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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载阳下车走远之后,施也解开安全带,说:“外面空气不错,别在车里憋着了。”
郎月慈于是跟着下了车。
二人绕到车前,施也停下脚步,侧身看向郎月慈,开口说的却是:“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郎月慈愣了下,有些手足无措。
施也双手放在冲锋衣的口袋里,安静地等待着。郎月慈站在原地,几次微微张开嘴,旋即又抿嘴不言,这样标准的欲言又止的神态施也自然能看得懂。
柔风轻轻扫过二人之间,带走了相对无言的尴尬,却带不走举措不定的踟蹰。
其实不止郎月慈在犹豫,施也心中同样在纠结,是否要挑破戳穿,是否要主动提出帮助,对于郎月慈目前的状态,自己是否该主动,这都是施也在思考的。
几分钟过去,见郎月慈仍在犹豫,施也轻轻摇头,说:“我上去了。”
“……”郎月慈哽了一下,似乎是想叫住施也,但仍旧没能开口。
转身迈步的动作一气呵成,施也没给郎月慈留下挽留的余地。
看着施也的背影,郎月慈轻轻呼出一口气,似是如释重负,却又带着遗憾和懊悔。
然而,走出几步的施也却放慢了脚步,逐渐停了下来。他转过身,见郎月慈并没有上车离开,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于是迈开步又走回到郎月慈面前。
“怎么——”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介绍专家给你。”施也说。
郎月慈在一瞬间慌张起来,他下意识地后撤一步,说:“什么专家?”
施也:“我知道你有话要说,我也早就看懂了你求救的眼神。你几次三番旁敲侧击让我分析你,就算我不是学心理学的,也能听得出来你的意思。我没给你回应,是因为我不愿意揭人伤疤。我不知道你的诱因是什么,唐突戳破你的伪装,或许会加重你的心理负担,我不敢轻举妄动。”
“那你现在怎么又说了?”郎月慈的声音已经发涩。
施也道:“我是想过回去之后找个机会发消息跟你说,但文字容易造成误读,语音你又不一定听,转文字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样,任何通过工具的沟通都不如当面来得直接。你的情绪问题不能再拖了,分析案情的时候你会被触发产生躯体反应,这已经影响到了工作,我想你很清楚,再这样下去你或许都没办法维持正常的社会活动了。人的情绪和精神就像皮筋一样,虽然可以自我调节,但并不是无限的,绷到极限再不放松,皮筋会断,人也会崩溃。”
郎月慈闭了眼,蓦地转过身去,用手撑住车框,紧接着,又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帮帮我”这简单的三个字在郎月慈心头压了太久,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三个字已经变成了巨石,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距离施也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郎月慈知道他应该抓住机会,也明白此时是多好的一个时机,可哪怕施也刚刚给了他台阶,这三个字还是哽在喉咙处,怎么都说不出来。
施也离开又折返,一股脑地戳破了郎月慈的伪装,直接把他心头这块巨石给挪开了。
被长久挤压的情绪倏然得到释放,被竭力隐瞒的事实被剖开摆在明面上。郎月慈就像被埋在废墟中的伤者,已经适应了长久的压抑,甚至已经与挤压共存。如今骤然减压,复杂的情绪兜头袭来,如毒素再灌注般涌向全身每一处毛细血管。
他感觉自己既痛苦又轻松,既稳定又漂浮。这感觉太复杂,以至于他根本无力抵抗,更无法做出任何掩饰。
施也向前蹭了一小步,抬起手轻轻拍抚在郎月慈的后背上:“抱歉,还是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郎月慈缓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哑着嗓子回答说:“没有勾起伤心事,我只是……如释重负,却又找不到方法让自己的心落地。”
“还是我太唐突了。”施也收回手,重新放回口袋里。
“没有,是我该谢谢你。”
“听完我接下里的话,你再决定要不要谢我吧。”施也看向郎月慈,坦白道,“现在犯罪学学院的院长是洪刚,是你以前的老师。我来之前,他找我聊过,除了案子以外,他还拜托我观察你。还有岑教授,后来她也跟我说过,想让我看看你的情况。我一直没跟你说,是怕你有压力,也怕你会在我面前演,伪装成岁月静好的样子,我想这个技能你应该很拿手吧?”
郎月慈无奈一笑:“对别人或许能演,但对你,我演了你也能看得出来。”
看着郎月慈那劫后余生般的表情,施也近乎本能地咽了下口水,仿佛只有这样的生理动作才能平复情绪。他不知道这情绪的来源,更没意识到此时自己的心已经被牵住了。
安静片刻,施也说:“现在跟你说这个,是因为我要回去了,我得复命。案子的事情再复杂也总能梳理清楚,也能汇报明白。但你的事情……我还是想征求你的意见,你想让我怎么跟那些关心你的人说?”
“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好,我明白了。”施也点头。
“谢谢。即便你是带着目的来靠近我的,我也还是要谢谢你。”郎月慈搓了搓自己的脸,呼出一口浊气,接着说道,“你的提议我会考虑的,如果有需要,我会联系你。”
“这样就足够了。”施也给了郎月慈一个安慰的微笑,“寻求帮助并不可耻,更不懦弱。事实正相反,那是勇敢的表现。无论你是找我,还是找别的专家,又或者你选择自己调整,这都没关系。你已经有了寻求帮助的迹象,也已经对我表达出来了,这已经非常勇敢了。这是最艰难的一步,你已经迈出来了。”
郎月慈平复了心情,再次向施也道谢。
施也摇头,说:“你该谢的是你自己。明天周日,你在家休息吧,不用来送我。明早我要去趟省厅,然后直接回去,省厅会有人来接我。”
“好。那……”郎月慈伸出手,“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施也握住郎月慈的手,给了他同样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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