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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卿眼圈泛红,双眸含泪道:“不行,那样太失礼了,殿下找个太医帮我看吧。大庭广众的若是被人看到您掀了我的裙子,我的名声还要不要?”
她当初追到别院去找他的时候,怎么半句不提名声呢?
如今倒是想起在意了,别是又变着法的作他呢吧?
祁衍咬牙切齿的说:“谁敢乱看乱传,孤把他的眼睛挖了,耳朵割掉。”
虽然话说的凶,但阮卿知道他不是滥杀暴虐之人,所以根本不为所动,依旧坐在台阶上用手压住裙摆,轻轻吸气,似乎疼得不行,还硬是憋出几滴眼泪。
祁衍拿她毫无办法,只好蹲在她面前,“那你上来,孤背你去东宫,再给你请太医。”
阮卿迟迟不肯爬上他的背,幽幽说道:“东宫啊,那有多远呢,我都疼的快要晕过去了,殿下就忍心这么看着?”
祁衍忍无可忍,转身就想过来抱她,正在这时,徐公公终于从殿内追出来,看到两人还没走,他满脸欣喜。
“殿下,阮姑娘这是怎么了?”徐公公看阮卿坐在台阶上,奇怪的问。
尚未等祁衍开口,阮卿就先回答徐公公:“是我不小心崴了脚,走不动路。”
徐公公是个人精,一看阮卿的神情就知道崴脚不过是个托词,这姑娘可真聪明,还知道拖住太子殿下,好让他追出来。
“姑娘的脚伤得重不重?不如殿下先带姑娘去偏殿安置,老奴这便派人去请个太医过来。”
祁衍一句不必刚要说出口,阮卿可怜巴巴的伸手揪住他的衣摆晃了晃。
他只得妥协道:“罢了,去偏殿吧。”
徐公公心里一喜,感激的看向阮卿,等太子将阮卿抱去偏殿,他连忙步态轻盈的回到正殿,向成德帝回禀这件事。
成德帝捂着心口,嘴里酸酸的说道:“谁稀罕他回来,又不是为了朕。”
徐公公笑着劝说:“好歹人是回来了,陛下是了解太子的,从小到大,他要是决定了什么,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可是这阮姑娘只是假装崴了脚,再装装可怜,殿下立刻就心软了,这说明他能听阮姑娘的劝,您以前不就是怕他脾性执拗,不肯听劝,哪一日做出无法挽回的事吗?”
成德帝冷哼一声,“你这么说朕更担心了,那阮氏对他影响如此之深,若是个心思奸恶之人可如何是好?”
徐公公微微一愣,半响才缓缓摇头,“奴才觉得,阮姑娘不是那样的人。”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是不是那样的人,朕还得再多观察一段时日。”
徐公公陪着笑脸,“就是啊,陛下,您这么想就对了!若要多观察阮姑娘的为人,您就更不能这么跟太子僵着了,不然哪有机会呢?”
成德帝沉吟片刻,摸着下巴说道:“你说的有理,他们在偏殿?朕去瞧瞧。”
偏殿里,小太监带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太医进来,太医正要为阮卿诊治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是成德帝带着徐公公过来了。
祁衍以为成德帝要来找阮卿的麻烦,下意识要挡在阮卿前头,可是阮卿却伸出小手,用力把他往前推了一下,他毫无防备往前走了好几步,正好成德帝走进来,他这样子倒像是要上前迎接一般。
“你又想做什么?”祁衍回头气恼的瞪她一眼。
阮卿瘪了瘪嘴,委屈的低下头,祁衍深吸口气,怕了她一般,放弃想要转身背对成德帝的想法。
成德帝看到儿子往前几步,似乎是要迎接他,心里别提多激动了,
他向祁衍走过来,才发现不知何时儿子已经比他高出一个头了,他眼神怔怔的看着儿子那张与淑妃肖似的脸,心里感慨万分。
祁衍也很久没有与他父皇离得这样近了,这才发觉成德帝满头的黑发早已不再,许是近些年操劳国事,再加上思念他母妃。老皇帝的头发白了大半,脸上也爬上了许多皱纹,就连一向挺直的腰背都显出几分佝偻。
他的父皇已经不年轻了,若是按照前世来算,再有三年他父皇就……
祁衍心中酸涩,暂时不再去想那些。
不会像前世一样的,他早就叮嘱张院判每隔三日就来给成德帝请脉,如果老皇帝倔强不肯,那就让张院判使苦肉计跪在殿外。
念着张院判一把年纪,成德帝还是妥协了,只是他不知道,张院判是受太子的嘱托来给他诊脉的。
父子相对,谁都没有开口,最后还是徐公公打破沉默,问正在里头给阮卿看脚伤的太医,“阮姑娘的脚可有大碍?”
老太医看着阮卿丝毫没有肿起的脚,再加上用手按了几个位置,她都没什么疼的反应,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姑娘的脚,静养几日,应是无碍。”老太医见阮卿频频给他使眼色,只好语焉不详的说了这么一句。
他提着药箱子退出来,又被太子殿下揪住问道:“真的不严重?她明明都疼哭了。”
老太医嘴角微抽,再三向太子保证伤得确实不重,太子这才放过他。
他抹了一把汗,想着终于能告退了,谁想到成德帝怕儿子立刻带着阮卿要走,也没话找话的问他:“要几日才能好?不需要抹一些药油药膏之类的缓解伤情吗?”
老太医被问住了,只好从药箱子里拿出一小瓶治跌打肿痛的药油交给徐公公,随即立刻告退,再也不敢多留。
免得一不小心露馅,就要被陛下治罪。
太医一走,成德帝和祁衍父子俩又安静下来,阮卿从榻上起身,撩起帘子走出来,不太习惯的一瘸一拐走路。
祁衍伸手扶住她,觉得麻烦,便要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
眼看两人像是要走,成德帝脸色发沉,徐公公也想不出主意,只能看向阮卿。
于是就在祁衍俯身要抱她的时候,阮卿忽然捂着胃部不适的蹙起眉头,祁衍果然立刻发现,动作一顿,直起身来问道:“你怎么了?”
阮卿抬头看到成德帝向她投来不善的目光,凑到祁衍耳畔轻声说道:“殿下,我还未曾用午膳呢!”
这也不算是欺骗,因为德妃宫里的席面她还没吃上一口,就被成德帝召见了。
徐公公耳尖,虽只听到午膳这两个字,但他立刻有了主意,夸张的哎呦一声,“陛下,老奴才想起来,您今日午膳没有胃口用得不多,不如再叫御膳房传一次膳。”
虽说这样不合规矩,可是在这皇宫里,陛下的话不就是规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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