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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冷越扳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带着几分不耐:“你在闹什么脾气?”
“臣妾没有。”花汐别开脸,声音微微发颤,“只是突然明白,为何陛下总爱看着臣妾发愣,为何总给臣妾戴这支珊瑚簪子,为何……”
她的话未说完,就被慕容冷越捏住了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眼神里有怒意,有慌乱,唯独没有花汐想看到的愧疚。
“花汐,”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你,染霜是染霜。朕待你好,是因为你是花汐。”
“是吗?”花汐笑了,眼底却泛起红意,“那陛下告诉臣妾,风姐姐回宫,您是不是很高兴?是不是觉得,终于找回了丢失的东西?”
慕容冷越的手猛地松开,后退一步,脸色阴沉得吓人:“你放肆!”
花汐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她走到妆台前,将那支红珊瑚簪子狠狠拔下来,扔在地上。
簪子撞在金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心碎的声音。
青黛连忙捡起来,见簪子尖部磕出个缺口,急得快哭了:“娘娘,这可是陛下赏的……”
“赏的又如何?”花汐声音发颤,“他赏的,本就是别人的东西!”
这一夜,慕容冷越宿在了碎玉轩。消息传到翊坤宫时,花汐正坐在灯下翻棋谱,听到后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继续落子。
棋盘上的黑白交错,像极了这后宫的棋局。她原以为自己是执棋人,如今才明白,她不过是枚被人放在棋盘上的棋子,连进退都由不得自己。
窗外的月光,比昨夜更冷了。花汐盯着棋盘上那枚孤零零的白棋,忽然笑了。
风染霜回来了又如何?替身又如何?这后宫的路,既然她已经走了进来,就绝不会回头。
她拿起那支磕了缺口的红珊瑚簪子,重新插回发间。簪子尖部的缺口硌着头皮,微微发疼,却让她清醒得很。
从今日起,她不再是任人摆布的花汐。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就算是替身,也能在这棋盘上,走出属于自己的路。
;御花园的温存像一出刻意编排的戏,锣鼓声停歇后,露出底下斑驳的底色。花汐指尖轻轻划过发间的红珊瑚簪子,冰凉的触感顺着指腹蔓延上来——这支簪子昨日还被陛下摩挲着称赞好看,今日却从青黛口中得知,原来是风染霜当年常戴的物件。
淑妃“病”了三日,承乾宫的药味飘得半座宫城都能闻到。青黛往兰草盆里添着土,嘴上念叨着:“娘娘您瞧,这就叫一物降一物。淑妃从前多横啊,如今还不是得靠装病博同情?”
花汐坐在铜镜前描眉,笔尖在眉峰处微微一顿。镜中的人眉眼温顺,可那双眼睛里的光,却比往日冷了三分。“让御膳房炖些冰糖雪梨,送去承乾宫。”她放下眉笔,声音轻缓,“就说是……本宫的一点心意。”
青黛愣了一下:“娘娘?您何必……”
“太后昨日派人来传话,说淑妃毕竟是陛下亲封的妃位。”花汐打断她,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拂过水面,“我总不能让太后觉得,翊坤宫容不下人。”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唱喏声:“风嫔娘娘驾到——”
花汐握着眉黛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风染霜?她不是该在行宫静养吗?怎么会突然回来?
门帘被掀开,一身水绿宫装的风染霜迈步而入。她比画像上更加明艳动人,眉眼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傲气。目光扫过花汐时,像淬了冰般冷冽。
“妹妹这翊坤宫,倒是比我那碎玉轩精致多了。”风染霜走到妆台前,拿起那支红珊瑚簪子,指尖轻轻一转,“这支簪子,我找了许久,原来在妹妹这儿。”
花汐站起身,屈膝行礼,声音平静无波:“不知是姐姐的物件,若姐姐喜欢,便拿回去吧。”
“妹妹倒是大方。”风染霜唇角微扬,笑意浅淡,将簪子插回花汐发间,指尖故意在她耳后划过,“只是……陛下赏的东西,哪有还回来的道理?妹妹说是吗?”
这话里的刺,谁都听得出来。花汐没接话,只垂着眼帘,神色如水。
风染霜又说了几句闲话,无非是提及行宫的趣闻,句句都在提醒花汐——她才是陛下放在心尖上的人。直到太监来报陛下驾临,她才施施然告辞,临走时看花汐的眼神,带着胜利者的得意。
慕容冷越进来时,正见花汐站在窗前,发间的红珊瑚簪子晃得人眼晕。他走过去,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在想什么?”
花汐身体一僵,没回头,语气平淡:“在想风姐姐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身子好些了,便回来了。”慕容冷越的声音在她颈间响起,带着熟悉的龙涎香,“怎么?不喜欢?”
“臣妾不敢。”花汐挣了挣,没挣开,声音低了些,“只是觉得,姐姐回来,陛下该多去碎玉轩看看。”
慕容冷越扳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带着几分不耐:“你在闹什么脾气?”
“臣妾没有。”花汐别开脸,声音微微发颤,“只是突然明白,为何陛下总爱看着臣妾发愣,为何总给臣妾戴这支珊瑚簪子,为何……”
她的话未说完,就被慕容冷越捏住了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眼神里有怒意,有慌乱,唯独没有花汐想看到的愧疚。
“花汐,”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你,染霜是染霜。朕待你好,是因为你是花汐。”
“是吗?”花汐笑了,眼底却泛起红意,“那陛下告诉臣妾,风姐姐回宫,您是不是很高兴?是不是觉得,终于找回了丢失的东西?”
慕容冷越的手猛地松开,后退一步,脸色阴沉得吓人:“你放肆!”
花汐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她走到妆台前,将那支红珊瑚簪子狠狠拔下来,扔在地上。
簪子撞在金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心碎的声音。
青黛连忙捡起来,见簪子尖部磕出个缺口,急得快哭了:“娘娘,这可是陛下赏的……”
“赏的又如何?”花汐声音发颤,“他赏的,本就是别人的东西!”
这一夜,慕容冷越宿在了碎玉轩。消息传到翊坤宫时,花汐正坐在灯下翻棋谱,听到后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继续落子。
棋盘上的黑白交错,像极了这后宫的棋局。她原以为自己是执棋人,如今才明白,她不过是枚被人放在棋盘上的棋子,连进退都由不得自己。
窗外的月光,比昨夜更冷了。花汐盯着棋盘上那枚孤零零的白棋,忽然笑了。
风染霜回来了又如何?替身又如何?这后宫的路,既然她已经走了进来,就绝不会回头。
她拿起那支磕了缺口的红珊瑚簪子,重新插回发间。簪子尖部的缺口硌着头皮,微微发疼,却让她清醒得很。
从今日起,她不再是任人摆布的花汐。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就算是替身,也能在这棋盘上,走出属于自己的路。
;御花园的温存像一出刻意编排的戏,锣鼓声停歇后,露出底下斑驳的底色。花汐指尖轻轻划过发间的红珊瑚簪子,冰凉的触感顺着指腹蔓延上来——这支簪子昨日还被陛下摩挲着称赞好看,今日却从青黛口中得知,原来是风染霜当年常戴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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