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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远蹲在树下捡落叶,青衫下摆扫过青苔斑驳的砖地。他打算用这些梧桐叶抄《三字经》,给书院的孩子们当书签。忽听得背后传来“咯吱”一声,转头看见三个老头正扒着朱漆院门往里瞧,中间那位的老花镜滑到鼻尖,活像三只偷桃的老猿猴。
“周教授?”苏明远慌忙起身,衣襟上沾着两片槐叶,“诸位怎的这般打扮?”
来者正是北大中文系周鸿儒教授,身旁跟着清华历史系王懋德、人大哲学系赵静斋。三人都戴着褪色的蓝布帽,怀里抱着布包,活像刚从菜市场逛完的退休工人。周鸿儒举了举手里的油纸包:“知道你这儿没暖气,给你带了糖炒栗子——王府井那家老字号,咱们念书时就爱吃。”
苏明远将众人让进讲堂,老式蜂窝煤炉上的铜壶正“咕嘟咕嘟”响着。王懋德刚坐下,就被硌得一蹦三尺高——原来石凳上放着本《庆朝科举制度考》,硬壳封面翘得像艘小船。“你呀,真是个书呆子!”赵静斋拾起书,扉页上密密麻麻写满批注,甚至用红笔圈出“八股文破题要诀”,“听说你上周在贡院讲八股文,把那帮年轻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苏明远给众人斟茶,粗瓷碗上印着“为人民服务”字样,是李芳从潘家园淘来的旧货。周鸿儒捏着茶碗转了三圈,忽然指着苏明远的棉鞋笑出声:“明远啊,你这棉鞋是千层底的吧?我奶奶当年就纳这种鞋底,针脚跟你写小楷似的整齐。”
“可不是嘛!”王懋德扒拉着布包,掏出个红绸子裹着的物件,“给你带了双老北京棉靴,里面絮的是新棉花。你瞧瞧,鞋头还绣着‘魁星点斗’呢——知道你是状元郎,应个景儿。”
苏明远捧着棉靴,鼻尖忽然发酸。他想起刚到现代时,穿着露脚趾的运动鞋在雪地里跑外卖,冻得脚趾头都没了知觉。如今这双棉靴沉甸甸的,鞋帮上还沾着线头,显然是手工缝制的。“让诸位教授费心了……”他声音发闷,忙低头往炉子里添煤块,火星子溅出来,映得他眼眶通红。
赵静斋忽然从布包里掏出一叠稿纸,纸边卷着毛边,显然被反复修改过多次:“这是我们五个老家伙联名写的文章,你瞅瞅——”他用袖口擦了擦眼镜,摇头晃脑地念起来,“‘当短视频将《论语》肢解为心灵鸡汤,当汉服秀沦为网红打卡道具,苏明远却以一介书生之身,在钢筋水泥间搭起一座古意盎然的精神亭台……’”
“打住打住!”周鸿儒笑着打断,“老赵啊,你这文绉绉的酸劲儿,跟明远有的一拼!”他转头对苏明远说,“我们昨天在‘惠丰堂’写这文章,服务员以为我们在开家长会,非要给我们拿蜡笔和算术本!”
众人哄笑起来,苏明远也忍不住笑了。他看见周鸿儒袖口磨得发白,王懋德的布包补丁摞补丁,赵静斋的蓝布帽褪成了灰色——这哪像大学教授,分明是邻家大爷来串门。可就是这些“大爷”,昨晚熬夜到凌晨三点,只为给一个穿越而来的古人写一篇撑腰的文章。
正说着,忽听得院外传来一阵喧哗。苏明远透过窗棂望去,只见五六个扛着摄像机的人正往这边涌,领头的竟是陈浩然的经纪人李芳。“苏先生!”李芳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石子路上走得歪歪扭扭,“陈浩然那小子又作妖了!他在直播里说‘苏明远的八股文是老古董,送我都不看’,现在网上都炸锅了!”
