得将此事告知旁人,随后便和身后的青年一同乘着马车离开了。
何秋月也把茶盏收到袖里,借着微暗的光线,一路上沿着马车留下的痕迹往回走,倒还算幸运,终于在月出之时回到了街口。
但何秋月并未急着回家,而是沿着另一条岔路,加快脚步往刺史府的方向走去。
临近府衙,何秋月没有直接选择从大门进去,而是绕到了西侧的矮墙旁,解开了颈间的斗篷系带,两手撑墙侧身翻过,便轻巧地落在了院内的杂草上。
穿戴整齐准备巡街的马祥正从屋内走出,一抬眼,见到的便是如猫儿一般越墙而入的何秋月,也是被吓了一跳,半张着嘴,也不知道该不该喊。
何秋月对他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抬起裙摆快跑了几步,“遇到了点急事想请薛大人帮忙,他现在在府里吗?”
马祥也配合的放轻了动作,“真是不巧,方才南巷的路面坍塌,大人便带着几个衙役去现场查看去了,我估摸怎么着也得是半夜能回来了。”
说完,又看着何秋月焦急的神色,琢磨了一下才继续开口,“若是实在着急,不妨先跟在下简单说说?若是能帮的上,在下一定会知无不言。”
何秋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简单描述了今日的情况,果然见马祥也变了脸色,手指不自觉地摸索着腰间的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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