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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云佑把头搁到她脑袋上,眸子是闲适柔软笑意,“不好么?我觉得画得很贴切。”简直是栩栩如生,他每次看到都会忍不住笑。
余下的画卷,史如意或坐或站,或侧目或微笑,其实大多都是远笔,面孔半遮半露,只有亲近熟悉的人才能一眼认出来。
史如意再三追问其中缘由,云佑才垂下眸子,缓缓道:“我也会担忧,若是画得太细致,有朝一日……这画流落出去,怕对你有所妨碍。”
于是藏在随身箱笼内,妥帖放置,如果不是云府被抄家,这些画怕是永远不会有见到天光一日,就像是云佑对她的感情一般。
“……”史如意心中百感交集,只觉得这人实在是……傻透顶了。
她踮起脚,发了狠,在云佑唇上重重咬了一口,直接把他唇瓣咬出了血,“这是惩罚。”
云佑用舌尖舔一下那血迹,依然搂着她,眉目却变得幽深了些,“……这是为何?”
“因为你画上画的……都只有我一个人,太孤单了,我不喜欢。”史如意揉了揉鼻子,侧过头哼一声,小小声道:“以后都要画两个人的。”
云佑看着她笑,摇摇头,“我从前……的确画过两个人的糖画,可惜被某人卷走了,还警告我不要再画,说这是’于礼不合‘。”
提起从前的斑斑劣迹,史如意脸便有些发热,但她向来脸皮厚习惯了,理直气壮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你还不是我的,现在……”
她把手臂攀上云佑的脖子,含住他受伤的唇瓣慢慢吮吻。她唇间还有龙井茶的茶香,血腥味被冲淡开,这滋味却让人口渴更甚。
云佑一只手贴住她的背,一只手搂住她的后脑勺,身子前倾,情不自禁加深了这个吻。
一直到两个人双双倒在收拾整洁的榻上,史如意才回过神来,微喘着道:“不行!”
云佑便用手撑起身子,那双向来清明的眼眸迷乱成欲色深深,眼角一颗小痣魅得惑人心神,“呼,你说得对,我不该……”
史如意打断他,一脸严肃地摸了摸自己的发髻,松了口气,道:“还好还好,没有弄歪。”
云佑:“……”
史如意眨了眨眼睛,无辜看他,老老实实道:“这是杏果帮我梳的髻,我自个儿可不会弄。”待会顶着个鸡窝头出去,全府上下都知道她们做了什么白日宣淫的好事。
她看一眼云佑被咬破的嘴唇,有些心虚。
云佑闭了闭眼,平复下呼吸,翻身坐到榻边。
史如意也跟着他爬起来,理了一下身上衣裳,把嘴巴附到云佑耳边,低声调戏道:“郎君莫要失望,等下回到我屋里……”她说话时热气喷洒在云佑颈侧,亲眼见着那一小片都变成了绯红色。
她拣这个时机,用这种语气说这句话,纯属是在帮倒忙。
云佑眼前一片气血翻涌,他用尽全身意志才死死按捺住了,“这么说,你是已经想好了?”
他说这话语气暗含危险,史如意咽了口口水,下意识想摇头,琢磨了一下,又觉得自个儿实在是没什么好怕的,于是安之若素点头,笑眯眯地说:“只要郎君准备好了,我没问题。”
云佑说:“很好。”
他牵着史如意从卧室里间出来,来到厅堂,从桌上书堆里翻出一张压在下边的票子,递给史如意。
居然是一张屋契。
史如意眨了眨眼,攥着那票子仔细看了两三遍。
上头标的分明是安阳最有名的那家赵家酒楼,一楼是大堂,二楼是雅间,还有吹拉弹唱的戏曲台子,史如意当年梦寐以求的地方。
那会子她还只是一个刚从云府赎身出来的小厨娘,省吃俭用开了家小食肆,身上所有零花加起来,也就堪堪够点赵家酒楼的一道菜。
她前几日听紫烟提起过,说这赵家犯了事,酒楼也跟着倒闭,不少客人都涌到如意食肆来。
紫烟也想过要不要把赵家酒楼盘下来,只可惜还没等她筹措资金,便被人抢先一步,让紫烟跺脚懊悔了数日。
原来云佑就是那位幕后之人。
云佑唇角微勾,把史如意手掌合拢:“这屋契在我手上已经有些时日了,之前不给你,是怕你不愿收。如今你既已想好……我们夫妻一体,更不该推拒才是。”
如意食肆如今的所在地还是柳家柳逸之的地盘,他每次想到这个,心中就会升起微妙的不爽。
史如意听他这句称呼,面庞立刻飞起两团红霞,“怎麽这么突然……”来云府拜见长辈也是,突然送她地契也是。
“突然么?”云佑执起史如意的手,在上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瞳孔里清晰映出她的身影,缓缓道:“可我怎麽觉得……已经等待太久太久了。”
透明的日光从窗外洒落,史如意和云佑对视着,彼此会心一笑。
如同当年初见时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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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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