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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婶自然又是一阵哭闹。
“他能说到做到?”蒋婶也是人家娘,不到万不得已,她是舍不得让儿女劳心劳力地供养自己。
“那肯定。”
大牛说的真心。
二冬子既然亲自将人带来,那这位婶子要说亲的女子定然是好的,虽然栋梁哥说日后都不娶妻,他还是盼望栋梁哥以后能有个知冷知热的知心人。
蒋婶也没全信,她还得亲眼看看张栋梁。
“桑启媳妇,那孩子是不是会出事?”
昨天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预见能力方才又出现了。
虽出现了极短时间,丛业还是看的清楚。
大牛在哭,他面前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大牛半跪在地上,喊栋梁哥。
看背景,不是村里。
丛业看着蒋婶,直说,“他会死。”
蒋婶心沉,抓着丛业的手用力,“那,那咋办?桑启媳妇,他,他还能救吗?”
若大牛说的是真的,那孩子也太命苦了。
哪怕没见着面,蒋婶都有些心疼。
再说了,若那孩子真的没了,她家清云得惦记人家一辈子。
“我找不到人。”她也不是真的会算命,没见着人,她无能为力。
蒋婶心都凉了。
一旁的大牛听着不高兴,“你说啥呢,栋梁哥好好的,怎会,怎会——”
他忌讳那个‘死’字。
二冬子拦住大牛,“你先听嫂子说。”
丛业用捏了捏鼻梁,“先回村,我想想法子。”
桑启出手
人命关天的事,丛业也不会矫情,她让二冬子赶车,快些回去。
大牛看着车走,跟了几步,眼看牛车要走远,他加快步子,“我跟你们一道。”
他知道自己不该信丛业的话,丛业甚至都没见过栋梁哥。
可二冬子却二话不说就赶车牛车走,大牛还是动摇了。
事关栋梁哥的性命,他得去看看。
回去快得多,牛车直接停在桑启家门口。
下了牛车,丛业吸了口气,推开门。
待看到桑启还坐在石桌上,她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对丛业几人突然出现,桑启不见任何惊讶,他好整以暇地喝了口水,才抬头看向丛业。
丛业不知道桑启介不介意让蒋婶他们知晓他的能力,站在原地没动。
倒是蒋婶颇惊讶,“桑启今天没出去?”
蒋婶来十回,有八回是见不到桑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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