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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诽着手要被砸烂了的木叶秋纪,咬着牙死命将球摁了下去。
牛岛若利附加在这颗排球上的力量,远远超过排球本身。
可同样一道题,木叶秋纪已经做了三遍。
也该得出正确答案了。
排球落地,第二局比赛结束。
双方1:1打平。
观众席上,古森元也长舒一口气:“好紧张的对局!压力大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佐久早圣臣平静道:“你又没在赛场上。”
古森元也一脸牙痛的表情:“但是代入白鸟泽和枭谷的自由人……真是让人窒息。”
佐久早圣臣侧过头,对上古森元也发光的眼睛。
佐久早圣臣:……
根本没有在元也的身上感觉到窒息的压力,只有跃跃欲试的兴奋。
佐久早圣臣重新看回赛场,沉静的双眼中泛起涟漪:
“升上高中后,就能和这样的队伍隔网相见了。”
古森元也翘起嘴角:“你说得对。”
很快……他们就能在排球场上见面了。
另一边的孤爪研磨一脸无语的看向小黑:“……不要莫名其妙的代入场上的副攻手好吗?”
黑尾铁朗捂心口:“很难不代入啊!这么紧张的攻防……”
他下意识的去想,如果是自己站在这样的赛场上,面对着这样的对手,正面迎接这样猛烈的进攻……
黑尾铁朗感叹:“真想下去和他们一起打排球。”
孤爪研磨沉默。
他知道小黑此刻剧烈跳动的心脏,并不是对强大对手的畏惧,而是想要站在排球场上、想要站在这片赛场上的兴奋。
全国大赛,就是用这样的魔力,吸引着一批又一批的高中排球选手们前赴后继的来到这里。
春高赛程共有五天。
在这五天的时间里,承载着多少人的梦想和泪水?
“小黑,你的目标是全国称霸。”
“嗯……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没什么,就是觉得挺厉害的。”
能够以“全国冠军”为目标的家伙,都挺厉害的。
……
“白鸟家族群”里加入了一个西装革履但将头用帽子、墨镜、口罩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
此时局间休息,白鸟千代终于能“提审”前夫了。
她很费解:“你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来看阿凪的比赛?”
虽然她在谈恋爱的时候就知道这家伙表里不一,但这显然已经超出她对这个人的理解了——别管这家伙骨子里性格如何,表面上还是非常谦谦贵公子的。
这身穿搭绝对不是静也的审美。
就算是被念念不忘的老婆如此询问,久我静也也没有选择摘下自己这套装备:“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阿凪讨厌了……”
他语气沮丧,整个人灰暗得失去色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爸爸,你带阿凪离开后,我也没有经常去白鸟家看望他……”
白鸟千代挑眉,打断他的话:“阿凪不是会因为这种原因就讨厌父亲的孩子。”
她在接回阿凪后,因为事业刚刚起步的缘故,也经常不在家。
可她每次回家时,都能迎上阿凪灿烂的笑脸,仿佛母子二人之间漫长的分离只是弹指一挥,亲情在每一次相聚又分离的时间都里越来越深刻温暖。
阿凪是世界上最乖最可爱的小孩。
久我静也有些茫然:“不是因为这个吗……”
白鸟大辅也奇怪:“我可没教阿凪不认父亲,不过仔细想想,阿凪自从回到白鸟家后,就极少主动提起你呢。”
久我静也背后命中一箭,本就沮丧的男人此刻更是暗淡得差点碎掉:“为什么……明明小时候是我带阿凪更多……”
提起这个,白鸟千代也有些纳闷:“对啊,阿凪小时候都是你在带啊。”
她和静也离婚并不是因为感情问题,白鸟千代很确定,静也是个很合格的父亲。
白鸟梨沙子想了想:“静也,你之前找阿凪聊过吗?”
久我静也小声道:“刚离婚那会儿我状态不好,怕吓到阿凪,所以就没……后来调整好后,又发生了一些很麻烦的事。”
白鸟梨沙子觉得自己抓住了重点:“阿凪从久我家离开后多久,你和阿凪才见面?”
久我静也回想了一下:“大概是两年后,阿凪刚上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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