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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想到这一点,楼湮就立即起身。
他推开门。
结果房间里一片漆黑,床上空空如也,沈清弦不见了。
楼湮心跳漏了一拍,他猛地扫视房间,灵力下意识探出——然后在靠墙的角落里看到了缩成一团的身影。
楼湮:“……”这傻子。
楼湮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睡着地上的沈清弦,忍不住骂道:“蠢货,”但话音落下,他捏紧的拳头骤然放松,他甚至都没意识到刚才那一瞬间他有多紧张,然后弯下腰,动作算不上温柔,但也不粗暴,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有床不睡睡地板。”
睡梦中沈清弦好像感觉到了移动,不安地动了一下,咕哝了一句梦话:“……娘子……别怕……”
楼湮动作一顿,脸色黑了黑。
做梦都忘不了他那娘子。
他把人放到床上,扯过被子给他盖上,正准备转身离开——
一只微凉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楼湮身形僵住,低头看着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节分明,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再看向床上的人,是无意识的。
他试图抽出手,但沈清弦抓的很紧,嘴里还无意识发出类似抗议的轻声哼哼,眉头也蹙的更紧了,抓着他就好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死活不肯松手。
楼湮盯着他又看了一会:“……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然后动作僵硬地掀开被子一角,合衣躺了下去。
床垫因为重量微微下陷。
几乎是立刻,沈清弦就贴了上来,寻求热源一样,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甚至还搭在了他的腰上,额头抵在他颈窝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楼湮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边人的体温,清浅的呼吸扫过他的颈侧带来的细微的令人心烦意乱的痒,还有那股属于沈清弦自身的清冽气息,混着血玉池和修髓胆的药香,丝丝缕缕萦绕在鼻尖。
他从未与人如此近距离的同榻而眠。
还是和沈清弦。
然后,让楼湮更僵住的来了——
沈清弦闭着眼睛,手换了个位置,抓住了他胸口衣服,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别走……”
声音很轻,楼湮从里面听出来一丝带着依赖和一丝委屈。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那张脸近在咫尺,几乎与自己呼吸交融。
“冷……”他又嘟囔了一句,往楼湮怀里缩了缩。
楼湮:“……”睡地板能不冷吗?真是活该。
话是这么说,但他看着沈清弦微微发白的嘴唇,动作却停了下来。
僵持了片刻。
楼湮再次深吸一口气,本来只躺了一点床边,现在连人带自己一起滚进了那张柔软得过分的大床里。
两人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
楼湮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能清晰地数清那微微颤动的睫毛。
不过走反正是走不了了。
楼湮认命闭上了眼。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怀里人的体温,呼吸,偶尔无意识的蹭动。
楼湮原本紧绷的神经,竟然在这种诡异的氛围里,慢慢放松。
就在他意识逐渐模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怀里的沈清弦又动了一下,因为两人离的过于近,这次的呓语楼湮听清了。
“……娘子……别……走……”
楼湮猛地睁开眼,刚起的那点睡意瞬间消散。
下一秒,他木着脸掰开沈清弦抓着他衣襟的手。
然后下床,头也不回离开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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