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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堰微微一笑,没说话,心下打定主意要给乔希瑶钱票用。
“我自己来铺吧。”乔希瑶看他忙前忙后铺褥子,很不好意思的过去搭把手。
“你去收拾别的东西吧。”解堰将一床旧褥子铺到炕床上,仔细地把棱角铺平整,回头又把乔希瑶那床洗得干净的被子,整整齐齐叠成一个有棱有角的豆腐块儿放在炕上,叠完又站在炕床边检查了一遍,似乎觉得叠得不够工整,又重新叠了一遍。
乔希瑶站在他身边,看见他把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心里好笑不已,这人都退伍三年了,叠个被子还像在部队一样工整,之前她住进他的房间里,看他屋里同样整齐干净,连剃须刀、牙膏牙刷、鞋子之类的东西都对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显然是长年当军人留下来的职业后遗症。
相比之下,她自己收拾的屋子可就邋遢许多了,不知道她离开了解堰的屋子,他要想回到原来干净整洁的样子要多久。
乔希瑶拉开自己的包裹,开始着手摆放自己的洗漱用品,瓶瓶罐罐。
当她拉开自己装衣服的箱子时,因为力道大了一些,衣服裤子散落一地。
解堰听见动静回头一看,正好看见一件粉白色的内衣落在她的脚边,旁边还有一条纯白色带蕾丝花边的小内裤
解堰默了一瞬,目光着火似的急忙移开视线,咳嗽一声道:“这屋里的柜子已经很旧,里面的木头都腐朽,你要是把衣服放进那柜子里,估计得有股霉味。”
乔希瑶啊了一下,回头看他:“那怎么办,我的衣服不能一直放在我的箱子里,我箱子太小了,放不下。”
“我给你拉两根长绳,你把衣服挂在绳子上就没霉味。”解堰走去外院,跟罗秀兰讨要了两根草绳进来,在床头的炕墙上打了一颗木钉子,窗户边也打了一颗,再把绳子两头绑上,示意乔希瑶把衣服挂上去。
乔希瑶箱子里只有几个衣架,不够挂所有的衣服,她把两件大衣,两件夏季的的确良衬衫和两条长裙挂上,其他的衣服随意搭在绳子上,内衣内裤之类的,则随手塞进箱子里。
解堰看她把衣服和屋里都弄得乱七八糟,不忍直视,心想,以后要跟乔希瑶接了婚,第一时间就去县里的家具厂给她买个大衣柜,那样她想放多少衣服都成。
又想着她其实也没多少衣服,她刚才打开箱子,他扫了一眼,冬天的衣服就两三件儿,夏天也没多少,春秋的也不多,等工资再发下来,他的布票工业劵不能再借给张全他们了,要把票留着给她做衣服。
他看了一会儿屋里,实在忍不住,动手把乔希瑶没摆放整齐的东西,一样样的仔细摆放好。
乔希瑶就在旁边看着,见他跟有强迫症似的,每一样东西都整理好,故意逗他,往他铺整齐的炕床一躺,边躺边打滚儿,把平整的褥子被单弄得皱皱巴巴,再把他叠好的被子扯得乱七八糟,嘴里喊着:“哎呀,这新铺的床铺躺着就是舒服,我太喜欢了。”
解堰手一顿,看她得意忘形的折腾他的成果,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一把摁住她折腾的手脚道:“别闹了,该去做早饭,吃完该上工了。”
“我不想上工,我想在床上躺着。”天气太冷,炕又烧得热热乎乎的,乔希瑶是真不想去上工,在解堰身下如泥鳅一般挣扎。
两人一上一下,姿势本就暧昧,乔希瑶一挣扎,双腿不经意间碰到了解堰某个部位,解堰呼吸瞬间变得滚烫起来。
解堰垂眸看着乔希瑶那嫩如花的脸,不大的窑洞房里,散发着乔希瑶身上自带的兰花幽香和脸上擦了雪花膏的香气,他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血液渐渐沸腾,眼眸直直盯着她如花瓣一般红艳的红唇上,毫不掩饰眼中的侵略欲望,哑声道:“别乱动,再动我就”
乔希瑶对上他充满欲望的眼睛,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的姿势不对劲,她又羞又恼,眼波流转道:“你别乱来,这是在罗家,不是你家,房门还开着呢,要让罗大姐她们看见,你让她们怎么想。”
解堰目光不变,“罗秀兰带着两个孩子在外面掏炕灰,一时半会儿不会进来。”
乔希瑶被他这话惊呆了,红着脸颊努力挣扎,但她双手被他的大掌死死钳制着,她俩腿也被他给压着,她再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半分,只能气恼的瞪他:“解二,你”
她想呵斥他,让他不要这么大胆,但不知为何,她一开口,声音娇柔的都不像是自己的声音,听得她自己都不敢再说下去。
解堰察觉到她的变化,像受到了鼓舞,没有一丝犹豫,低头吻上她的嘴。
不同于先前吻她之时的霸道强硬,这次他吻的十分温柔,但他浑身肌肉扎实坚硬,亲吻乔希瑶之时,下意识地伸出一直手搂着她的后背,两个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男人火热的气息强势包围着乔希瑶,像一只猛兽,随时都能吞噬身下的猎物。
乔希瑶被迫承受着他的亲吻,被他的气息缠绕着,感受着他滚烫的肌肤,以及某处不断地变化,心跳得像是要从胸口里跳了出来,只能柔柔弱弱地挣扎,唇齿间含含糊糊的哭泣抗拒。
解堰听见她低微的哭声,看到她红了眼眶,浑身一震,急忙松开她。
乔希瑶软绵绵地从炕床上坐起来,本来梳好的头发,在挣扎间变得十分凌乱,她呜咽着,委屈巴巴看着解堰道:“我都说了不要了,你为什么还要亲我,我最好讨厌别人对我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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