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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母一见到他就不高兴:“小南告诉你的?我们家去旅行,他当然得去。”
秦鹜说:“真不行,他不方便。”
夏母正要问哪里不方便,又听秦鹜说:“再说他那身体怎么经得住折腾。”
夏母这才犹豫了一些:“倒也是,我看他最近精神还是不大好,所以才想着出去走走会不会好一些。”
秦鹜难得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阿鹜啊。”夏母突然迟疑着叫他。
秦鹜低下头:“您说。”
夏母却说不过口。
“您是不是想问我和夏引南怎么回事?”秦鹜突然说。
夏母一惊:“你什么意思?”
秦鹜看着她,缓缓皱起眉:“您为什么这个表情?”
就好像有什么非常严重的秘密被他知道了一样。
可他什么也不知道。
“夏引南一心思的秘密,什么也不说。”秦鹜的声音低沉,却不似生气与埋怨,反而像是失落,“可我总觉得和我有关。”
“夏姨,这两年他是不是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
夏母沉默着,面色复杂。
良久,她恢复神情,平静地笑起来:“哪有什么事,再说你俩从小就好得穿一条裤子,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我又怎么知道?”
秦鹜只是看着她。
夏母原本有些不自在,记忆里桀骜难驯的男生已经长大了,高大得让久经商场的她也感受到了压迫感。
她曾经一心认为是秦鹜不学好,带坏了他的孩子。
但此刻秦鹜只是沉默着,眼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良久之后,她听见秦鹜缓缓说:
“夏姨,不瞒您说,我最近总是头疼,还会做一些梦。”
“虽然醒来就忘了,但我直觉它或许并不只是梦。”
“当然,我的事不重要,您也不需要在意,但是夏引南呢?您好歹也应该关心在意他一点吧。”
“任何让他不高兴的事、折磨着他的事,无论和我有没有关系,打破砂锅我也要问到底。”
从未有过的家庭出行
考虑到夏引南的身体状况,夏母最终打消了家庭旅行的念头。
不知怎的,发展成了和秦鹜一家一起出门踏青。
这对夏引南来说是司空见惯的日常,对于乔息却很陌生。
“……那我也要去吗?”乔息问夏母。
夏母道:“当然啊,你秦姨一家和别人不一样,你小的时候她还经常带你玩呢。”
乔息对此当然不会有任何记忆。
夏母说:“小南不太方便出远门,但也得适当地出去走走,刚好咱们家好久没和你秦姨家聚过了,你当然得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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