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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疼。”沈砚初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心跳如鼓,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谢怀舟的靠近。
谢怀舟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戏谑,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在为沈砚初的敏感而感到无奈。他故意放慢了动作,直到沈砚初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这片温柔的海中。
“好了。”谢怀舟终于完成了上药,但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保持着贴近沈砚初的姿态,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沈砚初感觉自己像是被施了魔法,动弹不得,他只能静静地坐在那里,感受着谢怀舟的体温和那股淡淡的药香。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两人的心跳声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两人的目光在烛光下交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氛。
突然,窗户被推开,江思妄和纪延澈一前一后闯了进来。谢怀舟的动作一顿,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他冷冷地看着两人,而沈砚初则尴尬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思妄推窗而入,手里还拿着一瓶不知名的药水,一脸认真地说:“等一下,我也要参加这场‘上药大会’!这是我特制的‘灵丹妙药’,保证让伤口好得更快!”他的表情严肃,却让人忍俊不禁。
纪延澈紧随其后,面无表情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把扇子,边扇边说:“你们这是在上药,还是在上演情感大戏?我也来凑个热闹。”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戏谑。
霁禾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真是够了,这几个男人是小孩子吗?”
苏容与则在一旁偷笑,他拍着手说:“这场面,比看戏还精彩!沈砚初,你这是要成为凌霄峰的‘药王’啊!”
屋内,谢怀舟、纪延澈、江思妄三人互相瞪眼,谁也不让谁。谢怀舟故意加大了上药的力度,沈砚初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江思妄见状,急忙说:“看我的,我的药绝对无痛!”说着,就要往沈砚初的伤口上倒药。
纪延澈一把抢过药瓶,冷冷地说:“别乱来,万一你的药有副作用怎么办?”三人你争我抢,沈砚初的伤口反而成了争夺的焦点。
沈砚初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既感到好笑又无奈,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这三位“药王”争抢。他试图开口制止,但声音却被三人的争论声淹没。
“喂,你们三个,这是在治疗我还是在比赛啊?”沈砚初终于忍不住大声说道,但三人似乎都沉浸在各自的竞争中,完全没有听到他的抗议。
谢怀舟皱着眉头,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江思妄和纪延澈的“攻击”,一边坚持自己的上药手法。“我是最先来的,你们这是不尊重我先来的原则!”他严肃地说,仿佛在维护某种神圣的秩序。
江思妄不甘示弱,跳着脚反驳:“先来后到也要看药效好不好!我的‘灵丹妙药’可是有奇效的!”说着,他做出一副要往沈砚初伤口上倒药的夸张动作。
纪延澈眼疾手快,用扇子一挡,阻止了江思妄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奇效?我看是‘奇毒’吧?别把沈砚初的伤势搞得更严重了。”
三人你推我搡,场面一度失控。沈砚初看着他们,突然灵机一动,假装痛苦地捂住胸口,大声咳嗽起来:“哎哟,我好像被你们搞得更疼了!”
这一声咳嗽如同一盆冷水,瞬间让三人冷静下来。他们面面相觑,然后齐刷刷地看向沈砚初,脸上露出了尴尬和关切的神情。
谢怀舟连忙放下手中的药膏,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太用力了?”
沈砚初看着几人紧张的样子,突然爬起来往门外跑,躲在苏容与和霁禾身后,“你们可真太好骗了。”
一墙之隔
“哎哎哎,我说沈师兄,你这事儿可得自己解决,别把苏师兄也给牵扯进来。”霁禾挥着手,像赶走蚊虫似的,将沈砚初紧紧抓住苏容与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她心里暗骂:“这个狡猾的小绿茶,不仅拐带我儿子,还想趁机揩我们容与的油。真是只不知羞的大猪蹄子,赶紧给我闪边去!”
沈砚初这才懒洋洋地转过眼,目光如刀般落在霁禾身上,嘴角的笑意带着几分挑衅:“还~我~们~苏~师~兄~,苏容与可是我们凌霄峰的宝贝,你一个凌云峰的丫头片子,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我们’?”他边说边扭动着腰肢,那副得意的样子,仿佛在说:看你拿我怎么办。
旁边的纪延澈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如同春风拂过冰面,让人感受到了他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温暖和软化。
江思妄却是一脸急切,他涨红了脸,几乎是吼了出来:“沈砚初!你能不能别在这里大庭广众之下胡乱放电,勾引人!”
“哈?”沈砚初听到这话,眼角一阵抽搐,心里暗自吐槽:“这个江思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怎么总能说出这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来?”
这凌乱的场面,这凌乱的众人,凌霄峰恐怕再无安宁之日。
夜半,这几人终于是在吵吵闹闹后,各自回到房间就寝。
苏容与和霁禾依照惯例,彻夜长谈,蛐蛐沈砚初。
江思妄想着明天怎么给纪延澈找不痛快,纪延澈翻着沈砚初送的书,仔细学习。
而我们的人间正道,剑道魁首谢怀舟却不一样。
在昏黄而柔和的烛光映照下,只见谢怀舟那双修长且白皙的手指正轻轻地、缓缓地把玩着沈砚初赠予他的那枚金色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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