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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没续上旧梦,方与宣睁开眼时,对着陌生的床幔半晌没回过神。
视线聚焦的刹那,他瞳孔一缩,接着眼前一片混乱,高大的男人俯身压下,他侧滚半圈躲开,束好的头发被压乱,贴在侧脸上。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面前的人,心跳加速,不祥的预感成真。
笼罩在记忆上的模糊彻底消散,他清晰地看到这人的面庞,眉压眼,鼻梁坚挺,唇线锋利,分明就是丛风。
真的是他——怎么会是他?
丛风定在原地没动,斜睨着他,冷冷笑道:“我说想,你愿意?”
方与宣足足反应了十几秒,才记起来他在回答自己的上一句话。
那是许多天之前的梦境了,在此情此景下令人恍惚,仿佛断成几截的梦并非彼此割裂,只是在重映一段真实发生的过往。
他当时问——“什么意思?你想洞房啊。”
布料摩擦声变得格外刺耳,在僵硬的对峙中,方与宣心乱如麻,他甚至没有办法欺骗自己是因为这两天总见到丛风,所以把他的脸代入进了梦里。
之前的所有梦境都在脑海中串联明晰,自从那一天踏入将军府,他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丛风,醍醐灌顶般,全部模糊的记画面都被揭开面纱,他不会认错这双眼睛。
在府邸前隔着一道月门与他遥相对望的眼睛。
拜堂时这人弯腰叩头,垫在额下的那双交叠的手,厚实粗糙,恍惚里那只手也曾牢牢握住他,在博物馆的会议室里,交握的瞬间,他听到头顶传来那道沉稳坚实的声音:“丛风,荆棘丛生的丛,风光的风。”
方与宣猛然回神,死死盯住丛风。
接着,他听到自己张口轻飘飘地说出一句话:“你试试呢?”
四个字像落在引线上的火星,当啷一声开闸放狗,他被人一把摁倒,力道大得他肩胛骨生疼。
混乱里他不知何时已挪到床沿边,这一下子躺倒,他的脑袋悬在床外,丛风那只手起初按着他肩膀,见状又摁在他的侧脸上,方与宣不得已仰面倒悬着,目之所及天地颠倒,一片眼花缭乱。
他抬腿踢丛风的脖子,第一下结结实实地踢中,他听到男人闷哼一声,第二下便被抓住脚腕,动作蛮横地向床铺中央拖去。
发带和玉簪落了一地,衣摆被蹭得乱成一团,露出清瘦的手臂。
丛风的手掌覆在他的脸上,带着茧的指腹压着眼角。
方与宣只得半眯着眼,在丛风低下头时,一把扯住他的头发,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真喜欢男人?”
丛风被他抓着头发,呼吸相闻的距离,他又挨近几分,盯着方与宣的瞳孔:“这不是满京城都知道的事情吗?”
“我以为是……”方与宣欲言又止,他手腕一翻,向外扯着面前这人,试图让他离自己远一些,而丛风也的确顺着他的力道直起身,卸下掣肘。
两个人都有些狼狈,方与宣维持着刚刚的姿势,气喘吁吁地平躺在床上,眼角被蹭得有些发红。他用力闭上眼睛,听见丛风问:“继续吗?”
方与宣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进行到这一步,他只是藏在这位梦中“方与宣“眼中的一抹意识,对一切都无能为力,只能被动地感受着。
可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没人能逼他做,这张床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二人心照不宣的半推半就,他们的关系似乎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对立。
那条束缚了一整天的腰封被拆开,层层衣袍敞开,随着动作纠缠在身上。
他死死攥着床席,可丛风的力道太大,将他连人带席一起顶到了床边,眼前晃动出重影。
他趴在床边,半个身子都已经探出去,一只手抬起扯住床帱,一只手向后摸去,碰到丛风攥在他腰上的手,用力抽了一巴掌。
丛风顺势捉住他,我行我素地继续动作,滚烫的躯体贴在身后,烧得人浑身发酸。
“丛……”方与宣被用力向前顶去,他挂在床边,上身都伏在地上,手肘撑着地面,双腿却还被压在床上,腰背折出一个脆弱的弧度,这个姿势让他失去全部主动权。
那排喜烛终于燃尽,只留下一缕青烟。
屋子里的光亮渐次被黑暗吞噬,失焦的视觉放大了其他感官,稀碎声响在黑暗中无所遁形,喘息声、碰撞声、布料拖拽声,错觉能被整个将军府听得一清二楚。
方与宣咬住下唇不吭声,劲瘦的腰腹都悬在床外,他后知后觉这倒是个对丛风来说很趁手的姿势。
地上有他们掉落的玉佩和衣带,盈盈月光自窗棂洒进来,照亮不远处一滩泛着光亮的水渍,是刚刚被他摔在地上的合卺酒。
水光亮得刺眼,方与宣下意识皱起眉,别开脸,那抹亮色却仿佛一直留在眼底。
粗鲁无序的动作令他们很快到达顶峰,眼前白光一闪,方与宣没忍住叫了一声,手中不知道扯坏了什么,呲啦一声有些刺耳。
不等他喘匀气,身后那人的动作毫不客气,俯身靠近,用手臂从后方勒住他的脖子,接着腰腹发力,硬生生把他掀了起来,窒息感冲上头顶,他几乎是侧摔着仰面倒回床上。
方与宣用力咳了两下,一脚向后蹬过去,丛风毫无防备,被他踹个正着。他紧跟着又是一脚,这次被丛风握住小腿。
“放开我,结束了。”方与宣声音有点哑,猛地收回腿,扯着丛风向自己倾斜了几分,支住胳膊撑起身,带着某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决心,把重心不稳的丛风推倒,闷头狠压了上去。
一切都来得太快,方与宣的身体状态甚至还未平复下来,皮肤相触时爽得发抖,厚重繁复的婚服没有剥干净,层层叠叠的细纱挂在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一同铺在丛风身上,乱七八糟地将两个人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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