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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的眼神,沢田纲吉下意识地想要逃避。
狱寺隼人“啧”了一声,收回视线。
大概是因为被很多双眼睛盯着,满脸不爽的转校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双手插兜,大摇大摆地走向了空位。
等到他坐下时,原本安静的教室又传来了低低的交谈声。
“啊,那个位置……”
“要提醒狱寺君吗?可是他的表情有点吓人啊。”
“但毕竟是那个云雀的……”
在一片窸窸窣窣之中,沢田纲吉敏锐地捕捉到“云雀”两个字,情不自禁地回过头(他甚至努力地控制了转头的幅度,以免和神情可怖的转校生对上视线),试图弄清楚狱寺隼人的座位。
【话说、班长不是有说过,会提醒老师不要让转校生坐错位置吗…】
抱着这样微妙的侥幸心理——他“嘎吱嘎吱”僵硬地转过头,然后,再一次和坐在云雀京弥座位座位上的凶恶转校生对视了。
转校生瞪了他一眼。
“……!!!”
沢田纲吉惊恐地收回视线。
-
【有关理科竞赛的讲义都已经打印出来放在教师办公室了,请参与同学在24小时内领取,逾期取消参赛资格。】
原本在家普通地睡着午觉,手机忽然响起,而后收到了这样的消息。
我顶着凌乱的头发放空了一阵,终于想起来自己确实有报名参与竞赛、为此还免了一个月的理科作业。
这样毫无人情味的简讯显然是根津发的。那家伙仗着自己东大毕业,在班级里奉行起社会达尔文主义,稍有不慎就会被他痛骂……
按理来说,这种情况请同学帮忙带过来也可以,但由于兄长的缘故(比如经常以群聚为由揍人之类的),除了个别善良且心大的同学,其实根本不会有人敢上门的。
不过,送作业的山本君大多数时候都有棒球部的训练要做,与其麻烦对方,还不如自己去学校一趟。
这样想着,我打了个哈欠,从衣柜中翻出便服,潦草地换上后,推门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抵达学校时恰好三点半。
踩着放学的铃声,我从办公室带走了自己的讲义,根津的声音还在背后阴魂不散:
“学校里最有希望拿下第一名的就是你了,决不能辜负老师的期望啊——”
我有点不耐,扬起声音,不情不愿地回答:“是,是。”
与此同时,心里想的是:就算第一也不会让你拿到奖金的,王八蛋。
一边想着,我又慢悠悠地转向教室方向,准备顺便把其他科目作业带回去。
此时已经过去了一刻钟,就连值周生都收拾完工具,背包离开了。我站在座位前,西斜的日光柔柔地从窗户洒落进来,空荡荡的教室只有微风拂面。
想到明天还能以生病为由请假,心情就更加好了。
我哼着歌,随手将讲义放在桌面上,低头去抽屉里翻找练习簿——
“……”
等一下。
我看了眼桌肚内。
揉揉眼睛,再看一次。
我:“……?”
我:“……??”
我:“……哈??!”
只看见原本塞着三四本习题簿的课桌之内,已经被橙黄色的、印有“dunamis”标签的炸药塞得满满当当,几乎看不看空隙。
这是什么?一天没见本拉登已经入侵并中想要从一年级a班开始对整个日本实行爆破了吗?!
不不,往好处想,或许只是一些做成炸药的玩具……话说回来为什么全塞在我的位置上?难道其实是什么校园霸凌、对方其实看我不顺眼很久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普通国中生即使是校园霸凌也做不到这种地步啊。幻术,是幻术吧?据说这个世界上存在幻术师这种东西的,搞不好我其实是那种被选中的孩子——
我到吸一口凉气,各种诡异的猜测在脑海中疯狂刷屏,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发高烧产生了幻觉。
与此同时,我还想起来,自己口袋里有一只来自三年级学姐赠送的打火机。
实践出真知,如果想判断眼前的东西是不是真炸药的话,果然还是点燃了最有效率。
这样打算着,我蹲下.身,和满抽屉的炸药平视。
“咔哒”一声,火苗从指缝中窜出。
带着摇曳的火焰,我神色凝重地将其靠近了引线。
然而,就在点燃它们的前一刻,我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大声的呵止。
“——不可以!!!”
我下意识地回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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