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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很难解释的微妙想法:卢也知道欠人情的是自己,应该主动联系的是自己,可越是这样想,他就越是开不了口——说什么呢?请贺白帆吃饭?一顿饭还得清么?他欠了一个很大很大的人情,不知怎么还才好。或者说,贺白帆想要的回报,他给不了。
他束手无策,只好做实验,看文献,像鸵鸟一样将脑袋埋进地下,先装会儿死。
这一装就装到了傍晚六点半。
天空彤云遍布,脚下暑气蒸腾,夕阳坠在梧桐的树梢间,像只疲倦归巢的鸟。卢也随便吃了碗米粉,打包好莫东冬的晚餐,缓步走进宿舍楼。
推门,莫东冬正在打游戏。
“回来啦也子!”莫东冬飞速抛来媚眼,“你等等啊,我这副本马上过完。”
卢也倒在床上,没理他。
片刻后,莫东冬端起晚饭大快朵颐,同时发出严肃拷问:“说吧,你跟那帅哥怎么回事?”
卢也将脸埋在枕头里:“我不知道。”
“你少忽悠我啊!哼,我就说你小子怎么突然问我同性恋的事儿,原来搁这金风玉露一相逢呢……”莫东冬顿了顿,忽然放慢语速,用一种堪称温柔的语气说,“小也子,你放心,我绝对绝对不歧视同性恋。真的。”
卢也第一反应是说,你有病啊。
可莫东冬的目光那么认真,连嘴角粘着的饭粒都莫名郑重。卢也骂不出口,闷了几秒,小声说:“他确实是……同性恋,但我觉得我不是。”
莫东冬点点头:“他在追你呢?”
“追”这字眼用在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听怎么别扭。况且贺白帆也没怎么“追”他,贺白帆只是随叫随到……算了,跟“追”好像也没区别。
卢也说:“他对我,算是有好感吧。”
莫东冬说:“我看也是。”
卢也的心脏漏跳一拍,扭头问:“他很明显吗?”
“啊,其实也还好,主要是昨晚他送你回来的时候我在门口抽烟,我就看见一辆车开到楼下,停了吧,又不开门,我就觉得很奇怪嘛。我看了一会儿,过去敲窗户,妈呀还真是你俩。”
回忆起那副情景,莫东冬啧啧感慨:“我去敲窗户的时候他明显吓了一跳,都不敢看我的眼睛,可心虚了。小也子,你说,如果是两个正常的兄弟,就像咱俩,有必要停那几分钟吗?”
卢也:“……”
卢也已经毫无印象了。
糟糕的是,正因为毫无印象,听着莫东冬的描述,幻想那画面,才格外令人面红耳赤。他记得昨晚贺白帆讲话的语气十分柔和,他说一句,贺白帆就应一句,简直像在哄小孩子。而且,贺白帆的手臂非常有力,跳窗户的时候,贺白帆双手一箍,便稳稳接住了他……
卢也的鼻尖似乎还能嗅到沾满雨水的、湿漉漉的青草味道。
那几分钟里,贺白帆究竟在做什么啊。
卢也抹了把脸,挣扎道:“也许他只是在玩手机呢……”
莫东冬说:“得了吧,当时他手里根本没拿东西。”
卢也说:“也许他就是坐着发呆……”
莫东冬说:“想什么?人类的起源宇宙的终结?三星堆的秘密秦始皇的阴谋?”
卢也:“那或者——”
手机铃声蓦然响起,卢也浑身一震,来了,肯定是贺白帆找来了!
他颤抖着指尖抓起手机。
……段小凡?
“高材生,你这么忙的吗?”段小凡嘻嘻哈哈地说,“等你电话等了一天哎。”
卢也茫然道:“怎么了?”
“跟我装傻?”段小凡说,“谁给你送的手机!衣服!钥匙!”
谁——不是贺白帆送的么?
昨晚贺白帆答应他去找手机的。
“不是吧你,你真不知道啊?”段小凡半嗔半怒,“哥哥我送的啊!”
据段小凡说,他现在在兰轩会馆打工,今早保洁清理更衣室时,发现了客人落下的东西。段小凡跑过去一看,竟是洪大光电学院的T恤,他又联想到昨晚碰见那帅哥来找朋友,立即猜到东西是卢也的。于是他拨了卢也的号码,手机果然响起来。
“喂,卢也,你现在混得这么牛啊,”段小凡压低声音,暧昧地说,“都来兰轩潇洒了。”
卢也慌忙解释:“不是,我第一次去——别人带我去的,洗完澡就走了。”
段小凡笑了笑,倒是毫不在意:“下次记得点我搓背哦,我艺名叫阿凯,工号182!”
***
莫东冬吃完饭、刷了副本、洗件衣服,回宿舍一看,卢也竟然还在床上躺尸。
“哟,”莫东冬新奇地说,“科研工作者不去实验室啦?”
卢也不应声,只是定定望着枕边的手机,仿佛那手机是什么遗世珍宝。
哎,英雄难过美人关,连小也子这种科研巨匠也不外如是——所以说啊,技术解决不了的问题,还得靠咱们人文关怀。
莫东冬清清嗓子,拿出一副知心大哥的语气:“小也子,到底怎么了嘛,跟我说说呗。你放心,我绝对不讲出去,否则我博士读八年!”
对于一个博士而言,这简直是毒誓了。
卢也犹犹豫豫地开口:“昨天我喝断片了,贺白帆去接我,帮了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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