话音未落,陈浩然的直播画面便出现在众人的手机里(苏明远没有手机,只能从赵静斋的老花镜反光里看个大概)。画面里,陈浩然穿着绣着龙纹的卫衣,手里晃着一把折扇——扇面上赫然写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八个大字。“家人们谁懂啊!”他对着镜头抛媚眼,假睫毛扑簌簌直掉,“现在居然还有人研究八股文,这跟研究裹小脚有什么区别?我劝某些人啊,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简直荒谬!”周鸿儒气得拍案而起,震得煤炉上的铜壶差点掉下来,“我当年在牛棚里,偷偷用草棍儿在地上写八股文破题,靠的就是这点子墨水撑过来的!他懂什么?”
王懋德也气得直喘粗气:“当年我爹被批‘四旧分子’,就是因为藏了半本《八股文观止》。现在倒好,成了人人可踩的过街老鼠!”
赵静斋忽然想起什么,从布包里掏出个红本本——竟是他的退休证。“明远,”他郑重其事地把退休证拍在桌上,“要是有人敢说你是老古董,你就把我这证甩他脸上!我今年七十八,比你那八股文还老呢!”
苏明远看着眼前义愤填膺的三位教授,忽然想起在庆朝时,那些在太学里为了一个学术观点争得面红耳赤的老学究们。原来,无论古今,总有人愿意为了心中的信念拍案而起,哪怕明知会被嘲笑为“笨拙”“固执”。
众人正说着,忽听得院外有人咳嗽一声。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藏青色中山装的老者立在阶前,手里拿着根文明棍,身后跟着两个捧着文件夹的年轻人。“诸位,”老者缓缓开口,声音像陈年普洱般醇厚,“我是社科院的许崇贤,想来跟苏先生讨教些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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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远忙起身相迎,却见许崇贤的目光落在墙上的《庆朝贡院复原图》上,眼神忽然亮了:“苏先生,我曾在敦煌文献里见过类似的贡院布局图,没想到您竟能复原得如此详尽……”
两人越聊越投机,从八股文的破题技巧,聊到现代议论文的逻辑结构;从古代书院的讲经制度,聊到如今大学的通识教育。周鸿儒等人起初还插得上话,后来渐渐跟不上节奏,只能坐在一旁嗑瓜子——瓜子还是王懋德从布包里掏出来的,说是“听学术讨论必备零食”。
“许老,”苏明远忽然问道,“在您看来,八股文真的一无是处吗?”
许崇贤沉吟片刻,用文明棍敲了敲地面:“当年爱因斯坦在专利局当小职员时,会不会想到自己的相对论有一天会改变世界?文化这东西,有时候需要点‘无用之用’。就像这国子监的古槐,你说它有什么用?可没了它,这院子就少了三分古意。”
苏明远点点头,忽然看见许崇贤的文明棍上刻着“格物致知”四个字,漆色已有些剥落。他想起自己在现代课堂上,用算盘算粉丝打榜数据的场景,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无论是古代的八股文,还是现代的算法,本质上都是人类认识世界的一种方式,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不知不觉,暮色已浓。许崇贤起身告辞,临走前将一本《中国科举制度通史》塞给苏明远,扉页上用毛笔写着“与明远兄共勉”。苏明远送众人到国子监门口,看见街对面的奶茶店正在播放陈浩然的新歌,歌词里夹杂着“之乎者也”的怪腔怪调,不禁摇头苦笑。
“明远啊,”周鸿儒忽然拉住他的手,掌心的老茧擦过苏明远的虎口,“别听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当年我们在牛棚里,把《毛选》当《四书》读,不也读出了学问?文化这东西,就像这国子监的墙——你看着它是死的,其实里面全是活的。”
苏明远望着三位教授互相搀扶着走远,蓝布帽在暮色中渐渐变成三个小灰点。他忽然想起藏在棉靴里的半片青铜镜——那是昨天在书院门口捡到的,镜背上刻着“往生司”三个字,边缘还有些新鲜的划痕。他摸了摸靴筒,触到那片冰凉的金属,心中却升起一股暖意:原来,在这钢筋水泥的现代都市里,还有人愿意为了一段古老的文脉,与他并肩而立。
夜风渐起,国子监的檐角铜铃轻轻作响。苏明远抱着那叠梧桐叶往回走,青衫下摆扫过砖地上的月光,像极了在宣纸上泼墨挥毫。他忽然明白,所谓“笨拙的坚守”,从来不是固执地守着过去,而是像老槐树一样,把根扎进土里,让枝叶伸向天空——无论古今,总要有人这样活着,文脉才不会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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