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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常喜乐拉起来推出门:“这写符不是一天就能练出来的,来不及教你了。但有个方法对所有人通用。假如你遇到像方信艾这样被鬼附身的人,你就掐她的人中。”
掐人中直接刺激神经,能让人恢复清醒。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方法起效果了,杨瑰司突然怔愣了一瞬间,她盯着常喜乐,呢喃道:“喜乐姐姐?”
也正是这一瞬间,她的手微微松劲儿了。常喜乐就趁着这时一拳打在她脖子处,这一下的力气她用了十成十,让杨瑰司歪着身子缩到一边,捂着脖子直干呕。
常喜乐挣开她,起身冲到房门口打开木门,从走廊上的伞筒里拿了把细长柄伞穿过门环。下一秒,门内立刻传来疯狂拍打的声音。
木门在不间断的拍打下猛烈震动,连门框顶上积的灰都被抖落了下来,整扇门看起来变得脆弱不堪。
书念哪里见过这样的情景,目瞪口呆地站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办。常喜乐把门堵上之后,看杨瑰司一时半会出不来了,声音沙哑地对书念说:“去找人来,快,她疯了。”
书念看常喜乐头发乱糟糟的,脖子间更是有可怕的红印,加上门里面那全然不正常的吼叫,终于回过神来,吓得把托盘搁在地上就往外跑。
等仁心等人闻讯赶来,常喜乐已经脱力般跪坐在了地上,被书念搀扶到了另一边。
几位道姑问过常喜乐门内大致的情况后,心里就有数了。她们有默契地前后站好,打开房门后一步步把想闯出来的杨瑰司逼回了房间,房门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自动关上了。随后就听见房里传来几声惨叫,似乎是杨瑰司的声音。
等常喜乐缓过劲来,还是放心不下杨瑰司,她站起来想去查看情况,被书念拉住了。
“别去。”书念摇了摇头,看起来异常严肃。他侧耳倾听屋子里的动静,沉声说,“师姐她们好像还没有制住杨姑娘,有人去找师父了,我们两个帮不上忙,得熬到师父来。”
“我们先走吧,杨姑娘是冲着你的。”
常喜乐听劝地跟着书念往院子外走,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心有余悸:“她到底是怎么了?”
“不好说。”书念有猜想,但不敢随便下定论,“我觉得可能是昨天夜里迷路的时候被山里的什么东西冲到了,被附身了也说不定。”
话音刚落,身后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突然被破开,其中一扇门甚至直接被打飞出了几米外。杨瑰司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认准方向后心无旁骛地朝常喜乐的方向狂奔。
常喜乐捏紧了刚才出门时拿到的伞筒里的长柄伞。她下意识把书念护在身后,举起伞对着杨瑰司。但伞没有杀伤力,起不到实际上的作用,顶多阻上她一阻。
青伞在混乱中不知被按到了什么地方,伞面对着杨瑰司大开,她面前突然变成一大片青色,一时迷了方向。
毕竟只是把竹伞,常喜乐还来不及喘息一秒,伞面就被对面的人从中间整个撕开。
就在她伸长的手即将碰到常喜乐的时候,从两人的身后传来一声怒喝:“停!”与此同时一张黄符被快准狠地扔过来,分明只是轻飘飘的一张纸,却有十足力道似的盖在了杨瑰司的额头上。
杨瑰司立刻停在了原地,她盯着面前的人看了一会,眼神变得怔松,只喃喃了一句:“师父?”随后就昏倒在了地上。
这时,杨瑰司的指尖距离常喜乐只有分寸之遥。
常喜乐怔怔回头,看见的却不是她们苦苦等候的“念慈”师父,而是那张与她本人有五分像的脸。
后面几位道姑追出来,她们各司其职,有把杨瑰司扛起来带回房间的,有把常喜乐扶起来的,剩下几个则惊喜地越过常喜乐,对着她们身后那个面色严肃的女子呼唤道:“苦心师姑,你回来了!”
常喜乐看见那个散着头发,背着把剑的女人敲了敲一向稳重的仁心师傅的头,教训道:“真是越来越没有长进,这样级别的鬼附身都制不住。”
“你们……叫她什么?”常喜乐愣神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露出她不熟悉的笑容,喃喃地问书念。
“这是念慈师父常年云游在外的小师妹,咱师祖的关门弟子,道号苦心。”书念眼睛发亮,不错眼地盯着那女人。但他年纪小插不上话,只能在一边与有荣焉地给常喜乐解释。
苦心?
也是,这个观里,除了她常喜乐和杨瑰司这两个外来客,哪个人用本名和他人相称,全都是另外起了道号。
难怪念慈师父说观里从来没有一位叫作“唐柚”的女人。
那位名唤“苦心”的道姑原本笑着和旁边的人说话,随后才终于移转视线,望向常喜乐。
女人的身形提拔如竹,哪怕站在人群中也格外出挑。她是圆眼翘唇,原本是绮丽的长相,然而面容严肃又让人一见就忍不住先敬畏三分。
这“人”就包括常喜乐。
小时候,妈妈甚至会拿“再不乖乖睡觉喊你小姨来揍你!”威胁常喜乐,可见小姨在她的心里是怎么个恶劣的形象。
然而,对面这人唇角一勾,肃穆的气氛就随之消散,宛如冰雪消融。
一旁的仁心注意到她的视线,准备向她介绍常喜乐:“师姑,这是昨天来咱们观的……”
她话音还没落,女人就轻轻摇着头低叹,像是在数落,又仿佛是嗔怪:
“才不见你几天,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副狼狈模样?”
和
第一回在医院见面时的语句相仿,然而却多了点温度,带些戏谑。
一边的仁心、悬济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心这两人是不是旧相识。
但不可能啊,苦心师姑家乡不在这,而且她向来不问世事,她们从没见过她在山下时有交到什么知心朋友。
常喜乐一听这句话,嘴角向下撇了撇,眼眶立刻就红了。她别扭地往前走了几步就不肯走了。还是唐柚大跨一步把小姑娘揽在了怀里,她轻轻拍着常喜乐的脊背,像小时候给她念童谣那般轻声说:“没事了哦,没事了。小姨在这,喜乐不要怕。”
不说时,有万般困难常喜乐都可以独自面对,也必须自己扛。然而一但有了靠山,就觉得身上的那座大山被人轻轻托了起来,终于可以放松地呼吸了。
常喜乐深吸了一口气,干嚎起来:“小姨你去哪了呀——我还不容易找到这,她们都说这儿根本没你这个人。你这个笨蛋,还让我有事儿找你,都不知道提前把自己道号告诉我,你算哪门子的亲小姨啊呜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
几位旁观者秉着气看这一幕,素来坏脾气的苦心师姑只是耐心地一下又一下顺着那姑娘的背。这人等着常喜乐发泄情绪,嘴角含笑,自言自语地乐道:“这下不跟我装不熟了昂?”
第33章开门符是画,还是符?
书念之前端来的药和饭菜在刚才的混乱中都打翻了,他蹲在地上和仁心一块儿收拾的时候,看了眼远处和常喜乐站在一块说话的唐柚,见她脸上露出和以往全然不同的生动表情,不可思议道:“没想到师姑还有亲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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