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有妄想症吧?!”戚应淮胸口剧烈起伏,语气带着一种被挑衅后的暴怒,“拿个假证就想唬我,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邪!”
随即戚应淮从自己衣服里掏出了自己的结婚证,摆在商时序面前:“这才是真的,好好看看吧你!得妄想症了吧你。”
商时序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那团狼藉的碎片。他猛地蹲下身,手忙脚乱地试图将那些碎片拼凑起来,可那纸张已经被撕得粉碎,再也无法复原。
一股急火猛地冲上头顶,烧得他眼前发黑,他一把夺过戚应淮的证撕了。
“戚应淮!你这个不要脸的男小三!你给我去死吧!!!”
祁怜后来回忆起那一幕,只觉得一片混乱。
他那个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着翩翩风度的老板,第一次彻底抛却了所有形象管理,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不顾一切地和戚应淮扭打在了一起。
他根本插不进手,那两人如同拆家一般,瞬间将豪华的台球室砸得一片狼藉。
祁怜猛地想起什么,转身冲出房间,心急火燎地找到商时序卧室的备用钥匙。
当他颤抖着手打开那扇紧锁的房门时,看见被金属锁链束缚在床头、正艰难尝试解开的李兀时,腿一软,差点当场跪下去。
祁怜心里顿时一片哀嚎,连骂了几句造孽。
万幸的是,李兀的出现,终于让那两个几乎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男人停了下来。
但他老板实在是……阴险。
竟然趁着戚应淮看到李兀愣神的刹那,毫不留情地狠狠给了对方一记重拳。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祁怜都不忍心再看,他们那位老板娘,竟然首先冲向了踉跄倒地的戚应淮。
祁怜同情地看向自家老板。
商时序脸上那点偷袭得手的阴狠尚未褪去,就瞬间被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巨大的破碎感所取代,他喃喃道,声音都有些发颤:“兀兀……你居然护着他……”
祁怜再看向那位刚才还凶猛得恨不得骑在他老板身上揍人的戚少爷,此刻却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虚弱地靠在他们老板娘怀里,语气委屈又可怜:“老婆……我胸口好疼……”
李兀皱紧了眉头,目光转向商时序,声音里带着疲惫和斥责:“商时序……你够了……”
祁怜这才注意到,他老板此刻狼狈得连那副标志性的金丝眼镜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头发凌乱,嘴角还带着淤青。
商时序嘴角抽动了一下,重复着那句话,像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兀兀,你居然护着他……”
祁怜在心里默默吐槽:老板,这句台词您刚才已经说过了。
李兀看着商时序,说道:“……你不要再打扰我们了。商时序,我们已经离婚了。”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炸蒙了在场的三个男人。
戚应淮内心想:我擦!还真跟他结过?!那刚才我撕的那个……难道是真的?!不对!已经离了的,该不会是李兀跟他离了婚,把他刺激得精神失常,记忆还停留在三年前,才在我面前发疯的吧?!
商时序差点一口血喷出来,猛地倒退两步,内心惊涛骇浪:……李兀他妈的为了维护这个男小三!!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我什么时候同意离婚了?!当初只是随便说说,我们什么时候真正离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祁怜内心疯狂刷屏:我靠靠靠靠!这他妈也太精彩了!老板居然成了失婚男?!难怪要搞囚禁这一套!敢情平日里装得那么深情都是在硬撑操人设!!
商时序和戚应淮的身份都太过特殊,本来商时序还想借此机会制造舆论,让戚应淮身败名裂,所以事先把动静搞得很大。
谁知一番彻查下来,结果却如此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两个星期后。
徐宴礼姿态闲适地靠坐在真皮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昂贵的雪茄,慢条斯理地剪开茄帽。火星明灭间,青灰色的烟雾缓缓升起。身边的副手恭敬地将一份文书递到他面前。
徐宴礼吸了一口雪茄,任由醇厚的烟雾在口腔里盘旋,目光落在那些文字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副手安静地侍立一旁,等待着他的指示。
良久,徐宴礼才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我当初……没离婚吗?”
副手微微躬身,谨慎地回答:“这个我不清楚。”
徐宴礼沉默了片刻,指尖轻轻弹了弹雪茄灰烬,最终淡淡道:“……是吗?”
“把杨律师找来,然后不择手段把他们都踢出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酒吧老板和小学老师的故事...
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傻逼他不爱你,你比傻逼还傻逼,爱着爱着傻逼的你,我比你更傻逼,简单来说,本文讲述一个,谁比谁更傻逼的故事。一样的套路不一样的狗血,虐到极致。...
我舔着干燥的嘴唇,拿掉墙上的挂历,把泛着血丝的眼睛凑到墙壁的一个孔洞上,死死盯着隔壁房间里的美景。 只见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一具雪白美妙的娇躯,正骑坐在男人的腰腹处,不停上下摇晃着。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还有一声声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
王滇穿越了,他身穿西装手中还拿着瓶红酒,左边是一群手执刀剑凶神恶煞的武将,右边是长袍宽袖凌霜傲骨的文官。他们齐齐跪下喊他陛下。王滇握紧了手中的酒瓶子,喊了声平身。开局是皇帝也还成,谁知一进寝殿就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朕竟不知天下还有这等奇事。那个男人挑了挑眉,笑了。本欲上九天揽明月,岂料因你醉卧于云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