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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疏影接过叶子,铺在另一块稍干的石头上,坐下。
冰凉的石头隔着叶片传来舒适的凉意,驱散了刚才嬉闹带来的微热。
两人并肩坐着,湿透的衣衫在体温和残余的阳光下慢慢蒸腾着水汽。
没有言语。
只有溪水永不停歇的低语,林间不知名虫豸的细碎鸣叫,以及风吹过时树叶摩挲的宏大而温柔的背景音。
海鹞拿起椰壳碗,小口小口地吃着剩下的莓酱,偶尔满足地咂咂嘴。
凌疏影则安静地望着对岸石缝里那几株溪光草。
淡蓝色的小花在逐渐西斜的光线下,似乎真的泛起了微弱的,星子般的光点。
疲惫如同退去的潮水,温柔地漫上来。
不是实验观测时那种精疲力竭的倦怠,而是身体被阳光、溪水和欢笑彻底舒展后,一种松弛而满足的慵懒。
凌疏影感到眼皮有些发沉,背靠着微凉的石壁,发间的小花散发着若有似无的清香。
海鹞不知何时也停下了咀嚼,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沾着莓酱的嘴角微微翘着。
林间的光影在她们身上缓缓移动,时间仿佛被这静谧的溪流拉长、稀释。
藻田的数据、嫁接的接口、未完成的转化实验……
那些沉甸甸的东西,此刻都悄然退到了意识的边缘,被潺潺的水声和身边同伴均匀的呼吸温柔地覆盖。
日光渐渐染上橘红的暖调,透过层叠的枝叶,在林间投下更长的、更慵懒的影子。
归巢的鸟鸣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清脆而悠远。
凌疏影微微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惊醒了旁边浅眠的海鹞。
海鹞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看天色,又看看凌疏影鬓边那个虽然歪斜但依然顽强的小花环,咧嘴一笑。
;“走了,凌疏影。”
她站起身,拍拍沾着草屑的裤子,朝凌疏影伸出手。
“再不回去,天黑了,路可不好走。”
她的手掌摊开在夕阳的余晖里,带着水洗过的痕迹和熟悉的粗糙感。
凌疏影的目光从那只手移到海鹞被霞光映亮的笑脸上,再落到自己发间那几朵已经开始蔫萎却依旧清香的小白花上。
她伸出手,指尖搭上海鹞的掌心。
那只手立刻收紧,一股温暖而坚定的力量传来,将她稳稳地拉起。
两人收拾起散落的芭蕉叶和空椰壳,背篓重新背上海鹞的肩头。
踏上归途时,林间的光影已变得朦胧而柔和。
她们一前一后,踩着松软的落叶层,沿着来路返回。
偶尔有归鸟掠过树梢,留下一串清鸣。
谁也没有说话,只有脚步声沙沙作响,应和着身后那条溪流永不疲倦的低唱。
发梢还未干透,湿漉漉地贴在颈侧,带来一丝凉意。
但心口的位置,那片被溪水、阳光和简单笑声浸润过的地方,却像被什么温暖而坚固的东西填满了。
海鹞走在前方,身影在斑驳的树影里时隐时现,步伐轻快,仿佛刚才的休憩与嬉闹为她注入了新的力量。
凌疏影跟在后面,指尖无意识地拂过鬓边那朵残留的小花,唇边那抹极淡的笑,
在渐浓的暮色里,如同溪光草悄然绽放的微光,无声地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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