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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换上拖鞋,他才勉为其难地抬起眼,淡淡地说:“今天晚了三十分钟,京弥。”
“什么‘今天晚了三十分钟’……平时到家的时间也根本不是固定的吧。”我吐槽,“而且你对自己做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吗?我会在学校逗留根本就是因为风纪委员啊。”
“哦。”云雀恭弥略一扬眉,不咸不淡地问,“那个人找你麻烦了?”
“不是找麻烦啦……反正就是道歉什么的。”我随口回答。
本来想就这件事找他点麻烦的,不过老实讲,我和高桥凉介才交往三天,实在称不上情深义重……而且回家路上我的气勉强算是消了个七七八八,加上兄长也没有欠揍地说“眼光真差”之类的风凉话,我决定暂且放下这个令人不爽的话题。
于是我没有继续说什么,趿拉着拖鞋,在餐厅门口往里探了下头,“哇,今天是寿喜烧。”
“你前天一直说想吃,就让家政做了。”
本想说两句好话回应一下,但今天心情属实一般(显然原因就是他本人)。
尽管决定不讨论分手相关的话题,我还是撇了撇嘴,试图以简短的回复表达自己的不满:
“喔。”
讨人厌的兄长无视了我的情绪,闻言只是瞥了我一眼,相当漠然地站起身,抛下一句“牛奶在冰箱记得喝”,便拿着他的浮萍拐上楼了。
头也没回。
我:“……”
唉。
我忍不住在心底叹气。
说是孪生的同胞兄妹,但我能大致了解他心事也不过是在国小时期。尤其后来我生了场病,耽误了国中的入学时间,没能和恭弥在同一年级,缺乏相同的经历,有时候便更加琢磨不出他的想法了。
正如现在。
我困惑于兄长对我奇怪的、微妙的控制欲,正如他似乎也不理解我因此而产生的种种情绪。
学校里偶尔也有流言,说风纪委员长是太关心妹妹才会严格筛查她的交往对象……不过在我看来,会做出这种行为,更多还是因为兄长自身的脑回路不太正常。
——毕竟他可是看到“扰乱风纪”的人就会提拐上去揍一顿的恐怖国中生啊。
不过,说到这里……
今天放课后遇到的沢田,虽然平时没什么存在感,但意外的是个很不错的人。
已经好几次看到他留下来做值日了……明明不是他该负责的东西。
之前也是,放学后去办公室问了老师两道题目,回来收拾东西时发现沢田还在做值日;偶尔一两次留在教室等兄长处理完风纪委员会的事务,也总是沢田纲吉在打扫卫生。
偶尔也听到有同学叫他“废柴纲”,这种称呼侮辱性有点强吧?真亏他忍得下来。
嗯……既然他愿意为我保守一点小秘密,我也不介意帮他一把。
想了想,我把从冰箱里拿出的牛奶瓶随手放到茶几上,三步并作两步地爬上楼,敲了敲云雀恭弥的卧室门。
“恭弥、恭弥——喂喂?云雀恭弥先生?”
门没开。
我:“……”
这个小心眼的混蛋。
我深吸一口气,又敲了两下,面无表情道:“哥哥。”
过了大概半秒,“咔哒”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
云雀恭弥:“什么事?”
他看起来像是刚脱下校服背心,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正双手环臂,斜靠在门框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感觉自己额角似乎蹦出一道青筋。
“学生推脱值日、把工作推给同学也算违反校规吧?明天早上和你借几个人。”
“喔。”他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打了个哈欠,不感兴趣地说,“又要去给小动物打抱不平了吗。”
“比你整天乱揍学校的‘草食动物’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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