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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磐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铁锈灰,走到门口。凌疏影将树叶图纸摊开在一块相对平整的木板上。
阿息和虫虫也好奇地凑了过去,虽然完全看不懂那些线条和符号代表什么,但看到两个姐姐都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也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仰着小脸。
“你看这里,”凌疏影指着图纸上一处。
“靠近红树林边缘的这块湿地,水位波动大,我观察了几天,发现几种耐盐碱的草长得特别好,根系非常发达,抓土能力极强。”
“我在想,能不能利用它们,在潮汐池下游水流比较急的转弯处,做一个生态锚点?减缓水流对池壁的冲刷,还能进一步过滤杂质。”
墨磐凑近了看图纸,又拿起那片植物标本仔细端详,手指捻了捻干枯的根须。“根系固土…”她沉吟着,“水流急,怎么固定草?”
“可以用你上次编净化渠藤网剩下的细藤条,编成网兜,里面填充碎石和腐殖土,把草苗种进去,像一个个草墩子,沉到水底固定住。”
凌疏影在图纸上比划着,“网兜会慢慢腐烂,但那时草根应该已经扎进河床了。”
墨磐的眼睛亮了起来,她盯着图纸,又看看标本,手指无意识地在图纸上划过:“有可行性,藤网,碎石重量,沉降位置,都需要计算好。”
“计算我会处理”,凌疏影点头:“位置是关键,要选水流冲击力最大的点。还有草种的选择,这种长叶碱蓬就很合适,你看它的根。”
两个大人围绕着图纸和标本,语速不快但内容密集地讨论起来。
阿息和虫虫仰着头,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们。墨磐时而皱眉思索,手指点着图纸某处,阿息也跟着皱起小眉头,一脸困惑;
时而在凌疏影解释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简短地“嗯”一声,虫虫也跟着“哦”一声,小嘴微张,仿佛也听懂了;
当凌疏影提出一个特别巧妙的点子时,墨磐甚至会微微睁大眼睛,露出一丝罕见的惊讶,两个孩子也立刻同步地做出震惊的表情,小嘴张成o型。。
虽然完全听不懂生态锚点、根系固土、藤网兜这些词是什么意思,但两个孩子完全沉浸在这种严肃又充满智慧的氛围里,像两个小小的模仿者,用他们稚嫩的表情努力跟上大人的思维节奏。
讨论持续了好一阵。
终于,凌疏影收起图纸和标本,微笑道:“那就这么定了,我再去确认一下草种的数量和位置,藤网的事交给你?”
“好。”墨磐点头,目光已经投向工具箱,似乎在思考编藤网需要的工具。
大人间的“重要会议”结束了。阿息和虫虫也像是完成了一项重大使命,长长地舒了口气。虫虫拉了拉阿息的衣角:
“阿息,我们去找贝壳吧?昨天退潮,滩涂上肯定有新的!”
“好!”阿息立刻响应。两人把玩了一会儿的齿轮小心地放在墨磐工作室门口的地上,然后像两只重获自由的小鸟,欢呼着朝海滩跑去。
午后阳光正好,退潮后的滩涂广阔而湿润,在阳光下闪着粼粼的光。
阿息挽起裤腿,虫虫干脆脱了鞋子,赤着脚踩在凉丝丝、软乎乎的泥滩上。他们追逐着被惊起的小沙蟹,在浅水洼里寻找色彩斑斓的小贝壳和小海螺。
虫虫发现了一个特别大的、有着紫色螺旋纹的海螺,兴奋地尖叫起来。阿息则被一片亮晶晶的碎瓷片吸引,小心地捡起来,对着阳光看。
他们在礁石缝里发现了几只吸附着的小牡蛎,用捡来的小石头试着敲了敲,没敲开,反而差点砸到手。他们学着大人的样子,在湿润的沙地上挖小坑,引来海水,试图做一个“小潮汐池”,但海水很快渗了下去。
他们追逐着几只白色的、翅膀边缘带点黑纹的海蝴蝶,在滩涂上跑得气喘吁吁,笑声和海浪声混在一起。
玩累了,也晒得有点发蔫。阿息提议:“我们回去喝水吧,去那棵大芭蕉树下,凉快。”
两人兜里塞满了捡来的“宝贝”:贝壳、海螺、漂亮的鹅卵石,还有那块碎瓷片。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营地,径直走向那棵巨大的、像一把撑开绿伞的野芭蕉树。
树下是厚厚一层干燥松软的落叶,踩上去沙沙响。
阿息从储水池边的公用竹筒里舀了两小碗水,两人咕咚咕咚喝下去,清凉的感觉瞬间驱散了燥热。
他们把兜里的“宝贝”一股脑倒在落叶上,互相展示着,叽叽喳喳地评论哪个最好看。
阳光透过宽大的芭蕉叶缝隙,洒下斑驳晃动的光点,像金色的鱼儿在游动。海风轻柔地吹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摇篮曲般的声音。
远处,翻地的吆喝声、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妇人编筐的低语声…营地各种劳作的声音,此刻听起来都那么遥远而安宁。
阿息拿起那个紫色的大海螺,放在耳边:“听!大海的声音!”他煞有介事地说。
虫虫也赶紧拿起一个海螺凑到耳边,认真听了听:“我听到了!轰隆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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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的是哗啦啦的!”阿息争辩。
“我的声音大!”虫虫不服气。
争论声渐渐低了下去。虫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皮开始打架。阿息也觉得一股浓重的倦意涌上来,手里的贝壳变得沉甸甸的。
他靠着粗糙凉爽的芭蕉树干,嘟囔了一句:“我的贝壳…最好看…”声音越来越小。
虫虫已经蜷缩在厚厚的落叶上,像只找到窝的小动物,怀里还抱着那个他认为是“宝贝”的、其实很普通的白色鹅卵石。
他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
阿息努力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像被粘住了。阳光的金斑在他合上的眼帘上温柔地跳跃。他最后听到的,是风摇动芭蕉叶的沙沙声,和海浪永恒的、遥远的低吟。
然后,也沉入了香甜的、无忧无虑的梦乡。
两小只依偎在巨大的芭蕉树下,落叶是他们柔软的床铺,兜里的贝壳和石子是他们梦中的宝藏。
澄光岛平凡而充满生机的一天,在他们均匀的呼吸声中,缓缓流淌。
远处,海鹞的号子声依旧洪亮,墨磐的锤打声叮咚作响,凌疏影的身影在菜畦间静静移动。
营地的生机,如同阳光和空气,无声地包裹着这两个小小的、酣睡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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