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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染霜陪着风澈写完最后一页蝇头小楷时,窗外的暮色已漫进殿内,将鎏金烛台上的烛火衬得愈发清亮。小太监端来一碗温得恰到好处的牛乳,白瓷碗沿凝着细密的水珠,风澈却攥着风染霜的衣袖不肯松手,软乎乎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母后喂,澈儿要母后吹凉了才喝。”
风染霜无奈地弯了弯唇角,接过牛乳碗,银勺轻轻舀起一勺,指尖悬在碗上方试了试温度,又低头吹了吹,才递到风澈嘴边。小家伙乖乖张嘴,黑葡萄似的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长睫在烛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小脸上满是全然的依赖:“母后,你上次说江南有会‘唱歌’的乌篷船,还有能挡住大水的堤坝,下次去能不能带上澈儿呀?澈儿可以帮你拿帕子,还能自己走路,不麻烦的。”
她持勺的手顿了顿,指尖轻轻蹭过儿子软嫩的脸颊,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澈儿现在还小,江南水路远,路上颠簸。等你再长两岁,能把《千字文》背得滚瓜烂熟,母后就带你去看乌篷船,好不好?”风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从枕头下摸出个绣着小老虎的布包,指尖捏着布绳轻轻一抽,露出几颗红得发亮的干山楂——果皮上还沾着细碎的糖霜,显然是精心保存的。
“这是太傅家的阿苑送我的,说吃了能开胃,不积食。”风澈捏起一颗递到风染霜嘴边,小眉头微微皱着,像在认真叮嘱,“母后在外面肯定没好好吃饭,快尝尝,可甜了。”风染霜含住山楂,酸甜的滋味在舌尖漫开,却不及心底暖意的半分——她离宫的两个月,这七岁的孩子竟把旁人送的小零嘴攒着,巴巴地等她回来分享。
夜深时,风染霜帮风澈掖好锦被,刚要起身回自己的寝殿,手腕却被一只温热的小手攥住。风澈睁着眼睛,睫毛在烛光下轻轻颤动,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还掺了几分委屈:“母后,你今晚别走好不好?澈儿一个人睡会做噩梦。”他往风染霜身边挪了挪,小脑袋抵着她的掌心,“上次梦到你又坐船走了,澈儿在码头追着喊,你都没回头。”
风染霜的心像被轻轻揪了一下,俯身将他搂进怀里,手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易碎的珍宝:“母后不走,今晚就守着澈儿睡。”她轻声哼起幼时哄他入睡的摇篮曲,调子舒缓轻柔,风澈渐渐放松下来,小身子往她怀里缩了缩,呼吸也变得绵长平稳,只有攥着她衣襟的手,仍悄悄用了点力气。
第二日清晨,风染霜是被身边的动静闹醒的。睁开眼时,见风澈正支着小胳膊,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她,小手还搭在她的胳膊上,像怕她悄悄离开。见她醒来,小家伙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声音里满是雀跃:“母后,我们一起去给皇祖母请安吧?我昨天跟太傅学了新的请安姿势,要做给皇祖母看。”
到了慈宁宫,太后正坐在窗边翻着佛经,见风染霜带着风澈进来,放下书卷笑着招手:“澈儿快过来,让皇祖母看看,这两个月是不是又长高了?”风澈却没立刻上前,反而往风染霜身后躲了躲,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裙摆,小声道:“要母后一起过去。”
太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平和。风染霜连忙打圆场,轻轻揉了揉风澈的头顶:“这孩子,许久没见太后,倒有些腼腆了。快,给皇祖母请安,让皇祖母看看你的新姿势。”风澈这才从她身后探出头,规规矩矩地屈膝行礼,动作虽稚嫩却认真,目光却始终黏在风染霜身上,像系着一根无形的线,生怕她突然消失在视线里。
请安过后,风染霜要去长乐宫与慕容冷越商议江南学堂的后续事宜,刚转身要走,风澈就小跑着追过来,抱着她的腿不肯撒手:“母后,你处理完事情还会回来吗?会不会像上次一样,要好多好多天?”风染霜蹲下身,帮他理了理歪掉的衣领,指尖轻轻擦去他嘴角沾着的点心碎屑:“母后很快就回来,回来陪你练新学的字帖,乖,听话。”
她走后,风澈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太傅刚布置的练字任务,手里握着的毛笔却半天没落下。他时不时抬头看向殿门,小脸上满是期待,连太傅轻声提醒“殿下,该练字了”,都只是含糊地点点头,目光仍黏在门口的方向。太傅见状,忍不住笑着打趣:“殿下是在等皇后娘娘回来?”风澈立刻用力点头,小脸上满是笃定:“母后说会回来陪我练字的,她从来不会骗我的。”
临近午时,风染霜终于赶回风澈的寝殿。刚推开殿门,就见一道小小的身影像只雀儿似的扑过来,她顺势弯腰将他抱起,却发现他手里还攥着半块未吃完的桂花糕——糕饼边缘还带着温热的气息,显然是特意留着的。“怎么不吃了?”风染霜捏了捏他的小脸,语气里满是笑意。风澈把糕点递到她嘴边,眼睛亮晶晶的:“等母后一起吃呀!太傅说,最甜的点心,要和最亲的人分着吃才好吃。”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在殿内洒下斑驳的光影。风染霜坐在桌前处理后宫事务,面前摊着各宫呈上来的账目,风澈就搬了个小凳坐在她身边,安安静静地画画。他用稚嫩的笔触画了一幅画:画面中央是两个小人,一个穿着绣着凤凰的皇后朝服,一个穿着缀着团纹的皇子常服,两人
;手牵着手,旁边还画了只圆滚滚的小兔子,耳朵上还沾着一朵小花。“母后你看!”风澈举着画跑过来,兴奋地指着画面,“这是母后,这是我,还有我们宫里的雪球!我要把它贴在母后寝殿的镜子旁边,这样母后每天梳头的时候都能看到。”
傍晚时分,慕容冷越处理完朝政,特意绕路来看他们。刚进殿门,就见风澈正坐在风染霜腿上,缠着她讲江南的故事,连他进来都没察觉。慕容冷越忍不住打趣:“澈儿,你现在可是越来越黏你母后了,活像个小尾巴。”风澈这才抬头看他,小脸上满是认真,语气却带着孩童的执拗:“母后不在的时候,澈儿每天都很想她,现在母后回来了,我要多陪陪她,把之前想她的时间都补回来。”
风染霜抱着儿子,听着他稚嫩却真诚的话,心里像被温水浸过,满是柔软。她知道,在这规矩森严、暗流涌动的深宫里,年幼的风澈没有太多可以依赖的人,她是他唯一的港湾。往后,无论后宫有多少算计,朝堂有多少风波,她都会牢牢护住这颗纯粹的童心,让他在这份安稳的依赖里,慢慢长成有担当、有温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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