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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自己脱了衣裳,披了件新的里衣就出来了,听到他问,她答,“可能是山顶日头太大了,晒得我头晕,回来待会儿就好多了。”
沈亭御看破晓去了,他就没动。
“师姐。”
沈离看着桌面上的剑,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沈亭御再次运起灵力注入沈离体内,沈离抬了抬胳膊,没阻止成,就由着他去了。
沈离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把破晓撵走,“去换床单。”
破晓乖乖巧巧地就去了。
“他要给我放血吧。”沈离见他走了,半眯着眼睛盯着沈亭御。
沈亭御点头,“连我都知道他要干什么。”
“师姐~”沈亭御输了一阵灵力撒了手,挪着凳子挨到了沈离旁边,晃着她的衣袖,“师姐~你干嘛替我领啊~疼不疼啊~”
沈离被他这黏糊样子逗得直笑,“疼啊,你不是最怕疼了吗,所以我就替你去了呗。”
“诶呀!”,沈亭御眉头一挑,“师姐你拿我当小孩子呢!哪有那么娇气啊。”
沈离笑了笑,没说话。
沈亭御又晃晃她,“等你好点我们去地牢再整他们一顿吧,反正打都打了。”
“想一块儿去了。”沈离同意了。
沈亭御再次运起灵力,沈离按住他,“没有那么严重,那个阵法禁了灵力,又用灵力打,所以我才会伤的重,我自己灵力回来了就好多了。”
刚刚可能真的是太阳晒得头晕。
她那傻鱼怎么这么半天。
“诶沈亭御”,沈离想起来,“破晓哭了吗?”
沈亭御想起破晓那红红的眼眶,摇了摇头,又道,“没有,但是估计忍着呢。”
行吧,她猜到了。
沈离推推靠在她旁边的沈亭御,“去你自己那儿待会儿嘛,晚上我去找你揍老头。”
她要哄她的大哭包了。
半天不出来,指不定在那个角落给她掉珍珠呢。
“行,师姐。葡萄我洗好了放在厨房,饭菜温在锅里,你的刀啊剑啊我都给你封好了。”沈亭御站起身跟她一项一项说。
沈离也站起来送他。
给他送到门口。
沈离转了身,往屋里走。
“破晓啊。”
她的傻鱼,换好了床单,床上给她摆着干净衣裳,自己坐在椅子上发呆。
那平平整整的床单上正好躺着一颗珍珠。
沈离扯唇一笑,她说什么来着。
破晓见她回来了,抹了把脸,站起来扶过了她。
沈离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一瘫。
“抱我嘛。”
破晓闻言,轻弯下
;腰,将沈离抱起,慢慢走到床边,给她放下。
那用的极快的药膏不知道让他从哪拿到了手里,就目光灼灼地盯着沈离。
“上药。”
沈离心里吐槽,说多了要钱似的,真吓人。
但是想到她受伤的位置。
算了,本来她这傻鱼就生气。
直起身子慢慢褪了衣裳。
破晓盯着她交错而生的道道伤口顿时眼神幽深无比,垂下眼睑,拧开盖子,指腹蘸着药膏仔细地涂着每一处。
沈离躺着看着他一言不发地涂,心里就犯怵。
咋办啊!
沈离扯了扯他的袖子,逗他,“我的傻鱼啊,给我看光了可要对我负责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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