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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也没有打算太早去接触董飞扬,所以这一天他的主要工作就是整理目前已掌握的所有线索,并且对已完成的审讯进行复盘。
一方面是大家都各有工作方向,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其他人对施也始终抱有一种看待外来专家的态度,所以这一天更多是时候都是郎月慈和施也在会议室,其他人只是在有事的时候才会进来,而且是快进快出,基本不会过多停留。
夜幕早已降临,当陈奥奇送完最新审讯笔录离开之后,郎月慈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询问施也打算什么时候下班。
“看完这个吧。”施也说。
听到答案后,郎月慈直接伸手拿过施也面前的笔录。
施也不解:“干什么?”
“我看文字,你看视频。”郎月慈回答,“我觉得这样效率高。”
“这倒是。”施也没坚持,让郎月慈拿走了笔录。
从昨晚被抓到现在还没到24小时,一共对董飞扬进行了三轮审讯,根据笔录来看,董飞扬应该是有一些对应的方法,但仅限于理论。当然,他也确实没机会进行实践。
第一轮审讯中他咬死只承认自己与朱跃嵘认识,说自己去香港是正常工作。
在第二轮审讯之中,在面对“朱跃嵘交代毒品来源”的证据,董飞扬则用沉默来应对。
刚刚送来的是第三轮审讯的笔录,董飞扬表示自己认识朱跃嵘,也知道他吸毒,但是并不承认毒品来源是自己。
快速看完笔录,郎月慈给出了判断:“不见棺材不落泪,没关系,等棺材送到了他自然就会招供。”
“看来不用我出马了?”
“我觉得不用。”郎月慈回答,“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现在嘴有多硬,见到证据之后骨头就会有多软。只是需要小心他是在拖延时间,我昨天就跟郝支说过这件事了,所以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你平板能登陆系统,回家再看审讯视频也是一样的。”
“也行,确实时间不早了。”施也答应下来,很快收拾好东西,和郎月慈一起回了酒店。
郎月慈从浴室出来时施也已经上了床,正拿着平板分析董飞扬的审讯视频。郎月慈掀开另一侧的被子上床,自然地把施也拢在怀里:“观心老师竟然还能保证稳定更新,真让人佩服。”
“我草稿箱里的存稿能发到今年底。”施也回答。
“这么多?你什么时候写的?”
“抓碎片时间。寒暑假集中写大部分,剩下的就是通勤路上、晚上睡觉前,这段时间是在高铁上写。反正存稿充足,不慌。”施也挪了个让自己更舒服的位置,接着说,“明年我可能会做一些关于童年创伤和人际关系的内容,提前跟你说一下。”
“拿我当案例?”
“当然不是!”施也立刻否认,他把目光从平板上挪开,看向郎月慈,认真说道,“我不会把你当案例的。我跟你说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不想面对那些内容,可以避开不看。”
“我想看。观心老师更新的什么我都想看。”郎月慈在施也脸颊上亲了一下,“教授,我求知欲很旺盛,真的。”
“嗯?”施也眨了眨眼,问道,“你想问什么?”
“没有啊!”郎月慈拉开距离,“你想多了。”
施也微微一笑,说:“真的?”
郎月慈败下阵来,他在施也肩头蹭了两下,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到今天才发现,大家好像还是跟你有距离。”
“这很正常。”施也腾出一只手和郎月慈十指相扣,“今天这样的工作环境,我不觉得别扭,也不觉得孤单。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郎月慈拉着两个人相握的手放到唇边,在施也的手背上亲了一口,没说话。
施也用拇指摩挲着郎月慈的手背,温柔地问道:“在最开始,你对我的感觉是什么?或者更详细一点,你认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郎月慈偏头想了想,回答说:“最开始觉得你挺柔和的,但后来接触下来发现你其实是外柔内刚。有一阵我觉得你像水一样,看着很平和,但内心很有力量。后来……如果继续用比喻的话,感觉你更像树吧,可能跟你这个老师身份有关系?毕竟‘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这话从小听到大了。”
“嗯。跟我对自己的判断和定位差不多。我可以并且愿意做一个提供帮助的人。渴了来喝水,热了来树荫底下乘个凉。但喝水的人不需要追溯上游水源,乘凉的人也不必知道树龄几何。这样大家都很舒服,不是吗?”施也捏着郎月慈的手,耐心解释道,“我有我自己观察这个世界的方式,同时,我也更倾向于用独处来沉淀并且丰富自我。所以,大量密集的社交会给我提供研究方向的需求,那是‘施教授’需要的;但少而精的人际结构是抛开一切社会身份的施也本人的需求。工作中的这种有距离的交往对我来说反而有益,如果我真的跟谁都能交心当朋友,那我就不够客观了。”
“所以我还是吃亏了。我有时觉得,我甚至比不上早年间你的那些‘来访者’。”郎月慈说。
施也问:“就那么想让我分析你?”
郎月慈点头。
“分析什么?”施也玩笑道,“分析你什么时候会手抖,根源是什么,带你做认知行为疗法,做暴露治疗,找准现实锚点。或者来次结构式访谈,做个pcl-5量表?”
“我没跟你开玩笑。”郎月慈撇了下嘴。
施也稍敛笑意,但语气中还是带着半开玩笑的调侃:“好吧,那我带你进行一次认知重构,分析一下,你为什么需要通过专业解构来确认自己被需求被在乎。”
“你……”连续几个专业名词已经把郎月慈绕晕了。
“还是说——”施也侧头亲了一下郎月慈的脸颊,“还是说你只是想让我告诉你,我早就把你看穿了,只是不愿意把你当病例来分析?”
郎月慈耳根微红,用沉默来应对。
施也见状终于完全收起了笑闹调侃,他的语气变得低缓,极具安抚:“那我给你一个正式的回答。你从来不是我的来访,更不是我写进论文里的案例。你是我的爱人,是我摒弃专业冲动去用心接触、呵护的人。给你做认知重构那是咨询师的工作,而我要做的,是陪你重建安全感。”
“但我还是觉得吃亏。”郎月慈嘟囔着。
施也思考片刻,说:“我给你私人定制一套提升幸福感的长期方案做补偿,行吗?”
“什么方案?”
施也满含笑意:“包括但不限于陪你运动恢复、盯着你按时吃饭、陪你聊天调节心情。还有,在你试图打破边界,用各种方式窥探我对你的分析结果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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