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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被她揉着腰,始终面不改色,心底却也愈发怀疑,半路就喊了停,“没什么感觉,妻主,你没有诓骗我吧?”
姜眠:“真没有。”
“既然你现在来了,那就把账册看一遍。衣服乱了,我帮你理一下。”姜眠边说边帮他重新收整衣带,抚平褶皱的部位。
“才刚来,妻主就吩咐我做事。”许知久瘪嘴,但见姜眠贴心地给他整理衣裳,也只好应了,“嗯,那我去看看。”
于是白切黑任劳任怨地把册子认认真真地整理一遍,他对待账本,远比对针绣要感兴趣。
姜眠则是在摇椅上打起来瞌睡。
她这些天忙着水患的事情,前脚不沾后脚地忙着核对当初水患还活下来的官员亲属。
即便扣住了几名东阳官员认罪,但姜眠如今却是更想知道姜家人的消息。
或许还没有死。
但一直没等到消息,所以姜眠打算亲自去平庆找一找人,或许会有希望。
姜眠忙活的这几日,许知久也断断续续看在眼里,他平常也没有别的繁琐事情,府邸公务有专门的人操办,他只需要清点就可以,算不上有多麻烦。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在摇椅面前俯下来身子,与姜眠距离不过只有几寸。
许知久始终记得当初姜眠从困境中将他解救下,脱掉他身上枷锁的时候,对他的态度温柔细致,远超现在。
明明他应该与眼前的人关系更亲近才对,却偏偏与人生出了嫌隙。
世俗对沾染上恶念的人未免太过薄情,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错,他只是不希望自己受到伤害而已。
没有咬出血
近在咫尺的距离,许知久来不及再翻涌心底的惊涛骇浪,底下人就已经被他炙热的呼吸打搅。
“做什么?”她问。
风微寒,许知久的呼吸却沉了下去,强烈的独占欲快要将自己吞没,蹉跎的岁月走得又凶又急,独留下他一人守着那段回忆。
下一瞬,他的唇间溢出含糊不清的话,“妻主,账册都看过了。”
“不错。”姜眠夸奖一句,抬手揉了揉他的头,顺势把人推开些距离起身,“做得很好。”
“妻主推我?”
他敏锐察觉到姜眠的抗拒,笑眯眯地弯起来眸子,唇瓣压着已经消散的水色,余下的瑰色被抿起,“总觉得妻主有在区别……”
“区别对待”的后两个字还没出,许知久就被结结实实揽进少女的怀里,她的嗓音夹杂着几分无奈,唇线也拉直。
姜眠道:“不生气。”
即便只是随心所欲的安抚,却叫许知久没了声音,也让他始终叫嚣不公平的心停了一拍。
仅仅是一个打发的亲近,就足以慰藉早就千疮百孔的身体,以往的不公正就这样被抛之脑后,只余下身体相贴后的一片温软。
少女轻挑的指尖划过他的腰腹,搂得力道更紧,像是发现他的弱点后变本加厉施加压力一般。
有力的指节按住了他最为脆弱的部位,在细软的腰上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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