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行。”
她说,声音不大,却像一块冰,掉在了烧红的铁板上,发出“呲”的一声轻响。
吕叔叔脸上的笑容,微微地凝固了一下。他大概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会拒绝。
“吕局长,”妈妈的舌头还有些打结,但每一个字,都咬得异常清晰,“今天谢谢您的招待。晨晨……明天还要上学,我必须带他回家。”
她说“必须”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一个母亲的、最后的固执。
她没有再给吕叔叔说话的机会。
她推开车门,踉跄着下了车,然后绕到另一边,拉开我这边的车门,把我从车里拽了出来。
那动作快得像是在逃离一场即将吞没她的火灾。
“吕局长,您慢走。”她背对着那辆黑色的奥迪,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
然后,就拉着我的手,几乎是拖着我,快步地,朝着我们那栋黑漆漆的红砖楼的楼道口走去。
我能感觉到,身后那两道雪亮的车灯,像两只巨大的、沉默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们,直到我们走进那片更深的、楼道里的黑暗中。
上了楼,妈妈用那只还在微微发抖的手,摸索了很久,才把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一声,门开了。屋子里,一股冰冷的、带着灰尘味的空气,迎面扑来。
她没有开灯。
她只是把我推进屋里,然后,自己靠在门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那喘息声在寂静的黑暗中,像一台破旧的、漏气的鼓风机,充满了劫后余生般的、剧烈的疲惫。
过了很久,她才直起身,走到我的床边。
“晨晨,”她蹲下身子,帮我脱掉鞋子,盖好被子,那动作笨拙而又急切,“早点睡,明天……妈妈给你煮荷包蛋。”
我躺在床上,假装闭上了眼睛。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浓重的、尚未散尽的酒气,和我从未在她身上闻到过的、那家高档酒店里特有的、混杂了烟草和饭菜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气息。
她帮我掖好被角,就站起身,走出了那道隔开我们两个世界的、半旧的印花布帘子。
我听到她在客厅里,摸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那“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的声音,像是在吞咽着什么滚烫的、无法言说的东西。
然后是一阵死寂。
我躺在黑暗中,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我的心脏,还在“怦怦”地跳着,像一只刚刚躲过了猎鹰追捕的、惊魂未定的小兔子。
刚才在车里那场无声的对峙,楼下那两道雪亮得像探照灯一样的车灯,都像一场刚刚结束的、惊险的噩梦。
可现在,我安全了。我们都安全了。
我听着帘子外面,那熟悉的、属于我们家的寂静。
我能分辨出墙上那只老座钟停止摆动后留下的沉默,能分辨出厨房里那只旧冰箱偶尔发出的、像老人咳嗽一样的“咯咯”声。
这些在平日里让我感到厌烦的、象征着贫穷和陈旧的声音,在这一刻,却像最动听的催眠曲,一下一下地,抚慰着我那根绷紧了一整晚的神经。
我甚至感到了一丝庆幸,和一种孩子气的、小小的骄傲。
我觉得,妈妈胜利了。
我悄悄地把眼睛睁开一道缝。
我看到,她就那么穿着那身黑色的连衣裙,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影子一样,静静地坐在那张掉了漆的方桌旁。
她没有开灯,也没有动。
窗外那一点点从邻居家窗户里透出来的、微弱的光,勾勒出她那个瘦削的、僵硬的侧影。
她像一座被遗忘在了时间里的、冰冷的雕像。
看着她那个一动不动的背影,我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一点一点地放了下来。
我紧绷了一整晚的身体,终于一点一点地放松了下来。困意,像一阵温暖的、厚重的潮水,慢慢地将我淹没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我是被一种奇怪的“咔哒”声给吵醒的。
那声音,很轻,也很固执,像是楼上王阿姨家那只没关紧的水龙头,在一下一下地滴着水。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屋子里依旧是一片漆黑。可那“咔哒”声,却异常的清晰。
我侧耳听了听,那声音不是从楼上传来的。
它来自我们家的客厅。
那是我们家那只老旧的石英钟,秒针在走动时发出的声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酒吧老板和小学老师的故事...
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傻逼他不爱你,你比傻逼还傻逼,爱着爱着傻逼的你,我比你更傻逼,简单来说,本文讲述一个,谁比谁更傻逼的故事。一样的套路不一样的狗血,虐到极致。...
我舔着干燥的嘴唇,拿掉墙上的挂历,把泛着血丝的眼睛凑到墙壁的一个孔洞上,死死盯着隔壁房间里的美景。 只见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一具雪白美妙的娇躯,正骑坐在男人的腰腹处,不停上下摇晃着。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还有一声声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
王滇穿越了,他身穿西装手中还拿着瓶红酒,左边是一群手执刀剑凶神恶煞的武将,右边是长袍宽袖凌霜傲骨的文官。他们齐齐跪下喊他陛下。王滇握紧了手中的酒瓶子,喊了声平身。开局是皇帝也还成,谁知一进寝殿就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朕竟不知天下还有这等奇事。那个男人挑了挑眉,笑了。本欲上九天揽明月,岂料因你醉卧于云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