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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乖乖巧巧的点头,“妈,我知道的。”
“那明天妈给你做红烧鱼。”她想味道稍微淡一点就好。
“谢谢妈!”
徐晚给的情绪价值总是异常饱满,哄的刘桂芬眉开眼笑的,干活都更得劲儿了。
终于在临近过年的时候,徐晚出月子了。
出月子当天,又赶上周怀臣休假。
从早晨起来就开始准备热水,因为徐晚说自己浑身上下能搓二斤泥下来。
周怀臣闻言就说那得多准备水,所以家里的火墙从早晨就烧的特别旺,热水不间断。
徐晚则是上上下下的洗了两个小时候,虽然她说二斤泥是夸张了,但是洗完澡之后整个人真的轻了好多,连走路都脚步轻快了。
刘桂芬在外头准备饭菜,听到儿媳妇儿一会儿蹦一句夸张的话简直笑的不行。
自家这儿媳妇儿也太可爱了,难怪自己那个榆木疙瘩似的儿子都爱的不行。
自己同他们生活一段时间,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不少。
出月子这天,刘桂芬烧了一大桌子的菜,把陈友芳和孙佳月这些人都请到了家里。
晚晚生孩子她们也照应了不少,总是要请人吃一顿饭的。
等几人到了屋里瞬间就热闹了起来,孙佳月抱着两个崽崽逗了一会儿,才坐到徐晚身边道:“晚晚,跟你说个好笑的事情。”
“什么事?”
“你还记得你生孩子隔壁那林大牛吧?”
“记得啊,他怎么了?不会犯啥错了吧?”
“咦?你咋知道?”孙佳月说着又放低了声音道:“前几天吹牛说要让知青点的城里知青给他生孩子……已经送去农场改造了。”
“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徐晚道。
孙佳月继续道:“你就不好奇,他就是嘴上占点便宜就被送去农场了?”
“难不成他还?”徐晚眉毛都拧了起来。
孙佳月忙说:“没有,他是有那个贼心,也没胆子,不过那晚他不知道发什么疯,跑去了村里关牛的棚子里,抱着牛亲,嘴上说了些不干不净的话,被村里民兵队抓个正着。”
“还有这种事儿?”徐晚想着那个画面都觉得好炸裂。
孙佳月继续道:“当然了,我才听说那晚他好像吃药了,说是专门给猪催情的那种药。”
“噗……他自己吃的?”什么玩意儿啊。
孙佳月摇摇头:“他也没那么傻,怎么可能自己吃。”
“那是怎么回事?”徐晚都被整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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