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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是沉甸甸的,店员被他看得有些局促,解释道:“是你的朋友吧?穿着警服,应该是对面公安局上班的同志。”
男人听过后,一扬眉化掉面上的怔忪,唇角扯起一个促狭的笑意,他接过雪糕,对她道谢。
声色是想象中的温润,她为排队在后面的顾客结账时,余光看到男人将西瓜皮丢入垃圾桶,又撕开雪糕的外包装,露出牛奶巧克力的颜色。
他低头咬了一口,这才推门出去,向着来处相反的方向离开。
回去后他们谁也没有提这件事,只在第二天清晨,方与宣在便利店吃了顿早饭后,看到丛风几分钟前发了消息给他,告诉他今天白天他依旧不会出门,大概晚上七点钟下班,有可能加班,但不会提前,加班会再通知他。
方与宣回复问:你们中午吃什么?
大约半个小时后,丛风才上线:外卖。
方与宣问:哪家?
丛风:这也要报备?
丛风:还不知道,看其他人吃什么的,到时候发你。
方与宣把饭团啃完,出门被热浪扑了一脸。不下雨后温度直线上升,大太阳晒得柏油马路亮晶晶的,他眯着眼睛看了会儿不远处的警徽,抬手招了辆出租车。
他去了趟邑门县的县博物馆,博物馆规模不大,只有一个展馆,建立在一处墓坑的考古发掘现场之上,展示的多是考古工具,展厅内按照时间顺序张贴着考察过程记录的影像,有部分从此发掘出的青铜器文物展出。
难得有游客来,负责检票、讲解、安保一条龙的工作人员格外惊讶,方与宣和他聊了一上午,甚至一起吃了顿外卖。
这个小博物馆平时没人来,全靠县级财政运营,除了馆长带编,其他全是劳务派遣,工资低到离谱,还坚持在开全是为了响应文旅局的指标。
邑门县的考古资源倒是格外丰富,从前扩建城市时屡次挖出文物,被迫抢救性发掘,县考古队一批批来,很是辉煌过一段时间,但中原最不缺的就是历史遗迹,到头来荣耀都是省市的,压力全摞在基层头上,其他方面发展不起来,靠几个青铜鼎也没法。
方与宣听他讲了几段老故事,又打听了传闻里的黑市。
这黑市还是郑宇讲给他的,文物倒卖案里流通的青铜器就是从邑门当地黑市出来的鬼货,刑侦来抓的就是那群“铲地皮”。丛风一行人调查的是拿佣金沟通上下游的中间人,行话叫跑道儿。
方与宣从前听苏文清讲过这些人,大多是八九十年代的事。现在这年头科技也发达,这样的交易藏得更深,抓得更难,他还是头一次身临其境碰上。以往涉案文物轮不到他来鉴定,也没机会知晓这么多背后的故事,这回有了机会,怎么也要多打听打听。
他钟爱听故事,小时候听老堆哥和侠姨讲,长大了听老师讲,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风土人情里生长出来的故事有不同的滋味,甚至同一段传奇,外人讲是一种风格,本地人讲又别有一番趣味。
在博物馆呆到六点多,他搭车回了公安局,又和卖西瓜的大爷聊了会儿天,老大爷的故事则不再是覆了一层历史烟尘,是瓜果一样拍起来嘭嘭响的新鲜事儿,中超又输一轮、隔壁小区在搭架子修屋顶很吵、老美又抬关税了,方与宣问抬关税和这西瓜涨价的关系是?老大爷说你别管。
丛风果真是七点钟下班,伴随着收音机里新闻联播的背景音乐一同出场。
他这次没和梁复他们一同坐车回酒店,而是拎着包向西瓜摊走过来。
方与宣看了镇定自若的老大爷一眼。
老大爷自然读懂他的神情,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说:“城管来了才跑,警察来了一般是要买瓜的,工作指标不一样,懂吧。”
方与宣笑了起来:“懂,懂。”
他看着丛风慢慢走近,扬了扬下巴算是打招呼,问:“过来干嘛?”
“来个西瓜。”丛风说。
老大爷风风火火去挑瓜,方与宣就抱着胳膊靠在车边看他。
丛风平静道:“明天我就回去,给你也订了票。”
方与宣明知故问:“你哪来我身份证号?”
丛风瞥他一眼,懒得说话。老大爷称重后把瓜装袋子里,他扫码付了款,打车把方与宣一同捎回酒店去。
西瓜是分给梁复一群人的,方与宣没有去凑热闹,回420休息,听着对门的聊天声结束,从猫眼里看了眼,却发现丛风的房门大敞着没有关。
他一眼看到丛风站在小桌边,正低头收拾桌子。
忽然见丛风侧过头,直直看过来,锐利的目光刺透玻璃直达眼底,方与宣下意识退开些,心脏扑通被捏了一把,几个呼吸后才拧开房门。
丛风似乎就是在等他,见他开门也没什么情绪,只隔着一道走廊对他说:“给你留了一块,过来吃。”
说罢也不等方与宣回应,自顾自转身去洗手。
方与宣站着没动,觉得丛风的脾气好得有点过分了。
他自知这两天有点过激,到了病态的地步,实在是梦里留下的阴影太大,又有手伤重复出现的前科,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深想,更没法眼睁睁等着同样的危机再重演一遍。
如果他对一切一无所知也就算了,可既知道,他就不能接受潜在危险再伤害一次身边的人,哪怕只有1%的可能性。
但丛风向来习惯独来独往,以他的脾气不会允许其他人如此高密度地监视自己的生活。
方与宣昨夜曾闪过某种念头,怀疑丛风是否也开始了梦境。
可丛风此人过于谨慎奸诈,他找不到证据。这个奸诈之人曾经提出过“给暧昧对象的让步空间”这一伟大理论,竟然让方与宣无法分辨这些是否只是丛风对他的纵容。
在邑门的最后一夜,方与宣的神经高度紧绷,直到登上离开邑门的高铁,他才勉强松懈下来,在车上浅眠一会儿。
回到熟悉的城市,熙来攘往,车水马龙,方与宣终于放下心来,顿觉疲惫不堪,回家倒头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已经是周一早上,马不停蹄又要回去上班。
于是车站一别,丛风连续四天没再收到方与宣的微信。
前后待遇天差地别,丛风简直要无语笑了。
他知道方与宣在邑门提心吊胆的原因,无非是放心不下梦里曾见到的危险,放任他密切盯着反倒能让他安心些,索性由着人去。
哪想一回来这人就立马撒手不管了,是除了他的死活其余一概不在乎。
自己的暧昧对象朝三暮四阴晴不定始乱终弃,一退一进的华尔兹趁机换了方向。周五傍晚下班,方与宣刚走出办公楼,就见到昨晚在梦里把他搞得肌肉抽搐浑身发抖的罪魁祸首找上门来,正堵在楼下,一脸耐人寻味地盯着他看,显然已恭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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