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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帆抬眼瞟一眼卢也,只见卢也手攥等号小票,笔挺地站在几步之外,目光钉着急诊室的门。
他悄悄做了个深呼吸,勉强缓解一下痛意。
“请A20号前往急诊1号诊室——”
卢也迅速将小票揣进裤兜,转身走向贺白帆。他架起贺白帆的手臂,让贺白帆一大半的重量倚在自己身上,进了诊室,再将贺白帆慢慢放下,像在安放一台精细而贵重的实验仪器。
大夫瞅瞅贺白帆:“脚怎么啦?”
贺白帆说:“崴了。”他刚要抬腿,卢也默默蹲下,挽起他的牛仔裤裤脚。
“噢哟,肿得蛮厉害!你这得拍个CT,看看韧带有没有问题,”大夫伸手碰了碰肿起的脚腕,疼得贺白帆暗暗咬牙,“以前脚腕有没有受过伤?”
贺白帆想了想:“被砸过一次。”
“什么东西砸的?”
“轻机枪。”
“什么?”大夫面露茫然,“没听清楚。”
贺白帆只好放慢了语速:“轻型机关枪,”这个回答确实有点诡异,他补充道,“当时在国外,合法的。”
“哦……那得砸骨折吧?”
“好像没有,只是痛了几天。”
“你没去医院检查?”
“国外看病太贵。”
“啧,贵也得看啊!治疗不及时,成了习惯性骨折,那还有得麻烦呢!”大夫开好检查单,扭头对卢也说,“去隔壁给你朋友借个轮椅,二楼西侧做CT。”
卢也点头,快步出去,复又推着轮椅回来。
贺白帆就这样人生第一次坐进了轮椅,而且后面推轮椅的人还是他分手六年的前男友。其实贺白帆觉得借副双拐就够了,他可以自己走,但卢也面沉如水,周身笼罩一股肃杀气息,贺白帆便决定适时地闭嘴。
经过自动贩卖机,卢也买了瓶矿泉水递给贺白帆。
到达CT室,还得排队。矿泉水已经喝完了,贺白帆轻舔嘴唇,仍有点渴。
贺白帆:“我——”
卢也:“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噤声。
“怎么了?”贺白帆问。
卢也眉头轻蹙:“你从哪来的机关枪?”
“不是我的,”贺白帆说,“之前在南苏丹,当地兵团的枪。”
“去南苏丹干什么?”
“工作,跟节目组过去摄像。”
“那边很危险吧。”
“一直在内战,不过我们雇了保镖,还算安全。”
卢也没再接话,眼睫半垂,不知想着什么。片刻后,他又问贺白帆:“你的机票是什么时候?”
对了,卢也还不知道他刚从香港回来。
“后天下午,”贺白帆随口胡诌,“现在这样,不知道走不走得了。”
“机场有残疾人服务吧。”
“……也不至于就残疾人了。”
“你的脚腕必须彻底治好,免得真成习惯性骨折。”
“嗯。”
“后续的医疗费我来支付。”
“没事,我在美国有保险,能报销。”
卢也沉默两秒,点了点头。
这是他们重逢以来,第一次在堪称平和的气氛下对话,仍是在武汉,仍是在夏天,贺白帆忽然觉得这番情景很像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那一天,卢也带贺白帆“参观”他的破旧的宿舍,他们彼此还很生疏,在他眼中,卢也是个冷淡寡言的学霸,在卢也眼中,他大概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
六年时间过去,学霸一路奋斗成副教授,而纨绔扛起摄像机,为还债四处奔波。在生物的意义上,他们都变老了;在生活的意义上,他们都长大了。
卢也轻声说:“其实这次再见到你,我挺开心的,”他牵起唇角笑了一下,目光徐徐转过来,“贺白帆,你呢?”
贺白帆与他对视,他的眼睛不像过往那么黑白分明,泛着些红血丝,他的眼角也已经生出细纹。
贺白帆愣了愣:“我……”
就在同一刹那,“叮”地一响,电梯门开启。
商远和杨思思,贺白帆和卢也,四人就这样猝不及防打了照面。商远先看卢也,再看贺白帆——也可能看的是轮椅——忽像一只喷射旋转双响二踢脚,哀嚎着扑向贺白帆:“白帆——你——你怎么了?你还能站起来吗?你是摄影师可不能残疾啊!白帆你别怕——肯定能治好的——多少钱我都给你治!白帆——你就算残疾了——兄弟我也养你一辈子!你可得坚强啊!!!”
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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